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怎麼辦?我們怕是暴露了。”
“慌什麼,既然沒有人來抓我們,說明甲炎並沒有把我們給招出來,繼續潛伏,等待下一步行動。”
“可是.那姓蕭的身邊高手如雲,根本就不好接觸,更遑論我們要找的那塊玉佩到底在不在他手裏還兩說呢。”
“瞎嗶嗶什麼,這個任務可是上頭吩咐下來的,就算不能完成也必須完成,要是找不到玉佩,上麵怪罪下來,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一群人避開監視之人的視線,商量了一番對策,便又重新扮演起流犯的角色,他們混在瓊州島上最不服管教的流犯群裏,一邊悄悄的挑撥著流犯們的關係,一邊暗暗的打聽蕭容瑾的事情。
隻是可惜,這一批流犯全部都是先於蕭容瑾那一批之前過來的流犯,對蕭容瑾的事情知之甚少,不僅如此,其中好些人十分信服蕭容瑾。
正是因為蕭容瑾那一夥兒人的到來,改變了瓊州島連年被海匪攻擊的境況,救了他們這群刺頭兒,要不然,每一次海匪來襲,他們作為不服管教的刺頭兒,全都會被趕到前線送命,若是不想死,要麼就拚死一戰,要麼直接向海匪投降,成為海匪的一份子。
加上蕭容瑾後來又提出了許多建議,這些建議雖然不是特意針對他們這群流犯的,但是的確是大大改善了他們的生存處境。
因為蕭容瑾那夥兒人,如今的瓊州島早已經不是曾經的瓊州島了,所以麵對這些不懷好意的挑撥,流犯們俱都心知肚明。
那群人萬萬想不到,以往無往而不利的手段,竟會在流犯之中失效了,原本他們以為這群流犯作為最難管教的一批,隻要稍加挑撥便能讓他們鬧起來,狗腦子打成豬腦子,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們。
在那些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他們打聽蕭容瑾的事情悄悄的被傳了出去,很快便傳到了蕭容瑾的耳朵裏。
“這些人怎麼打聽的這麼詳細?還打聽你洗澡的時候是不是脫得光光的,這些人有病吧?”
王將軍聽了,隻覺的這群細作特別的與眾不同,竟然將蕭容瑾從頭發絲兒到腳趾都打聽了一遍,不知情的人知道了,還以為是有人在狂戀蕭容瑾呢。
“有沒有可能,他們是想在我身上找什麼東西?”
蕭容瑾更傾向於這個可能,若是他們是想殺他的話,何必大費主張的打聽這麼細呢,就算知道的再多,也不妨礙來殺他啊,唯有這個可能,他們是在找東西,才是最可靠的。
“找什麼東西?”
王將軍將蕭容瑾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番,實在是想不到這些人要找什麼東西。
蕭容瑾也摸不著頭緒,身為蕭家人,他早已不領兵,兵符那玩意兒根本就不會在他的身上,除了兵符之外,他可以說是身無長物,除了這條命,哪裏還有讓人覬覦的東西?
想不通的蕭容瑾便親自去見了昨夜抓到的那人,此時,已經被審問了一夜,片刻都得不到休息的甲炎,麵對蕭容瑾,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世子,屬下審了一夜,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審出來,這死士的嘴也太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