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抵著車座。恨不得把自己嵌進去
“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咬死你”我結結巴巴的道。
他扯扯唇角,聲音淡淡的“痛苦,我的出現是幫天朗承擔痛苦,所以我就是一個痛苦的載體”
我一直心疼天朗。覺得他的童年很悲慘,其實天朗所承受的Fox同樣在承受。按照醫生的說法,Fox擁有天朗的大部分記憶,越是悲慘的就越清晰。心,倏地的一疼,第一次為Fox心疼,也可以說第二次,夢見他要離開也是這種感覺。
“沒有快樂嗎?”我試探性的問“一點兒都沒有?”
“也不能說一點兒都沒有”他的語調變得輕快了些,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
我怔怔的望著他,很慶幸車裏沒開燈,要不然他一定會發現我的臉色發紅。
他忽然舔了下我的唇瓣,頑劣的笑了“比如欺負你,看你氣呼呼的樣子很好玩兒”
雖然車裏很黑,但是兩人的距離過於接近,所以他唇角的邪惡弧度我看的十分清楚。
“那我應該趕到榮幸了?”我冷笑,猛地給了他一拳,剛好打在他的鼻梁上。但是,我後悔了,我揮錯了手。他的鼻梁咯到了我右手的傷口。他沒什麼反映,我反而疼哭了。
“好疼”我忍著淚,甩自己的右手。
“活該”他笑著發動了車子,說著風涼話“要是不會打架,就別學人偷襲”
“那你不也沒躲過去嗎?”我不服氣的反駁。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是怕弄傷你的爪子,要不然你以為能打的著我?”
本想感激一下他的細心,但是他居然說我的手是爪子,狐狸嘴裏果然沒象牙。
“你那才是爪子呢,狐狸爪子,狗爪子,貓爪子”我幼稚的說了一堆四腳動物。他都不以為然,還吹起了口哨,似乎心情很好似的。所以我惡劣的補充了一句“王八爪子”
結果招來Fox的一巴掌,不!是一王八爪子,外加一堆不好聽的話。
真想把耳朵屏蔽了,怎奈身體不具備那個功能,隻好把音響打開了。
當islandinthesun溫暖又輕快的曲調響起時,Fox終於停止了對我耳朵的荼毒。
我還有了意外發現,Fox的英文很好,而且他唱歌很好聽。雖然隻輕聲哼唱了幾句,確很有味道。我打趣的問他是不是駐場歌手,他笑了兩聲沒理我。
(Fox確實把和梓檸吵嘴當成一種幸福,真正的幸福感哦)也不知道剛剛喝的什麼酒,當時喝沒什麼感覺,後勁確很足。一停止吵嘴,我又困了。也許是因為沒有孟曉凡在一旁吵吵嚷嚷,這次我睡的比較熟,以至於車停了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