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讓我看完啊!
六皇子直到回到府裏還氣呼呼的,看到自己的王妃,頓時依偎過去,算了,五哥喂他狗糧,他也有王妃,誰還沒個王妃似的,哼。
謝彥斐之後就搬回了旭王府,沒辦法,雖然世子心機,可誰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不過謝彥斐還是每天去刑部報導,隻是暫時還沒什麼事。
直到半個月後,有一天晚上謝彥斐正在與裴泓用完膳,突然管家匆匆前來,“王爺,刑部的葛大人來了,說是有急事找你。”
“葛文灃?這麼晚了他來幹嘛?”謝彥斐雖然這麼問,還是擺擺手讓管家去把葛文灃帶過來,他估計十之八九葛文灃是遇到什麼事了。
葛文灃很快就來了,手裏還捏著一封信,匆匆到了之後,看到裴泓,也不敢直視,就垂著眼站在一旁,行了禮,等謝彥斐讓他落座,他也沒敢坐,直接把來意說了,“王爺,下官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詹知府以前是下官的舊友,他這次遇到難事,加上聽到謝郡王那件事覺得下官……可能能找到原因也說不定,可這件事……全靠王爺才查出來的,所以,下官想問問王爺願不願意去一趟,那裏風景不錯,王爺與皇上可以當是去逛一逛。”
謝彥斐聽完之後拿過信看了一遍,是一封求助信,意思就是他那邊出了一些怪事卻查不到原因,想請葛文灃去一趟,不需要太久,他是實在沒辦法了。
信中沒說到底是什麼怪事,可看這詹知府的語氣還挺著急的。
謝彥斐皺著眉看著,正在猶豫的時候,腦海裏傳來聲響。
【檢測到目標人物三出現,宿主可得生命值,拯救與否完全看宿主。】
謝彥斐挑眉,看來這最後一個目標也出現了。
既然有所謂的目標人物,看來這怪事就是人為了,信中沒提到有人命,可看樣子再等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謝彥斐與裴泓對視一眼,裴泓道:“你想去嗎?”
謝彥斐點點頭,裴泓笑笑,“那就去吧。”
這最後一個目標人物的生命值得到就能醫治明賢帝的手臂,別說路程不遠,就是真的很遠這一趟他也是要去的,既然決定了,葛文灃一臉喜色回去準備了,第二天一早,謝彥斐與裴泓坐一輛馬車,一行人輕裝簡行出發去一日路程的秦安府。
謝彥斐他們一大早啟程,是當天晚上到達的秦安府,那個詹知府一早得到消息就在府外候著他們,他本來以為來的隻是葛文灃,可沒想到同行的還有一輛馬車,一開始詹知府以為是葛文灃的家眷,可等馬車入了府衙,葛文灃揮退所有人之後,謝彥斐兩人才下了馬車。
詹知府一愣,可等看清楚兩人的容貌先是一驚之後,隨即想到什麼,趕緊謹慎看向葛文灃,葛文灃對他點點頭,詹知府趕緊行禮,被謝彥斐婉拒了,“我們兩個這次算是微服出行,詹大人以後就喚我五公子,喊皇上聞公子好了。”裴泓字聞安,選出來一個字,也不會被人看出來。
詹知府自然不敢有意見,不明白怎麼這兩位爺來了,不過葛文灃也隻是含糊其辭,說是覺得秦安府的風景不錯,來玩玩。
詹知府也沒多想,知道謝彥斐對這次的事有趣,隻能也把這件怪事一起都說給他們聽了。
這怪事也沒別的,就是秦安府下麵的一個鎮子有一棟年久的閣樓,很久都沒人住了,可從一個月前,每天晚上這閣樓裏都會傳來慘叫聲還有痛苦喊救命的聲音,大晚上的特別滲人,附近的百姓一開始以為出了人命,就趕緊報了官。
結果等衙役來了之後,在白天大著膽子去瞧了,發現裏麵什麼都沒有,甚至灰塵蜘蛛網都積了厚厚一層,顯然沒有人來過出現過,連個腳印都沒有。
更不要說什麼血跡的。
衙役無功而返,可偏偏一到了晚上依然是這樣,衙役就派了好幾個人守了幾晚上,依然什麼也沒有。
詹知府頭疼,“如今傳的沸沸揚揚的,說什麼的都有,人心惶惶的,這不是聽說葛兄弟的本事,隻能厚著臉皮求到他頭上了。”
葛文灃摸了摸臉,偷偷去看謝彥斐,看到謝彥斐搖頭,隻能硬著頭皮承認了。
謝彥斐卻是不信這個,“既然不是從一開始就有,那就是事出有因,別有所圖,人為的可能性更大,還是先找出緣由最好。”
詹知府也是這麼想的,可偏偏要是找不出理由,百姓不信,這鬧得都恍如驚弓之鳥。
謝彥斐看詹知府愁得不行的模樣,突然想起什麼,“謝郡王的事才沒多久,說起來應該還傳不到秦安府,詹大人是怎麼知道的?”
他這麼一說詹知府也是一愣,隨後想起什麼,走到後麵突然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張信箋:“本來下官也沒想到求助外援,是突然不知道哪個人留了這個在府衙,說了郡王這件事,下官派人去問了問,果然如此,才硬著頭皮求到了葛兄弟這裏。”
謝彥斐眉頭皺得更緊,與裴泓對視一眼,會有人這麼好心專門提醒讓詹知府請葛文灃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