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為什麼你沒有把秦悠悠一起殺掉?難道你看她長得可憐弱小,想占為己有還是憐香惜玉?”
麵對安寧的詰問,白衣男子依舊帶著笑容,“殺了秦悠悠比捏死一隻螞蟻來的還要容易,但是想到那可是你的仇家,有著血海深仇的仇家,如果不把她留給你,讓你親手殺了她,我想你這輩子都不會滿足,就是死了都不會瞑目,對吧?”
哈哈,白衣靈者那笑著的眼神讓人看了不寒而栗,它攫取著安寧的目光,讓她為止膽寒。
“不要說這麼瘮人的話,再嚇著安寧公主,不過他說的倒是有點道理,這個女人還是要給你留著,怎麼處置你說了算。”
百裏將軍的大手在安寧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哈哈直笑。
“給我留著可以,那就這麼說好了,不允許你們任何人動她。我不會讓她輕易的死掉,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她受盡折磨,要讓龍家的人都看著,這就是你們娶進家門的女人,最後就是這樣的下場!”
“對了,我還有件事沒說……”白衣靈者向前探著身,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卻對上百裏將軍那不悅的眼神。再看百裏將軍,一手摟著安寧的腰,另一隻手直接往下處去摸安寧,而安寧也是臉色潮紅,喘氣有些急促。
白衣靈者心裏暗罵一聲,他帶回來的女人,自己沒嚐上一口,卻被百裏將軍從裏吃到外,這聊著聊著天就又起杆了。
唉,誰讓人家是將軍呢。
看著白衣靈者盯著他瞅,百裏將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皺起了沒有,“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白衣靈者呲牙一笑,“沒了。”然後翻身躍了出去,他想象不出,如果告訴安寧,她那被殺死的老媽又醒了過來,不知道會是怎樣吃驚和驚恐的表情,肯定會攪了百裏將軍的好事,那他可就是罪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不關自己的事!
白衣靈者在飛起的瞬間脫掉了自己上衣,落下去便是泳池,一條靈活的遊魚在水中穿梭,而百裏將軍的房間裏,卻傳來了靡一靡之音。
另一邊,龍家,盛世皇朝,白淺淺被龍灝東以關照的名義趕出去之後,走了一段路,覺得沒什麼意思,也不想回去打擾龍灝東工作。這些年,她除了搗亂就是搗亂,幫不上竟添亂。現在她卻不了,龍灝東心情不好,她要做點什麼。
不如,去東城給他買他最喜歡吃的水煎包吧。龍家在西城,而龍灝東最看好的一個賣水煎包的卻在東城。雖然不是什麼最高大上的食物,但是深得他的喜愛,他還曾帶著白淺淺一起去吃,當然是去了一次就愛上了。
這麼決定了,白淺淺開上自己那輛白色的小本田,喜滋滋地趕往東城,為了能讓龍灝東在宴席之前吃上水煎包,她車開的就快了點,但是一路上也暢通無阻、相安無事。買了水煎包,返回的途中卻遇上了一點小變故。
她開著車經過一個拍攝場地,不知道是在拍廣告還是在拍戲,本能地想要繞開,可是突然出現了一隻小狗,她急忙扭轉方向盤,卻撞向了一邊經過的車輛。
劇烈的碰撞讓白淺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捂著手腕,有些痛苦。
正在盛世皇朝布置會場接待客人的龍灝東,從正中的大屏幕上一眼看到了那起車禍,那輛白色的小本田和白魔女的很像。他一揪心,暗香不好,丟下眾人,招呼也不打,便開車飛也似的趕往車禍地點。
車禍周圍已經被交警設了路障,而白淺淺此時也清醒過來,這件事的責任在她,還好對方沒事,她自己也隻是傷到了手腕。
龍灝東不顧阻攔,穿過隔離帶,便直奔那輛白色的車。看到白淺淺之後,他瘋了似得將她擁抱在懷裏。
白淺淺一隻手受傷,一隻手拎著水煎包,再騰不出手來,隻能尷尬地站著。
“你有沒有事,傷到哪裏了嗎?怎麼這麼莽撞?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辦?”
龍灝東焦急,也不給白淺淺回答的時間,隻是一連串的問。
白淺淺在龍灝東的懷中,耳朵貼在他的胸前,聽著那咚咚咚的心跳聲,心裏說不出的喜悅。龍灝東這是因為在乎自己嗎?
“我沒傷到自己,就是手腕在方向盤上嗑了一下,現在已經沒事了。”白淺淺歡喜的活動著手腳,向龍灝東顯擺。
“沒事出來嚇跑什麼,不是讓你回家了嗎?”龍灝東嚴肅起來,從西城跑到東城,最好給他個說的過去的理由。
白淺淺把水煎包往他麵前一遞,隻是笑著不說話。
看著那水煎包,龍灝東感到自己的雙眼被刺痛了,不僅是疼痛,還有濕潤。他緊緊地抱著白淺淺,有些哽咽,“白魔女,要是你出了事,我該怎麼辦?”
一聽白魔女,就想到白毛女,白淺淺不樂意了,嘟著嘴,上去揪住龍灝東的耳朵,“說,誰是白魔女,我哪裏像白魔女了?是不是平時照顧你太多了,讓你覺得我是白魔女?還是因為我給你買了水煎包,包子是白色的,所以我就變成白魔女了?如果都不是,那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