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沒人告訴我,不過我從龍灝東的桌子上看到一份加密的合同,好像是有個項目要和龍源工作,關於食品的。”
容澈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那份合同確實是加密的,與龍源公司的洽談也在後天的早上。這是機密文件,但是文件加密的方式還是源自當初他在龍家的時候的方式。他不惜放棄這次合作,也要揪出顧清雅的意圖。
顧清雅心裏一震,臉色陰晴不定,但也隻是一瞬間的事,隨即就恢複了常態。
“你知道就好,多了解下對你以後接手龍家的公司有幫助,咱們中午出去吃吧,跟龍家那些人一起吃飯不太舒服。”
容澈點點頭,就回房間收拾東西換衣服了,臨走他瞅了一眼顧龍龍,看上去十分的別扭,他再次堅信,那絕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容澈的舉動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不想讓別人參與,他要用自己的力量,為龍家解除安危。
顧清雅和顧龍龍相視一笑,迅速撥通了電話,簡單的幾句話,便恢複了常態。顧龍龍換上一身新衣服,她自己也穿上了漂亮的禮服,幻想著晚上是不是可以和容澈獨處一室。
“跟容澈套近乎是可以的,但是想從他嘴裏得到更多的消息是不太可能的,也是有危險的,遲早會引起龍家人的懷疑。”冷不丁的,顧龍龍潑了顧清雅一頭冷水。
嗤笑一聲,顧清雅滿不在乎,他隻是嫉妒她套取了可靠的情報。不就是看不得她和容澈在一起嗎?哼,你個侏儒,又怎麼可以和容澈相比?
一聲清脆的茶杯碎裂的聲音,響徹在龍灝東的辦公室,外麵的員工齊齊倒吸了口冷氣,龍二少今天怎麼發飆了?
張姐心驚膽戰的站在龍灝東的麵前,看著他把一疊文件拋向了自己。
“說吧,怎麼回事?”龍灝東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喝起了濃濃的咖啡,苦澀的咖啡,伴隨著微微的甜,卻不能緩解他的頭痛。
張姐渾身戰栗,想說又說不出話,急得滿頭是汗,屋裏的空調就略顯蒼白和無力。
“我問你話呢,聽不懂嗎?還是啞巴了?哦,是做了虧心事沒臉說了吧?”
“我沒有,我從來都是兢兢業業的為龍家服務,從沒做過損害龍家的任何事,我對的起天地良心!”
張姐昂著頭,又堅強起來,她的聲音略顯顫抖,讓她堅強的信心又打了折扣。
“哦,那你的意思是說,跟龍源合作的項目隻有你我二人知道,現在無緣無故被別人搶了去,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是嗎?”龍灝東斜著眼,把茶杯重重的額放在桌子上,心情起伏。
“龍源的合作被搶了,並不是我透露的消息,但是我沒能幫龍家挽回這個局麵,也是我的能力不夠,我接受處罰。”
說到這張姐不再害怕,整個事情的發展太出人意料,讓人措手不及。處罰她也好,不處罰也罷,她沒做虧心事,對得起龍家。
“處罰你倒也不必,但是你得明白,就算你跟秦悠悠有什麼衝突,但不要帶到工作中來。”龍灝東手指急促的敲擊著桌麵,愈發的有些生氣。
“龍總,您別再說了,我承認是對秦悠悠有一些意見,但是我不會因為這個做出有所公司利益的事。我之所以那麼說也就是威脅下秦悠悠,我是肯定不會那麼做的。”
“好了,你不用跟我解釋了,回去工作吧。”龍灝東擺擺手,打發走張姐,自己又陷入了愁悶。和龍源的合作雖說算不上什麼大項目,但是對於現在的龍家來說,有項目總比沒有好,可偏偏就在簽訂合同的前一天出了變故,不是張姐那會是誰?顧清雅?
龍灝東自然而然的聯想到顧清雅,但是沒有證據隻是徒勞。
一個電話打進來,像是一道晴天霹靂直接打在他的心頭,讓他顫抖。
龍家的另一個合作,被顧家搶走了。
他陷入了沉沉的苦惱中,肯定是誰提前走漏了消息,否則這麼機密的合作不會被人搶走的。
“龍總,小島上娛樂項目的器材供應商突然抬高了價格,並說如果不漲價就中斷和咱們的合作,其他的供應商也不願意與我們合作。所以,龍總您看……”
一個穿一身西裝工作服的男人走進來彙報了這一情況,他是小島開發的項目經理,供應商提價,他不敢做主。
無奈的擺擺手,壓下心頭的怒氣,“按他們說的做,項目不能中斷。”
幾方歡樂幾家愁,就在龍灝東悲天憫人的氣憤中,顧清雅和顧龍龍卻越發的得意。
“我把龍家的供應商查了一遍,以將軍的名義強迫他們提價,這是龍家唯一起死回生的項目了,打垮他指日可待。”
顧龍龍的嘴角揚起一絲得意,仿佛已經看到龍家的家破人亡。
“哼,這有什麼了不起,看我給你竊取龍家更機密的檔案!”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幾句就急忙打住了,這是在龍家,並不是國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人聽見。
龍家生意被搶了,容澈也得知了消息,他透露給顧清雅的消息果真被顧清雅拿去了,哼,你來龍家的目的恐怕就是竊取龍家的機密。他的嘴角揚上一絲譏諷的笑意,眼睛裏露出雄獅捕食時的目光。抓住顧清雅,他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