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被獸人滾燙的熱液注入體內,一次又一次背叛自己意誌的高潮射精,這一切都讓傑拉德陷入了瘋狂之中。

阿希禮在樹上,隻能聽到傑拉德零亂而破碎的呻吟,看到他狂亂地在身側劃動的雙手,隨著獸人挺動的節奏晃動的無力小腿,以及他時而繃直時而蜷縮的顫抖足尖。

他心跳如鼓,對自己這種反應也是又驚又懼,呼吸漸漸不穩。

當傑拉德的腸壁被幹得再度高潮,痙攣收縮夾得獸人噴薄出精時,他自己已經射不出精液,半軟的尿道口流出了汩汩清泉——他縱欲過度,被獸人幹到失禁了。

年輕的騎士因為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短促地叫了一聲,昏了過去。

樹上的阿希禮被這淫靡的聲音從和美女挑情的夢境中驚醒,意亂神迷之下,控製不住地呼了一口稍重的氣。

獸人是何等敏銳的生物,盡管剛開始因為搶到了許多適齡伴侶急於交配而沖昏了頭腦,這才沒發現有人躲在樹上,這口氣也足夠出賣他的所在了。

阿希禮還沒來得及做計畫,便有一個黑影撞了過來,他閃身避讓回手以石刀割向對方向他抓來的手,竟然避過,且,在那獸人的手上割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還來不及細想這其中的緣故,阿希禮便被暴怒的獸人奪過了石刀,一把抓住了脖頸。那獸人提著他來到一個赤裸著高大身軀的獸人麵前,被勒得頭暈眼花喘不上氣的阿希禮心裏迷迷糊糊地猜測,這大概是個頭領。

獸人將他往地下一丟,便走到了一旁。獸人首領把懷裏半昏迷的男人放到一邊的皮墊子上,赤身裸體向阿希禮走了過來。阿希禮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還是瞥了那個男人一眼,這一看之下又是滿嘴苦澀。昏迷在那裏的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不是別人,正是十年來日日跟隨自己的副官。他與自己不同,對流連花叢毫無興趣,早早有了家庭,是個好丈夫好父親。瘟疫奪走了他的家人,現在竟然又遭遇了這種事。

不過,現在似乎不是他擔心別人的時候。因為那個獸人靠近他,突然一把扯斷他腰上紮的皮繩,扯開他的衣襟,提起他聞了聞他兩腿之間的位置。阿希禮狠狠一腳踢向這個野蠻獸類的鼻子,攻擊鼻子,這是他過去徒手與猛獸格鬥時的慣用招式。但這個獸人反應很快,他將阿希禮丟在地上,哇哇地說了幾句什麼,竟然麵帶微笑。

阿希禮被他這種反常的舉動弄得有點摸不準底細,正戒備時,獸人望向遠方,又哇啦哇啦吼了幾句什麼,就見所有獸戰士,不管是已經爽夠了正抱著新伴侶卿卿我我的,還是沒爽夠正在往死裏幹男人屁股的,都立刻整好了裝,上了戰馬,將新搶來的男人緊緊綁在懷裏。

他們整齊劃一地麵對著一個方向,就見那裏由遠及近,馬蹄聲如奔雷,迅速變大,阿希禮這次站在地上,感受到了馬隊漸近時大地的震動,而後便見一個高大的獸人一馬當先,到了近前。

等他看清楚對方的眉眼,直嚇得臉色蒼白。

這獸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一天俘虜了他,強迫他為之口交的禽獸!

那獸人一看到阿希禮,情緒變得激動異常,但似乎投鼠忌器,因為阿希禮還被這邊控製著,隻能勉強保持理性,不敢輕舉妄動。阿希禮本來以為這尋仇的架勢,兩個部落絕對會大幹一場,但沒想到那兩個首領哇啦哇啦一陣火藥味濃厚的交談後,竟然僅僅是拉開架勢在馬上一對一決鬥。

阿希禮準將再度被獸皮繩綁上,經歷他人生第二次屈辱時刻(第一次是被強迫口交時),變成了一個獎品。

那兩個獸人首領你來我往,正打得不可開交。阿希禮被捆成木乃伊,默默旁觀。因為軍人的習慣,這種時候也沒忘記觀察他們的武藝,他發現雖然他滿心不願意,卻還是不得不承認,強迫他的那個混蛋的功夫比後來這個獸人首領要高那麼一點。

就在他們倆人即將分出勝負時,森林的另外一邊又狂奔來了一大隊人馬。黑壓壓一片,人數比這裏兩個部落加起來還要多出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