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鏽鋼比鐵塊口感更脆,他還挺喜歡的。
“你神經。”
“不,我是神的使者,為了報答那位的恩情,我現在邀請您成為他的信徒。”青年的目光誠懇而平靜。
慕映月突然覺得剛才隻是陰陽怪氣的管雲鴻都正常得眉清目秀起來了。
見人一副要把他送精神病院的表情,常業隻是微笑道,“您不是聽見了他給你的的暗示了嗎?”
慕映月回想起了早上聽見的老人的聲音。
現在再回想起來,她隻覺得那聲音親切了幾分。
那是神的聲音?作為一個無神論者,她並不相信。
“你可以叫他‘教主’。”常業微笑著。
慕映月疑惑,“什麼教主?”
怪怪的,要不報警吧。
“我也不知道。”他攤了攤手,“他說第一個見到他的人這麼叫他,他就是‘教主’了。”
沒有人知道教主的真名與正臉,但所有人都不自覺地以這個稱呼為他命名。
沒有人見過他,隻有少數幾個人聽過他的聲音罷了。
常業站起身,拍了拍她的頭,“他在呼喚你,當你身邊所有人都背叛你的時候,請投入他的懷抱,孩子。”
青年的身影像是不存在一般,消失了。
一整個下午,慕映月都沒有心情做研究。
她拿起草稿紙就想到管雲鴻跟她聊天時的表情,看到桌上的鐵架子就想起常業那怪模怪樣的瘋子,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教主”的幻聽,她的腦子一團亂。
沒有心情繼續做研究,她莫名想起了那位教主的話。
“你什麼錯都沒有,隻要你對此深信不疑,一切皆能遂願。”
老人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仿佛她也被這句話影響到了一般,拿起了手機。
她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對著自己的哥哥哭訴了起來。
“哥,你要給我做主……”
慕擇淵接到自己小妹電話時還有些疑惑,“你在搞什麼?”
“那個叫管雲鴻的刁民,你現在就給我解決掉她。”
慕擇淵覺得她腦子壞了。
前陣子管徹剛警告過所有人,他現在要真的對管雲鴻動手,他算個什麼東西。
他還是要臉的。
但慕映月這個妹妹的話,他還是得聽,“行了行了,唯烈最近閑著,這事你找他就是。”
電話瞬間掛斷。
另一邊剛準備去約朋友組局的慕唯烈,突然接到自家小姑姑的電話,眉頭一皺。
“管雲鴻?”他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回憶了半天,想起來了。
酒吧那挺怪一女的,害他兄弟現在連蘸薯條都不敢吃了。
挺好,公報私仇,一舉兩得。
“小姑,你安心吧。”他不會放過這個禍害的。
“有你這句話,小姑就等著看了。”
慕映月莫名有些期待,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身體裏似乎有什麼被掏空,她卻沒有什麼感覺。
//常業……嗯,他不是正常的應該不用我說了,他到底是什麼生物,跟師父有啥關係,這個可能要等他下線那段劇情才會說明。
//但是師父的下落這幾章應該就會交代出來,嗯……男主的表白快來了,我感情戲一向不拖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