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哥……欺負人……」蘭小川把被子掀開一點,拿紅通通的眼睛委屈地看著常久。
「我的錯,小川這事兒是我的錯。」常久連哄帶騙把人抱回來,「下次絕對不逗你了。」
「真的?」蘭小川信以為真,猶猶豫豫掀開被子滑到Alpha懷裏抽了抽鼻子。
「自然是真的。」常久替他揉腰,繼而手指滑落到Omega的股間,「開了葷果然不一樣。」
蘭小川攥著常久的衣衫紅著臉點頭:「癢呢。」
「哎呦我的小川……」常久一聽就來勁兒了,「我就說你不可能不想要,原來是孕期沒嚐過我的家夥不知道滋味有多爽。」
蘭小川被突如其來的葷話嚇得眨巴了幾下眼睛。
「怕了?」常久笑瞇瞇地湊過去親他,繼而咬牙切齒道,「這幾個月憋死我了,你可得多纏我幾次。」
蘭小川半晌緩不過來神,捏著常久的衣領輕輕地拽。
「看把你給嚇的。」常久哭笑不得地把Omega抱在身前,「至於嗎?」
蘭小川卻怔怔地問:「久哥,你那麼想要我?」
「我自己的Omega我當然想要。」常久親了親他的鼻尖,「想到要發瘋了。」
「我也……我也想……」蘭小川羞羞澀澀地嘀咕,「可就是覺得奇怪嘛。」
「我算是服了你了。」常久嘆息著搖頭,「和我親熱還覺得奇怪?」
蘭小川氣呼呼地摸自己的肚子:「可我懷孕了呀!」
常久瞧著他的模樣心生憐惜,隻能轉而湊到Omega的腰腹邊對著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說話:「你可一定要健健康康地出生,我的小川盼著你呢。」
「久哥不盼嗎?」
「盼。」常久摸著他的肚子溫柔地笑了,「我們的孩子我怎麼可能不盼?」
蘭小川這才心滿意足地趴回常久懷裏,咬著Alpha的喉結輕哼。
「咱繼續?」常久卻試探著拍了拍蘭小川的屁股。
「久哥輕些……」Omega順從地點頭,敞開雙腿坐在了常久腰間,「慢慢插。」
「知道。」常久好笑地扶住他的腰,腫脹的性器擠開濕軟的穴肉開始淺淺地搗弄。
食髓知味這個詞用在蘭小川身上特別合適,自從被常久開了葷,嚐到孕期親熱的甜頭以後,Omega的腿根從早到晚都是濕的,他不會求歡,隻睜著雙濕漉漉的眼睛往常久懷裏鑽,呼吸裏一有熱潮就是想要了,卻咬牙不說,除了戰戰兢兢地蹭,就是輕輕柔柔地咬,青澀的舉動愣是把Alpha撩得欲火焚身,恨不能成天和他待在床上才好。
蘭小川卻不能長時間和常久親熱,淺嚐輒止就已經足矣,每每都是他自己得了趣Alpha還欲火焚身,他倒也不怕,怯怯地望著常久便能得到略顯粗暴的吻,然後就是一宿安眠。
如此這般日子如白駒過隙,蘭小川在醫院勉強順利地生下了孩子,無精打采地躺了好幾天才能開口說話。
常久天天守著他,每日都好吃好喝地養著,恨不能蘭小川一日就能恢復回來,可惜Omega身子骨弱,喝再多的湯藥人也消瘦了一圈,精神卻格外好,成天趴在床上逗孩子玩兒,連常久都不太理了。
「小川。」常久餵蘭小川喝魚湯的時候忍無可忍地哼了一聲。
蘭小川正抱著孩子唱搖籃曲,偏頭咬住Alpha遞到唇邊的湯匙含糊地笑起來:「久哥。」
常久接過他手裏的孩子放進搖籃,繼而回到床邊蹙眉餵蘭小川喝湯:「多喝些。」
「久哥,我喝得夠多了。」蘭小川乖乖張開嘴,「孩子睡著了嗎?」說完就往床邊爬。
常久拎著他的衣領把人拽進懷裏:「小川,你已經一個星期沒和我一起睡了。」
「怎麼會?」蘭小川連忙搖頭,「我天天都和久哥在一起的呀。」
「是在一起,可你抱著孩子。」常久不滿地抱怨,「都不來抱我了。」
「孩子還小,離不開我。」蘭小川聽明白了常久的意思,忍不住笑著往Alpha懷裏鑽。
「我也離不開你。」常久憋悶地反駁,「別鬆手,再抱我會兒。」
蘭小川聞言笑個不停,抱著常久的脖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親Alpha的脖子,直到搖籃裏的孩子哭著醒來,他才急急忙忙跑過去餵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