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曾離身過?”
“是的,小姐可珍視那玉佩了,就連沐浴都不會取下來。”
張嬤嬤貼身伺候張秋芙,自然知道這些事情,她隻是疑惑這人好端端的,怎麼問起了玉佩的事情,莫不是這玉佩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那張嬤嬤可認得那玉佩?”
“老奴當然認得,小姐貼身佩戴的東西,老奴身為她的奶嬤嬤怎麼會不認得呢?”
張嬤嬤嘴上這般說著,心裏卻嘀咕道,玉佩都已經摔碎了,還怎麼認啊?正這樣想著,隻見麵前遞過來一樣東西。
“你看看,是這塊玉佩嗎?”
蕭唯一將玉佩拿出來遞到了張嬤嬤麵前。
張嬤嬤斂下眼中的驚訝之色,接過玉佩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這一瞬間,腦中劃過數道念頭,最終她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
“就是這塊玉佩,對了,我們小姐的玉佩怎麼會在這裏?是不是小姐她.”
張嬤嬤猛地抬頭,一臉驚嚇之色。
蕭唯一深深的看了一眼張嬤嬤,說道。
“放心吧,張姑娘好的很。”
說完,蕭唯一沒有再說什麼,收回玉佩直接離開了。
張嬤嬤站在院子裏,看著蕭唯一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道。
“小姐,你到底是要幹什麼?”
這邊,蕭唯一沉著臉,一路來到武陽府的城門口,他抬頭望著陰沉沉的天空,一如此時他陰沉的心情,他沒有想到,張秋芙竟然說了謊。
想到這裏,他從懷裏掏出了兩枚玉佩,其中一枚赫然是剛剛他拿給張嬤嬤看的那一枚,另外一枚則是雙鸞玉佩的另外一半。
原來,為了謹慎起見,蕭唯一在試探張嬤嬤的時候,他準備了兩枚玉佩,若是剛開始拿出的那枚玉佩被否認了,他才會拿出第二枚玉佩。
實在是讓他沒有想到啊,張嬤嬤竟然連第一關都沒有過,她撒了謊,這枚在店鋪裏隨意買的一枚再普通不過的玉佩,怎麼可能會是張姑娘貼身佩戴的那一枚呢?
張嬤嬤和張姑娘都撒了慌,那麼這枚雙鸞玉佩他們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呢?蕭唯一正思索間,突然,他聽到了一陣短促的口哨聲,猛地一抬頭,竟然看到去了雲城的蕭二遠正一副鏢師打扮的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二人僅僅對視了一瞬間,又自然的錯開了眼神。
就在蕭二遠一行人進城不久之後,蕭唯一也轉身再次進了城。
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蕭唯一遠遠的跟在那隊鏢師的後麵,直到拐過一道胡同,來到一處隱秘處,二人這才碰頭。
“老大,你怎麼會在這裏?”
蕭二遠一臉驚訝,剛剛在城門口看到蕭唯一的時候,蕭二遠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他現在不是應該跟在世子身邊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不是在雲城嗎?怎麼也跑這裏來了?”
蕭唯一不答反問。
“嘿,這要說起來可真是一波三折.”
蕭二遠簡短的將事情說了一遍,最後無奈的說道。
“要不是為了把傅姑娘的玉佩給拿回來,我才不用千裏迢迢的跑到這武陽府去找那張家要東西呢。”
“你說的是哪一家?”
蕭唯一聽著心裏突然一動,立馬急切的問道。
“這武陽府的地頭蛇張家啊,據說這張家還跟皇後娘娘的娘家在五服之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