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溪麵無表情,心底卻在罵娘:“狗係統,你看看,這就是你要我做好事的下場!”

這念頭做好事的下場就事來這兒的話,誰還敢做好事?

林鹿溪麵無表情的交了罰款,心情及其鬱悶。

那個被家暴的女人還在哭,臉上帶著被她老公打出來的淤青。

林鹿溪看都沒看一眼,直徑越過她走了,執迷不悟,活該被打。

她暗暗下決定以後做好事不會理會這種人。

伽潔兒也很是無語,被打成這樣的還包庇自己的老公,她並沒有想到這個模式會有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壓根沒想到會有這種人。

那個林先生在兩天後給江清辭打去了電話,約他在一家咖啡店見麵,並且帶了合同。

江清辭聽了林鹿溪的話,拿到合同第一件事就是想仔細看一邊合同的條款,可,林先生似乎並不打算給他仔細看的機會。

嘴裏催促的話一直沒有停下來。

“你要簽就抓緊,我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處理,沒有時間陪你在這裏耗,你知不知道為了你這件事,我在公司上下沒少跑。”

“我想要仔細看看合同”

江清辭堅持要看完合同,林先生自然是不肯的。

“我哪有那麼多時間給你浪費啊,我那麼大的公司還能坑你這種小人物不成?”林先生語氣有些不耐煩,甚至開始威脅他:“你不簽我就走了,好不容易給你爭取到的機會,你自己不珍惜就不能怪我了。”

說完,他把合同從江清辭手裏一收,作勢要走。

本以為江清辭會著急起身攔著他,可沒想到對方隻是靜靜的看著他,並沒有伸手攔他的意思。

林先生騎虎難下,最後一咬牙,邁開腿就走,一直到走出咖啡店,江清辭都沒有出聲叫他。

江清辭呼了口氣。

林先生不肯給他看完整合同,那就說明這個合同絕對是有問題的。

他頓時心裏一陣後怕,如果沒有遇到那個女生,他可能真的會激動的不看合同就簽了.

江清辭桌下的雙手緊緊握起。

下午,林鹿溪就接到了江清辭的電話,她順勢約了對方見麵。

江清辭遲疑了一下,軟軟道:“我下午沒有時間,晚上可以嗎?”

“嗯。可以。”

兩人約好具體時間地點,林鹿溪掛了電話。

冷風吹過帶來一絲寒意,星光高掛在夜幕。

林鹿溪先到,江清辭遲到了三分鍾,他背著小提琴,喘著氣,看著是剛跑過來的。

“跑這麼快幹什麼?投胎呢?”

江清辭咽了咽口水,不斷喘氣:“我是不是遲到了?

“是我早到了。”林鹿溪指了指對麵的椅子,又說:“坐吧。”

江清辭把小提琴放在邊上,坐下,局促不安的解釋:“我不是故意遲到的,出了點意外,所以我就隻能跑過來。”

林鹿溪沒有說話,安靜的聽他說完,這時,服務員端來一杯溫水,林鹿溪示意他先喝點水潤一下嗓子。

“要吃點什麼?”林鹿溪把菜單遞過去。

“我我都可以。”江清辭下意識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