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虹重重的點頭,再告狀:「媽不讓我去!」
眠風從外進來,拎住他的耳朵就往外麵趕:「寶珍呢?去看好你妹妹!」
長虹滾了,但是無處可滾,隻得去找劉寶善派遣一下難熬的時間。
沒了孩子,眠風坐到顧城的大腿上,顧城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還在捏著報紙。
眠風咬咬貝齒,貼到他的脖頸處,朝著男人的下頷綿密親吻。
顧城扔了報紙,很突兀地,把眠風壓倒在沙發上,由旗袍分叉處把她的腿腳拉開摜了進去。
他動了幾十下,見眠風臉上汗涔涔的,出現忍耐的表情,於是放慢動作,傾身下來吮她的耳垂:「弄疼你了?」
「沒有,大哥」眠風的手搭在他敞開的胸口上,撫摸著男人汗濕的胸膛:「可以再用力點,我喜歡的。」
顧城輕笑一聲,不見他動作有多大幅度,但是進入得很刁鑽,也很深,眠風壓抑著喘息起來。
眠風簡單地洗了個澡,讓阿奴載她下山。
到了市區公寓樓下,她令阿奴先在樓下等一會兒,自己上來敲門,敲了三下之後,玉容來開門。
「收拾好了嗎?」
玉容點頭。
眠風往裏一步,又問:「你爸呢?」
玉容指了指臥室的方向。
眠風掏出一張賀卡,交給玉容:「你長虹哥哥昨天晚上偷偷寫的,他不好意思給你。」
玉容接過去,臉蛋有些紅,眼角有些濕。
眠風推開半掩的房門,廖縉雲把床鋪收拾得整整齊齊,自己坐在床邊上,身上穿一套深灰色的西裝,皮鞋也擦的很幹淨。髮型則是跟玉容如出一轍,三七偏分。他有些局促地站起來,放下手裏的酒杯,眼睛倒是克製不住地掛在她的身上。
眠風踩著軟綿綿的地毯,迎了過去,低聲地喚他:「縉雲哥。」
廖縉雲身上麻麻地,手和腳也不受自己的控製,他想主動一點過去抱一下她,可是做不到。
他從來都沒有正式地抱過她。
眠風再是走近了一步,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側臉上:「我們回家吧。」
廖縉雲僵硬的手指觸到一點溫軟,指尖便像出了電便,電流瞬間湧像全身。
他太緊張了,幾乎說不出一個字眼,每當想往外吐露點什麽,嗓子裏卡到萬般難受。
三十多歲的人,仿佛回到少年時期第一次對女人有了感覺。
那麽地羞恥,不能輕易給他人袒露出來。
眠風偏過頭吻一下他的手指:「走吧?」
廖縉雲突然握住了她的肩膀,後背彎下來,臉蛋快要貼上臉蛋。
短促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眠風抬頭看去,男人較之在息烽,在四川的日子,明顯消瘦了一些。但這隻是臉,廖縉雲的臉隨著歲月的流逝和壓迫,便得很深刻,一絲多餘的肉感都沒有,身材反而更結實。
她靜靜地等待著,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期盼。但是如果他喜歡,他想,也沒什麽不可以。
廖縉雲在吻她之前,問道:「你愛我嗎?」
眠風垂下眸子,一點點的羞赧,且認爲這個問題沒有必要問出來。
廖縉雲還在等著。
眠風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男人的喉結滾動一下,靠到越來越近,肩頭的手也轉移到了她的腰上。
廖縉雲的唇過去了,更近了,終於貼住了。
他終於吻到了她,從他二十出頭到三十出頭,十年的時間裏,第一次真正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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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特殊的日子,綿綿一家人整整齊齊了。
謝謝大家這麽久的陪伴。
在小廖身上沒有那麽多光環,但是小廖,是個很好的男人,很值得綿綿爲他主動一次。
鞠躬,感謝,謝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