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好吃的和好玩兒的,墨墨差點淪陷了,還好他夠機智,“我不知道秦悠悠是誰,但是好像跟我同一個姓耶!”
廢話,如果不是同一個姓,我會問你嗎?我怎麼不問你你和白淺淺是什麼關係?龍灝東腹黑著,提到白淺淺,不由自主地去看白淺淺,卻已經見不著人了。龍灝東心裏暗道一聲壞了,這個白魔女還一直認為這個孩子是他的私生子,要是出去亂嚷嚷,那可就沒法收場了。況且,如果真是容少的孩子,恐怕容少也還不知道,不知道他有沒有做好讓龍家人知道這個孩子的準備。
一陣焦急,龍灝東額頭上的汗水就滑了下來。
龍灝東沒有再跟墨墨聊得過多,現在擺在眼前有另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白淺淺那個女魔頭很可能是到龍老太爺和太奶,或者是他爸媽那裏告狀了。
龍灝東已經猜出這個小鬼跟秦悠悠和容澈有某種聯係,事不宜遲,是不是他們的孩子讓容少過過眼就知道了。龍灝東抱起墨墨就向容澈的房間走去,可是走到一半,他就失望了,容澈那個該死的家夥本來能治好眼睛,偏偏不治,現在看不見,還怎麼過過眼?不行,實在不行就親自鑒定,反正不能讓白淺淺那個女魔頭平白無故誣陷了去。
龍灝東帶著墨墨到了容澈那裏,結果敲了半天沒人,他拉過一個照顧容少的下人,詢問了一下才知道容少已經去了Z市,至於去幹什麼就不知道了,那不是他們下人改過問的事。
龍灝東點點頭,心裏卻異常的氣憤,這個容少,該離開的時候不離開,不該離開的時候卻不見了人影,簡直就是跟他龍灝東過不去。
想到這裏,龍灝東也管容澈是不是已經決定讓龍家人知道這個孩子,直接帶著孩子去了龍家大院,不管怎樣,他有私生子這一流言必須遏製住!
再說容澈這邊,他讓身邊的黑衣人調查了秦悠悠,知道她在Z市的市醫院,陪著一個孩子,看情況應該是她哥哥秦子書的孩子。可是那個孩子跟他有些相像,容澈也沒有過多的在意,畢竟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去了,重要的是他給秦悠悠打了電話,讓她第二天無論如何都要回來,那個小女人簡直把他的話當耳旁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都晚上了,還沒有回來的意思,容澈坐不住了,便命人將他帶上飛機,直接去了Z市。
在飛機上,容澈越想越來氣,這個秦悠悠到底應該是還愛著他,是什麼牽絆住她的腳步,讓她聽命於蘇皎月和安寧,現在對他又置之不理?難道她不愛他了嗎?不能啊!容澈想不通,一把抓過旁邊的一個守衛的衣領,湊到他的耳邊,想質問他,依照他看來,秦悠悠是不是還愛著自己?可是轉念一想,他又怎麼會知道。厭煩的揮揮手,讓他坐到一邊兒去了。
那個守衛莫名其妙的惹得容少不高興,心裏一陣緊張,他可是知道容少的手段,在與安寧的訂婚宴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直接處理了那幾個辦事不利的守衛,這在龍家還是第一次,無不讓人膽戰心驚。他縮縮脖子,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躲在容澈看不見的地方。
容澈心裏煩悶,在飛機上卻什麼都做不了,想著到了Z市,要看看秦悠悠到底在搞什麼鬼。
黑衣人得到了容澈來Z市的消息,和龍影暗衛更是一眼不離的監視著秦悠悠,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眼中,甚至為了了解的更為清楚,黑衣人在不經意間將竊聽器裝在了秦悠悠的身上,當然,監聽的內容隻是輔助他的監控,對外人他隻字不提,就算是容少,他也不敢說,畢竟,竊聽器容少可沒讓裝,萬一容少一個不高興,派人抹了他的脖子也未可知。
第二天一早,容澈的飛機到了Z市,龍影暗衛依舊監視著秦悠悠,而黑衣人則是趕到機場去接容少。
“容少!”
容澈一下飛機,就聽到了黑衣人的聲音,其實是他看到了,隻是在外人的眼中,他依舊是看不見的。他豎著耳朵一聽,便立刻問道:“秦悠悠現在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每天在醫院陪著那個孩子,她的母親也在醫院守著,不見她的父親和哥哥。”
秦立國和秦子書不在,這倒是讓容澈有些疑惑,按說秦子書的孩子生病了,他應該在場的,難道又有什麼事讓他們父子必須親自去處理?這秦家人的秘密也太多了,容澈感到頭疼,而黑衣人的調查力度也有待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