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癱軟在車座上,感覺剛剛的一番折騰已經把體力壓榨光了。原來生氣也是很耗費體力。我見薛非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像必他是想問天朗的事情。在他開口前我就把話題岔開了。
“學長,你們家到底是做什麼的?不是說家宴嘛?怎麼請那麼多賓客”
薛非道有點愧疚的道“之前沒和你說清楚。我家的公司是做進出口貿易的”
他也太高深莫測了,和他認識這麼多年,竟然沒人知道他家裏條件這麼好。而且最奇怪的是他本人,明明是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可平時的做派一點都不像。要不然也不會一輛破奧拓一直開到畢業!
“學長,你是不是怕有人綁架你,所以才在人前裝窮啊?”我故意酸他。
他噗哧一笑“我不是裝窮,我是真的很窮。因為父母去世早,所以我是爺爺帶大的,他老人家是個軍人,所以絕不會把自己的孫子教成一個隻會享樂的紈絝子弟”
聽他這麼一說,我對老爺子的敬仰又高了一層。威嚴,精明,睿智,這簡直就是一老狐狸嘛!不對不對,老狐狸是貶義詞。我正琢磨著用什麼詞彙形容薛老爺子。薛非接下來的話更讓我驚訝!
“爺爺並沒患癌。這些都是爺爺的安排。我事先不知道的,真的”他信誓旦旦的模樣成功的激怒了我。
“難道今天是愚人節?這種事情是開玩笑的嗎?”
他看我真急了,隻得討好的陪著笑臉“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爺爺的事我也是才聽曾叔叔說的。爺爺就是想讓我早點結婚,我騙他說有女朋友了,他一高興請的人就多了點,還好沒當場宣布我們訂婚”
聽他的口氣他還挺慶幸的,我怎麼這麼倒黴啊,老爺子逼婚,我去冒充人家的女朋友,然後被人戳穿了。而且在邀的賓客裏居然會有天朗,而且他還誤會了我和薛非的玩笑話。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狀況?!
“薛非,你欠我個人情,記住了”我惡狠狠的瞪他一眼。
“是是是,以後能用的著的地方您盡管差遣,小的萬死不辭”他嬉皮笑臉的說。
我苦笑了一下,火氣也熄了。
停下車他討好的拉開車門一臉奴才相“要不要我背您進去”
我望了望我們住的樓層“我不想做電梯,要不然我們爬樓梯上去吧”
他一聽我的話都快哭了“梓檸,咱家住18樓。你想宰了我直說就行了”
“開玩笑的”我下了車打了個冷顫。
他三兩下脫掉了西裝外套,還殷勤的給我披上了,不過進了單元樓我倆都傻眼了。電梯維修,我這烏鴉嘴,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所以我跟薛非最終選擇了走樓梯,我肯定不會讓他背,扶著還是可以的。到了家的時候我都快斷氣了。
最後在薛非的逼迫下,我連著刷了兩遍牙,並且發誓,以後在也不胡說了。
真是倒黴催的一天!!
因為晚上爬樓梯太累了,導致睡眠質量嚴重下降,於是我頂著兩個黑眼圈到了公司。剛到前台就被人攔下了。
“梓檸姐,你們是不是恩愛過度了?”八卦妞兒的親傳弟子小維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要死啦,大早上的就胡說八道,用不用找點消毒液幫你清理下口腔和大腦”我不耐煩的罵她,眼睛澀的要命。幸好沒他們沒見過薛非,要不然我又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了。
“你的黑眼圈很重啊,我師傅讓我轉告你,不要縱欲過度”
“滾“我飛起一腳,踹了空。她笑嘻嘻的跑走了。
一堆堆的客戶留言等著我去挨個回複,從早上開始我就一刻都沒閑過。連喝水上廁所都得速戰速決。我機械性的回複著客戶的提問,敲出最後一個笑臉的時候已經六點半了。
周澤敲敲我的桌子“梓檸,下班了。天陰的很沉趕緊收拾一下回家吧。”
“嗯,知道了。你先走吧。路上小心“我微笑的應聲。其實這群同事除了八卦一點,喜歡開開玩笑,人品都還不錯。
周澤拎起電腦出了公司,我也開始收拾自己的雙肩包,老板太小氣了,公司裏的電腦不是中毒就是係統癱瘓,他也不請人修,居然讓我們自備電腦。害的我要背著自己的古董筆記本跑來跑去。
出了公司,就見到一輛691路停在車站,知道自己趕不上了索性也沒去追,不緊不慢的繼續往車站走。忽然身體一滯,肩包被拽走了。話說,這感覺好熟悉。
我剛要大喊,身體騰空而起,這是啥情況?!不僅搶包還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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