司琴宓的愛意像是平靜海麵下的暗流,深入其中,才能感受波濤洶湧,被裹挾著感受到大海一樣包容的愛,她特別疼自己,莊詢一直都知道,所以也一直喜歡。
“要是司琴盛京還在或許有點機會,司琴盛京當時能和酈平遠齊名,是有那麼一點才能的,也能統攝大軍,可惜,司琴盛京死了,幽國的賢人已經被幽王殺的差不多了,這下他又被行刺,倒床不起,想要騰挪喘息,怕是不可能,我們坐等成幽戰爭的結果就好。”
“酈妹妹不算親人?”司琴宓聽完卻沒有如同莊詢的想的那樣感動的進入自己的懷抱,像是小鹿一樣,反而嗬嗬笑起來,玉指點著莊詢的鼻子。
“像是我們一樣直接打就是了,哪有這麼多事。”還考慮什麼大王子,考慮這個幹什麼。
言語如刀,一刀刀剖析著自己出生的家庭,司琴宓把自己這個聽人話,寵愛人,不失果斷和底線的郎君摟住。
“難過什麼,從小到大沒被關心過,有養育之恩,留在尹都也消磨了,妾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郎君你呀。”掙脫開莊詢的手握,一大把把莊詢摟在懷裏,親吻著莊詢的臉頰。
“可是上梁山的盜匪,官軍都打得過,姒兒和何二哥會不會打不過。”莊詢頗感擔心說。
“這不是拿我們當擋箭牌嗎?”莊詢有些生氣說,這幫人怕了上梁山的匪兵,所以才來投降的。
“也對,想想也是,不然從趙國跑出來幹嘛,他這麼反複橫跳,趙國居然也能忍他,我覺得也是蠻奇怪的。”莊詢不能理解說。
“妾都懂,妾都懂,沒有人比妾更懂郎君你,越是懂你,妾就越愛你,離不開你。”司琴宓笑嗬嗬的抱起莊詢,沒錯她把莊詢抱起來。
“你根本不懂……”莊詢被拖進內房,憋紅了臉。
“郎君你算是摸清楚了,看清楚了,不過不死又怎麼遇得到郎君你。”輕吻的莊詢的右眼眼瞼,司琴宓發出一聲輕笑。
“郎君呀,兵戈之事,國之大事,出動刀兵,必定是要達到目的,有所收益,主不可怒而興師。”司琴宓先是講道理然後分析起幽國與趙國的關係。
“想想未來的局勢吧,因為幽王遇刺,現在國內反聲四起,幽國的大王子歸國,已經在南方舉起了反旗,各地雲集響應。”司琴宓一手抓自己的袖口衣袍,一手指著地圖說。
“因為你是妾的唯一,從冥府複活,唯一的親人,唯一愛人,在世間的唯一羈絆,真的不在意,司琴家的死活,與妾何幹,妾是你的東西,多謝郎君的關愛。”司琴宓大膽表白,也不能算表白,訴說自己的心意吧,從複生到現在,不曾改變。
“不要生氣,如果能拿下幽國的東境三道,這樣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們一開始的目標不就是如此嗎?”司琴宓很是理智,隻要戰略目的達到了,中間有所波折,算不得什麼。
“酈妹妹和何二哥,剿匪剿了那麼多次,你還放心不下嗎?不就是大一點的盜匪嗎?”司琴宓安慰說,讓莊詢放下心。
“難過就表現出來吧,畢竟是親生父親。”莊詢大拇指摩挲著美人的手背,額頭主動去貼她的鼻尖。
“是嗎?”莊詢半信半疑,對司琴宓他是無條件信任的,司琴宓都信誓旦旦的說了,他也就安放下自己那一顆心。
“那能長出你這朵白蓮花也很不容易呀,好娘子,白蓮花入我手矣。”感覺話題往沉重方向過去,加上司琴宓似乎真的不在意司琴盛京的死,莊詢故意自豪說。
“我明白,你能不難過就好。”莊詢放心下來看著煌煌發亮的美眸,嘴角笑意不斷,自認物品的舉動極大激發了男人占有欲和自豪感。
“這樣幽國會不會有騰挪喘息的機會呢?”莊詢覺得不穩妥,這樣子就沒有當初說的那種四麵圍剿的架勢了。
“我知道,你隻有我,我也隻有你,不僅此生此世,還要生生世世,你可是我到這個世界,唯一的親人。”莊詢自然也把真心掏出來,第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老婆,紀念意義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