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白淺淺突然放下來,“悠悠為什麼要跟容少離婚?是因為顧清雅的事嗎?”
龍灝東搖搖頭,一臉的迷茫,“我哪兒知道你們女人是怎麼想的,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
“那咱們別在這杵著了,快跟上去看看,能勸就勸勸。”白淺淺拉上龍灝東就往外跑,這可是經曆了生死離別才走到一起的人,不能這麼說分就分了。
龍灝東不怎麼情願,別等會兒於菲那嘴正反一說,好心當成驢肝肺,他就真的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不行,給龍駿和容玥發個短信,讓他們勸勸秦悠悠。
龍灝東一邊發短信,一邊專挑道路擁擠堵車的路走,隻希望等自己趕到的時候容澈跟秦悠悠已經沒事了。
“喂,這條路這麼堵,你怎麼走這條路?”白淺淺著急,一邊拍打龍灝東,一邊東張西望想找個沒車的路。
“哎呀,這個時間哪兒都堵車,恐怕秦悠悠和容澈也正堵在路上呢,別著急。”容澈故作焦急地樣子,見縫插針,如果能刮個車出個交通事故就好了。
事情並沒有朝著龍灝東所想的發展,在白淺淺的各種出招下,他們還是趕到了沈家,於菲和秦悠悠在屋裏,容澈和沈柏瀾在外麵,一臉愁雲。
“容少,怎麼樣了?”白淺淺不知深淺,跑過去就問,問的容澈是一陣又一陣心疼。
“還能怎樣?秦悠悠不想見他。”沈柏瀾半靠在門邊,手裏玩弄著手機。
容澈隻是鐵青著臉不說話,臉上那明顯的肌肉線條,越發的菱角分明。
“那悠悠就沒說什麼原因嗎?做出這樣的決定肯定是有原因的吧?”白淺淺似乎比任何人都著急,一個勁兒的問個不停。
沈柏瀾歎口氣,搖搖頭,“她隻是說他們在一起不合適,原因不詳。你們女人不都是這樣嗎?明明嫌棄這個嫌棄那個,這也不願意,那也看不慣,可是一問起你們來,你們就隻說不合適,誰tm知道是哪兒不合適?”
沈柏瀾有些惱火,不由自主地說了髒話。容澈掃了他一眼,他便不說話了。
“我去問問,總不能沒個理由說散就散。”白淺淺被沈柏瀾戳中了痛處,女人是經常這麼說,可那不是在維護你們男人的尊嚴嗎?怎麼連這點都不明白?
“回來,這兒沒你們的事了,你們都走吧,我一個人解決。”容澈冷冷的語氣逼緊眾人,他的命令你們必須服從。
“你自己解決不了。”白淺淺越發的著急,不顧容澈的威嚴,硬是要留下來。
“我讓你們走,就得給我走,別讓我叫你們滾。”容澈有些被激怒,眼睛微眯起來,一道寒冷的目光逼視著白淺淺。
“走走,咱們走。”龍灝東連拉帶扯地把白淺淺拖走,現在容澈正在氣頭上,別惹惱了他。
眾人走後,容澈背靠著門坐下,心裏很難受。夕陽西下,落日餘暉,把他的影子投在地上,拖出長長的一道黑影。
沈家是一座舊式的豪宅,別墅的外圍都塗著一層漆紅色,古色古香,在陽光下,更顯威嚴。
“悠悠,我知道你在聽。”容澈幽幽地說句話,就不知該從何說起,他和秦悠悠的一生太過坎坷,心裏上遭受了很大的折磨,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讓她受一點苦。
“悠悠,你恨我嗎?”此話一出,容澈滿是心酸,眼淚奪眶而出。
屋內的秦悠悠摟著兩個孩子,女孩在一邊熟睡,她淚水盈眶,想說不恨。
“我知道你恨我,我做了那麼多的錯事,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你應該恨我。如果可以,我想代替你承受這些痛苦,但是,我實在是太愛你了,今生隻愛你一個人。”
夕陽漸漸落下,那最後的陽光照在容澈臉頰的淚水上,晶瑩剔透,折射出五彩的霞光。
“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心裏也苦,但是我們真的不合適,我不能讓孩子們也卷進豪門之間的爭鬥,他們隻是想過快樂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