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即使準將知道這一點,即使他賭上性命,有時候實力的差距,依然是不可彌補的。
對方戲弄般逗了了十幾個回合。寶劍被從手中擊落的一霎那,阿希禮準將已經心如死灰。
而這遠遠不是結束,僅僅是一個美麗新世界的開始。
是的,他被那個兩點五米高的尖耳朵壯碩男人製服時,看到了宛如從地獄中被解放的魔鬼般潮湧而出的獸人紛紛狂奔過這段森林的缺口,向海岸的方向沖去。
捉住他的男人顯然是這個部落的首領,所以他沒有像其他獸人那樣,在獵取到自己看中的騎士或工兵之後,便就地撕裂對方的衣服宣誓佔有。這個男人將他箍在鋼鐵一般的臂彎裏,隨後開始對部下發號施令。阿希禮一句都聽不懂,但他知道他需要做一件事……幸好資訊水晶球沒有壞,他將手伸進口袋裏,默默地念起傳遞咒語,這是作為北奈大陸的騎士也需要會的一種低級通訊魔法,必須要強大的魔力水晶球作為傳導媒介。
但獸人首領似乎立刻感覺到了魔法波動,以迅猛地手法從他手中奪過了水晶球。阿希禮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他不知道剛才的訊息到底傳遞出去了多少:
這些獸人靠單打獨鬥絕對打不贏,唯一的勝算就是集合大神官瞬間轉移,在森林缺口那裏再做一條祝福隔離帶!!
而此時,他已經被裝進了一個口袋中,顛簸得幾乎無法感知外界的東南西北。
等到終於重見光明時,阿希禮首先看到的,是獸人首領那張塗抹得烏七八糟的臉,以及那雙血紅的眼睛。而後他發現,這是一個小小的山洞。獸人首領惡狠狠地看了他一眼,阿希禮心裏反而一鬆,外麵一定是擋住了,不然他不會如此惱羞成怒——所以說,阿希禮準將即使是在被俘的現在,也依然具有一名軍人高度的責任感。對他自己目前的處境,他早已做了最壞的打算,年輕時關於刑訊的訓練也依然還在靈魂深處刻印著,北奈英勇的軍人是不會懼怕敵人的刑求的。隻要資訊及時傳遞出去,他沒有辜負他的責任,其他的都是可以忍耐的考驗。
……隻是這個部落的刑求,為什麼上來就是撕衣服!?
他和這個獸人首領的力量對比非常懸殊。阿希禮原本就是技巧型的騎士,但經過長期的鍛煉,力量方麵也絕不輸給其他人。可惜在這個怪物麵前,他的所有掙紮都顯得毫無用處。
男人單手將他的雙腕緊緊扣住,固定在頭頂,軍服的口子已經悉數崩開,襯衣幹脆已經成了碎片,相比之下冬裝的軍服料子倒還顯得更耐撕些。阿希禮這個時候才感到一種真實的恐懼。他看清楚了自己麵前的是一頭不受控製的人形野獸,他已經完全無法預料這個獸人首領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情。他開始無理性地掙紮,徒勞無功地絞動手臂,試圖用頭去撞擊獸人的下顎,伺機踹那個男人皮裙下鼓鼓囊囊的可怕部位——是的,阿希禮的第六感這時候工作了,他已經預測到他下一步的悲劇將來自於這個器官。
可是這些動作,除了將獸人撩撥得更加興奮之外,似乎毫無有益的用處。
獸人將他碎片般的襯衣撕扯幹淨,對於敞開著的軍服外套倒沒什麼意見,隨後便狠狠地去扯他的褲子。軍用皮帶都是軟韌的熟牛皮,一扯之下無法扯斷。獸人不耐煩地咕嚕了一聲,阿希禮仿佛感覺到什麼鋒利的東西蹭過自己的下體,嚇得連掙紮都忘記了,趕緊低頭察看,卻在裂成兩半的褲子之間看到那獸人的爪子上一點寒光閃現。他竟然用指甲便將阿希禮的褲子從中劃成了兩片!
阿希禮隻覺得屁股涼颼颼的,被緊緊地按在地上,因為獸人一隻手一直牢牢固定著他的雙手,而身體固定在他腿間令他無法併攏雙腿。
此刻他另外一隻手正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隨後突然捏住他的下顎,欺下身來,以嘴唇緊緊地封住了他的口。阿希禮準將這個時候已經完全慌亂了,理智讓他企圖咬下去,而現實卻連閉嘴都做不到。
獸人噙住他的舌,一遍一遍反復地吸吮,愛撫,阿希禮被那種濕糯的舌頭糾纏著,舔舐他的上顎時,他渾身觸電般打了個冷顫,還沒緩過來,牙床又被緩緩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