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一說,埃克特確實啞口無言。
“我很高興,你已然是最為強大的魔法師,這一點就連你的老師瑪世克魔導士,恐怕也無法和你相提並論,但是你仍舊非常懂得如何運用腦子,並沒有因為擁有強大的力量,而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現在讓我們考慮一下接下去該幹些什麽。”海德先生眯縫著眼睛笑著說道,他的笑容令他的老態越發顯得清晰。
“瑞博肯定能夠知道刺殺行動成功與否,如果成功的話,我想這件事情最好能夠令曼赫德爵士。對了,瑞博,有一件事情你恐怕想不到吧,那個被你和凱爾勒聯手殺死的墮落的聖騎士其實並沒有死,當然這並不是你想象不到的內容,你想不到是墮落的聖騎士和曼赫德爵士有和好了,至少兩個人共同協力。才使得佛朗克沒有被攻破。”海德先生說道。
“您打算讓聖騎士團乘機對得裏至兵團進行會戰?”瑞博問道。
“難道你對於佛朗克剩下的力量,如此不放心?”海德先生一眼便看穿了瑞博心中的顧慮。
“您又如何能夠確定,他們會相信我們的話?要知道如果有絲毫的差錯,那將意味著讓他們去送死。”瑞博繼續問道。
“你太過顧慮了,此刻包括你的老師瑪世克魔導士在內,所有的魔法師全都聚集在佛朗克,他們隻需要用魔法試探一下。就可以知道,對方陣營之中是否如同你所說的那樣,所有魔法師都已然找到暗殺。沒有魔法師保護的兵團,簡直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綿羊。”埃克特在一旁解釋道。
“那麽西拜的大軍怎麽辦?憑瑟思堡的那隻兵團,即便對方所有的將校全部遭到暗殺,恐怕也未必能夠打一場勝仗。”瑞博歎息道,身為瑟思堡領主繼承人,他自然非常清楚他的兵團所擁有的戰鬥力。
當初之所以從來未曾想到過增強兵團的戰鬥力,是因為瑟思堡幾百年來從來沒有打過仗。除此之外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海德先生並沒有哪個手下能夠被派去控製住這支兵團,既然無法完全掌握在手裏,那還不如讓它越軟弱越好。
“這正是我剛才問你,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的原因。”海德先生笑了笑說道。
“瑞博,你難道沒有發現嗎?此刻我們想和你商量的是,如何決定佛朗士、得裏至、英倫和西拜的命運。”埃克特微笑著說道,此時此刻他的笑容顯得那樣高深莫測。
“是啊。這是埃克特發現的,不過我也感到,確實可以在這裏決定所有人的命運,你知道,一直以來我都希望南港能夠平平穩穩的發展繁榮,但是這一次很清楚。當所有人都撕破臉皮,南港的繁榮隻可能令它成為眾人垂涎的目標。”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教宗陛下一直心緒不寧,意雷的艦隊早巳經開到了南港的外麵。”
“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決發生,得找一個辦法永遠地解決這件事情。”海德先生說道,他的神情因為憤怒而顯得可怕。
“您的建議是?”瑞博問道。
“讓埃克特來說,最近我的腦子有些糊塗起來,我怕會忘記一些重要的事情。”海德先生連忙說道。
“瑞博,據我所知兩歲的王儲並非是那位老邁的國王的血脈,而是你的骨肉,就像當初海德先生和我,將你扶上瑟思堡繼承人的寶座一樣,我們現在希望你的私生子能夠成為佛朗士王國的國王。”
“這件事情並不困難,一方麵隻需要你稍微演兩場戲,讓所有人都知道,得裏至、英倫和西拜的聯軍是毀滅在你的手裏。”
“另外一件事情對於你來說同樣輕而易舉,隻需要你讓你的那些龍牙兵在暗殺的名單上麵增添三個人的名字,就再也沒有人會站出來和那個兩歲大的小娃娃搶奪王位。”
“西拜根本就是隻有半口氣的死人,這一次他們的錯誤正好成為我們的借口,對付他們用不著你花費絲毫力氣。”
“在那個島國之上,有些人必須為這一次的事情付出代價,在諾曼登陸,逼迫王後退守佛朗克,再加上襲擊南港,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對付英倫最好以分化為主,讓他們分崩離析,扶植叛亂者,內亂會令他們大大削弱並且變得老實一些。”
“對於得裏至,你的那位名義上的妻子和一歲多大的兒子,完全可以派上用場。”
“親人死了,朋友死了。連曾經的對手也巳然死了,我想查理頓一世陛下也應該死了,我相信你肯定有很多辦法,能夠令得裏至人感到恐懼和緊迫。”
“讓他們害怕,讓他們擔憂,逼迫他們不得不擁立你的兒子成為得裏至國王。”埃克特平靜地說道。
說到這裏,埃克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他的神情顯得特別古怪,竟然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這恐怕是我這一輩子所製訂過最為龐大的一個計劃,哈哈哈。”埃克特大笑了起來。
在場所有的人都陪著他一起笑,其中笑得最為歡快的無疑是海德先生。
過了好一會兒,海德先生收攏笑容,他又揉了揉眼皮說道:“不行了,我有些累了。我得去休息一會兒。”
看著海德先生那略微顯得有些遲鈍的步伐,瑞博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猜到瑞博心中在想些什麽的埃克特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道:“有的人就象是一張弓,一直繃得緊緊的,看上去絲毫沒有什麽事情,而且特別精神,但是一旦弓弦鬆開,就垮了。”
聽到這番話菲斯和芙瑞拉也發出了一陣歎息。
回到自己那間三麵窗戶的房間,所有的一切都保持著原來的樣子,隻不過此刻房間裏麵多了一個芙瑞拉。
“芬妮她們怎麽樣了?她們還過得好嗎?”看到四周已然沒有人了。瑞博這才問道。
“我以為你能夠忍多久呢?還是忘不了你的那些小情人。”芙瑞拉用那一貫嘲諷的語調說道。
“說實話,芬妮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她在你的身上用的心思最多,因此當她聽說你和得裏至王國的那位公主殿下結婚的消息,她的精神一直非帶消沉,那個位置原本應該是屬於她的。”
“另一個讓她感到情緒低落的原因是莉絲汀那個小丫頭懷孕了,非常可惜。那段日子如此癲狂,偏偏她和蘭蒂都沒有成功。”
“不過這件事情很難說幸運與否,生育差一點讓莉絲汀那個小丫頭死掉,她懷的是雙胞胎,為你擔驚受怕又讓胎兒的胎位不正,最糟糕的是她原本就沒有發育完全。”
“當時所有人都六神無主。甚至連進行臨死懺悔和聆聽遺囑的牧師都請來了。”
“最後還是你的老師瑪世克作了一份藥,雖然連他自己也沒有把握。結果卻非常幸運,母子都得以平安,不過經過這件事情,莉絲汀的那位固執的父親對你更加憤恨和討厭,以後見麵你最好多加小心。”
芙瑞拉小姐不懷好意地嘻笑著說道。
“從那個世界回來,我居然己經是四個孩子的父親了。”
瑞博苦笑著說道。
“誰知道你還有幾個私生子。”芙瑞拉酸酸的說道。
“這件事情可怨不得我,當初好像是你把我變成現在這樣。”瑞博無可奈何地說道。
“蘭蒂小姐沒有懷孕,那位老小姐恐怕非常失望吧。”瑞博連忙轉了個話題說道,因為他非常清楚當初的那段經歷對於芙瑞拉小姐來說,是一件傷心事。
“沒有啊,原本隻期待著有一個血脈繼承人,現在一下子擁有了兩個,在埃克特和你的老師瑪世克的證明下,教長簽署了一份血緣證明書,證明他們倆是你的私生子。”
“雖然原本私生子是沒有繼承權的,但是老梅丁小姐收養了這兩個私生子,再加上你的那位得裏至公主的婚姻實在難以讓佛朗士人接受,更無法接受一個得裏至人繼承佛朗士南方最富地士地。”
“所以教廷派遣了幾位紅衣主教,前來為那兩個原本應該是‘罪孽之子’的嬰兒受洗,當然不可避免地得為莉絲汀那個小丫頭編造一些,她和你之間的山盟海誓、執著真情。”
“我相信,這同樣也是芬妮意誌消沉的原因之一。”芙瑞拉小姐說道。
“我虧欠芬妮小姐的,實在太多了,那場試練讓我迄今為止都後悔不已。”瑞博感歎著說道,突然間他看到芙瑞拉小姐流露出不滿的神情連忙補充道:“當然我對於你有著更加數不清的虧欠。原諒我的愚蠢的遲鈍。”
“即便我接受了你的歉意也沒有用處,你必須表示抱歉的人還有很多。”說著芙瑞拉徑直拉開了房門。
令瑞博感到驚詫的是房間的門口站滿了人。
“芬妮、莉絲汀還有蘭蒂小姐,你們怎麽會在這裏?”瑞博無比驚訝的問道。
“還有一個人喔!”眾位女士們輕笑著說道。
隻見蘭蒂小姐往旁邊一閃,露出了微微曲身藏在後麵的王後陛下。
“這怎麽可能?陛下您不是在佛朗克嗎?”瑞博驚訝地問道。
“在佛朗克的是我的替身,那個人你應該非常熟悉,我不是曾經讓她服侍過你?”那位王後陛下微笑著說道。
而後果卻是瑞博感覺到芙瑞拉小姐在背後用力擰著他的腰部最敏感也最痛的地方。
“您對於局勢沒有任何信心?”瑞博問道,不過這顯然並不需要答案。如果沒有他的那些龍牙兵,原本的局勢注定佛朗士會徹底滅亡。
同樣他也己然知道,為什麽這位王後陛下會藏在偏僻的南部,毫無疑問正是為了這裏有海德先生和埃克特的勢力,一旦局勢為之崩潰,有海德先生和埃克特在想要順利逃脫幾乎沒有任何問題。
“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對於你的計劃有多少把握?”身為王後。這位美豔迷人的婦人比芙瑞拉自然少了一分纏綿,而多了一分世故。
“我不敢說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十總是會有,我相信能夠逃脫刺殺的人絕對少之又少,事實上您可以將那些龍牙兵看作是,我和凱爾勒精心訓練出來的精英,它們個個擁有我的魔法能力同樣也擁有著凱爾勒的冷靜和實力。”
“即便,刺殺沒有能夠獲得預期的成果,我同樣能夠令所有入侵者永地留在佛朗士的士地上。”
“在那三支聯軍的背後固然是三個龐大而又強盛的王國。
但是在我的身後,卻是整整一個世界,一個擁有著特殊能力的世界。“
“除此之外,我還有兩個強援,或許現在可以說是三個強援,當然前提是那第三個家夥巳然被馴服。”
“他們之中任何一個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毀滅一兩個國家。”瑞博滿懷自信地說道。
“如果這樣說來我就完全放心了。”那位王後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她知道沒有那個必要。
所有的女人都湧入了房間。一時之間房間顯得小了許多。
麵對著芬妮小姐她們,瑞博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如果此刻他單獨和芬妮小姐在一起,他或許會用自己的至誠來給予這個他最感到內疚的女孩以歉意和安慰。
“怎麽?能言善辯的你說不出話來了?看樣子埃克特教你的東西並不能夠讓你對付眼前這樣的場麵。”芙瑞拉在背後輕笑著說道。
“不過,我卻可以教你一種辦法,讓你輕而易地渡過眼前的難關。”說著芙瑞拉從背後貼了上來。輕輕拉開了他的皮帶。
瑞博自然明白芙瑞拉的意思,不過有那位王後陛下在。令他感到有些為難。
但是令他感到驚詫的是,他看到每一位女士都巳然有所動作,她們身上的穿的居然都是“女人的狡詐”。
地上床上甚至連桌子上都是一片狼藉,蘭蒂,芬妮和莉絲汀早已經精疲力竭躺倒在床上。
瑞博坐在椅子上輕輕地摟抱著芙瑞拉和那位美豔的王後,享受著她們的技巧和熱情,瑞博感到自己仿佛快要融化了。
但是他猛然間一驚,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從他的腦子裏麵跳了出來。
這幢房間裏麵的每一個人都擁有著與眾不同的聽力。
想到這裏,瑞博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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