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裏?在不在B市?”林殊問。
“我在家。”
林殊放下心,吩咐道:“你現在去我家,把我庫裏南的備用鑰匙送來,我把地址發到你微信裏了。”
“備用鑰匙?在哪?”邊星瀾看了看地址,驚異地問,“殊兒,你跑去荒郊野嶺作什麽?”
“不知道,可能在架子上,或者抽屜裏,你自己找,找不到鑰匙就叫個拖車的來。”
說著,林殊瞪了一眼秦渝池,囑咐道:“低調點,別鬧出大動靜。”
“大動靜?怎麽了?”邊星瀾對林殊的囑咐非常不解。
林殊翻個白眼,“因為你們公司的大影帝在我車裏!”
語畢,林殊直接掛斷電話,不想聽邊星瀾廢話,繼續安靜地在車裏坐著。
近乎兩小時後,邊星瀾開著車姍姍來遲,穿得光鮮亮麗,頭上還抹了發油,跟個開屏的孔雀似的。
邊星瀾將鑰匙從窗縫裏丟進去,眼神在兩人間來回掃,八卦地問:“這是怎麽了?你倆打架?還氣得把鑰匙扔了?”
秦渝池臉上的痕跡太明顯,邊星瀾一看就知道是挨了打,愛八卦的心思驟起。
林殊沒理邊星瀾,解開門鎖,朝秦渝池道:“從我的車裏出去。”
秦渝池靜默一瞬,而後開門下了車,一言不發地坐到邊星瀾的車裏。
兩車一前一後啟動。
林殊轟踩油門,飆著車下山,不過邊星瀾也不弱,有時也會跟著林殊跑山,緊緊跟在庫裏南後麵飛馳。
到了路中段,林殊往後視鏡一看,發現邊星瀾還跟著自己,忍不住撥通語音電話,不耐煩地問:“你跟著我幹什麽?”
“我沒有跟著你!”邊星瀾倍感冤枉,解釋道,“我總得把秦渝池送回家吧。”
秦渝池的麵孔透過擋風玻璃映出來,那雙眼像是能透過後視鏡和林殊對視。
破魚,長這麽帥作什麽。
林殊看向前方,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腳下轟踩油門,將速度提到公路的最高限速,狂奔著回家。
然而,車開到車庫停下,林殊剛從車庫出來,就看到邊星瀾的車停在不遠處。
邊星瀾埋下頭,縮在方向盤後麵躲著,像是很心虛。
而秦渝池下了車,遠遠瞄一眼林殊,自顧自先轉身,走進自己家。
這人......什麽時候搬到這裏的!
這山頂本該隻有他一個人住,其他別墅常年空房,沒想到秦渝池竟然搬來隔壁。
林殊長呼一口氣,以緩解自己愈發高漲的血壓。
一想到秦渝池就住在隔壁,林殊心裏就煩躁,回到家後,一整天都沒出門。
到了夜晚,林殊例行去到露台,本想躺在躺椅上,看著星子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