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 發情期漫長的蘭小川
常久聽了這話,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靜下來,繼而慢慢拉開蘭小川覆在麵上的手:「可我就是愛你,比任何人想得都要愛你……而且小川,愛你讓我變得很自私。」
蘭小川微垂著頭沒吭聲。
「其實我知道你心裏在怕什麼。」常久摸著蘭小川滿是淚痕的臉頰自嘲地笑了笑,「我也知道你心裏在煎熬什麼,無非是咱倆的關係罷了……可我就是放不了手,哪怕你這麼痛苦我也想把你留在身邊。」
「……看著你為我痛苦糾結,我雖然心疼但是心裏更多的是滿足,你知不知道?」常久低頭硬是和蘭小川額頭相抵,「每次你因為我哭我都偷偷高興,因為你心裏有我,離不開我才這麼難過。」
蘭小川聞言愣了會兒神,然後破涕為笑:「久哥,你好壞。」
「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常久也跟著他一起笑,「我還想把你教得更自私點,最好是我身上一有別人的信息素你就鬧脾氣。」
蘭小川聽了這話連忙抱著常久的腰皺著鼻子聞,越聞臉越紅:「明明隻有我的味道……」
「成日纏著你,哪兒會有別的味道?」常久好笑地捏他的後頸,「如果你管著我出門,天天黏著我該有多好。」
蘭小川癡癡地笑,掐著常久的手臂嘀咕:「真管,你就嫌我煩了。」
「得了,我做夢都盼著你管我。」常久把自己的手臂伸過去給蘭小川枕,「小川,你發脾氣的時候特勾人。」
「我生氣的時候你心裏就想這個?」蘭小川又羞又惱,騰地坐起來借著月光瞪常久。
然而常久的目光太溫柔,蘭小川一下子就溺了進去,板著臉趴在Alpha胸口摳他的頸窩,摳著摳著自己先笑起來了:「久哥,你脾氣真好。」
「你好不容易和我鬧一回。」常久揉了揉他的頭發,感慨地嘆息,「說出來有沒有舒服一點?」
蘭小川咬著唇思索了一會兒,別別扭扭地點了頭。
「記得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兒都得告訴我。」常久捏著他的腮幫子不放心地叮囑,「可別藏著掖著。」
「久哥……」蘭小川笑得眉眼彎彎,腦袋靠在常久胸口眷戀地磨蹭。
「睏了?」常久翻身把人摟住,摸索著拽被子。
蘭小川睡意朦朧地咬住常久的喉結,迷迷糊糊地輕哼:「睏死了。」
常久既無奈又好笑,捏著Omega的後頸把人輕輕拉開了一點:「睏也不能咬著我睡。」
睡夢中的蘭小川似乎有些不滿,哼哼唧唧地抱緊了Alpha的腰。蘭小川睡得安穩,常久卻沒有睡意,他摸著Omega在月光下略微有些蒼白的臉頰,眼底升騰著近乎瘋狂的佔有慾。
蘭小川的人生裏沒有光,那他就想方設法讓Omega變成撲火的飛蛾,一步一步撞進自己的懷抱,渾身碎骨也離不開。這是常久所期待的,也是他正在引誘的,他想要蘭小川心裏隻有自己,也想要蘭小川把自己當成生命裏唯一的光。
常久望著蘭小川的睡顏覺得自己的愛自私到卑鄙,可對於蘭小川這種自卑到骨子裏的Omega,常久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把他牢牢栓在身邊。
逼迫也好,引誘也罷,隻要能在一起,常久覺得自己還能更自私些。
蘭小川第二天醒的時候抱著膝蓋生悶氣,常久裝作沒醒的模樣悄悄看他想幹什麼。Omega安靜地坐了幾分鍾,繼而磨磨蹭蹭鑽進常久的懷抱,微涼的小手試探地摸了摸Alpha半勃的慾根。
「怎麼藥效還沒過……」蘭小川哭喪著臉嘀咕,敞開雙腿害怕地靠近Alpha的性器,屁股往下挪一點就要看上好久,最後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穴道躊躇著含住了常久慾根的頂端。
Alpha忍到了極限,猛地翻身按住蘭小川的雙腿挺腰撞進了緊致的穴道。
「久……久哥……」蘭小川嚇得渾身僵住,好久才委委屈屈地捏住常久的衣角,「疼呢。」
「以後想要直接告訴我。」常久滾燙的吻從Omega的嘴唇跌落到頸窩。
「我……想要……」蘭小川趴在常久耳邊囁嚅,兩條纖細的腿纏住了Alpha的腰。
常久低低地「嗯」了一聲,攬著蘭小川的腰狠狠地沖撞,一直頂弄到Omega哭著喊「飽了」才停下。
「真不要了?」常久坐在床邊拍被子裏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