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都是小場麵,拿捏了(1 / 1)

小燈沒想到太監對這方麵需求挺大,春蘭一舞過後,二人又熱火朝天的。

她更沒想到公子燼會這麼變態。

不就說他做做春夢腿軟,就這樣對她。

所以,當她被公子燼點了穴道,將情絲繞戴在她手指上,然後把她從房頂扔到正在歡好的男女,不,姐妹中間時,她想,這敗家兒子,真是氣死為娘了。

小燈看著二人一臉驚愕的看著她,正想怎麼解決眼下這個麻煩時,那個太監似乎見了鬼一樣,扔了手中的鞭子,一臉驚恐的連著退了幾步。

“你,你,你不是死了麼?”

小燈詫異,她活著好好的啊,他這是認錯人了?

“柳枝兒,你死就死,別來嚇唬我!”

小燈眼睛一轉,莫不是她和柳枝兒長的很像,她立刻就道:“今兒我頭七,上來看看,既然你沒事,我先去了。”

說罷,頭一歪就咽氣了。

“柳郎,這是誰啊?”

春蘭扯過衣服遮住自己,軟綿綿的向柳巷生撲過去,一臉的不盡興。

柳巷生抿了抿唇,盯著一動不動的小燈,將春蘭推開道:“去,弄口棺材來。”

“……棺材?”

房頂上的公子燼笑彎了眼睛,手在眼前一轉,他伸舌舔著自己的指尖,眼稍微挑:“小燈兒,你個精靈丫頭,可別讓我失望。”

當天夜裏,小燈就裝進棺材裏被柳巷生扛回了家。

柳家都炸廟了。

小燈被公子燼點了穴道,在棺材裏不能動,不過也把事情大概聽了七七八八。

原來,柳家有個小姐叫柳枝兒,因為和別人私通,有礙門楣,就被柳家家主給沉塘了,這屍體打撈上來又怕她未婚會死不瞑目,就打算給她結一個冥婚。

可不知道怎麼,棺材裏的屍體好好的就不見了,忽然就出現在怡紅院柳家長子柳巷生招妓的床上了。

小燈琢磨著,這事和公子燼一定脫不了關係。

隻是這死孩子想要幹啥?

柳巷生盯著靈堂裏的棺材看了許久,吩咐下去:“多派幾個圍住這個院子,趕快去找個男人來,和她冥婚,盡快下葬。”

很快,整個靈堂安靜下來,小燈躺在棺材裏罵娘。

這個死公子燼,真是利用起她來絲毫不手軟,這個仇不報,她小燈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忿忿了一會兒,她聽見門外似乎有動靜。

小燈將耳朵豎了起來,仔細聽著。

皺了皺眉,她覺得這聲音聽著有點耳熟。

“好你個柳巷生,你也昧拿我當銀!那天你還管我叫小老弟兒,今兒就叫我吳壯士,人心易變啊,我這心啊,真是哇涼哇涼的。”

小燈眼睛一眨,這不是四隻手麼?

這是什麼少男失足場麵?

吳一守坐在地上,拍著大腿,痛苦哀嚎:“我用我的真心,換取你的笑容,最後,你笑了,我的心沒了,上哪兒說理去!”

“行了行了,不就差你點錢沒給你結,搞的好像我把你怎麼著了似的,情絲繞你也沒偷到手,吳一守,你這名頭可砸了。”

柳巷生從懷裏摸出一錠金子扔給了他,轉身就走道:“臉皮可真厚。”

吳一守撿起錢,吹了吹,瞥著他的背影,哼了一聲:“爺讓你知道,什麼叫厚臉皮。”

說罷,他一閃身人就消失了,趁著夜色就鑽進靈堂裏,專挑值錢的東西拿。

裝了一會兒,他看了一眼案台上柳枝兒的牌位。

柳家的人。

吳一守壞心一起,對著靈位脫了褲子就開閘放水。

“小爺這來自東北的甘露,賞你了。”

“吳一守,是你麼?”小燈在棺材裏開口道。

吳一守聽見動靜一下就尿頻尿急尿不盡了。

噗通一下就跪下了,一邊控製不住放水一邊哭的眼淚劈裏啪啦:“大姐,老弟不是有意的,它是它,我是我,回頭我好好管它,你可別嚇唬我,我走,我現在尥蹶子就走。”

“別走,是我。”

小燈急道:“我是你老妹兒,在浮屠塔上咱們見過。”

吳一守眼睛一睜:“那個大劈叉老妹兒!”

小燈噎死,這形象還忘不掉了。

吳一守腿軟的站起身,抖了抖尿完了,提上褲子,上前將棺材推開,果然看見小燈。

“哎呀媽呀老妹啊,你瞅你給我嚇得頭蓋骨都差點飛出來。”

他見小燈一動不動,知道這是被點穴,他好心的給她解了穴道:“老妹,你這出場方式怎麼一回比一回別開生麵。”

“這都是小場麵,拿捏了。”

小燈從棺材裏坐起,身子都僵了,她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吳一守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著她的手指道:“呀,是情絲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