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真是個纏人的家夥(1 / 1)

真是個纏人的家夥。

小燈拍掉他的手,還是解釋道:“我去給你拿藥,很快就回來。”

公子燼嗯了一聲,又閉上了眼。

小燈看了他一眼,鵝黃燈火下他倒像個易碎娃娃,歎了一口氣,起身去找藥。

門被關上,屋子安靜。

公子燼沒有睜開眼,嘴角緩緩勾起了一個邪氣的弧度,不知他這笑有什麼意味,是得逞,是滿意,還是獵物上鉤的興奮。

是他的,終歸是他的。

以往他經常聽重樓念叨佛法,佛說,求不得,留不住。

都是他娘的扯淡,他公子燼想要的,總會得到。

女人也是,不過手段而已。

小燈回來的時候,公子燼安靜的在床上呼吸輕緩,她以為他已經睡了,可方一靠近他就睜開眼,看著她道:“你回來了。”

小燈嗯了一聲,俯身坐在床邊,用剪刀將他的內衫全部剪掉,將搗好的藥輕輕的敷在他的傷口上。

他的身子微微顫抖,小燈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也正朝著她看。

“疼麼?”

小燈問,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問的是廢話,二人寄生,她分擔他的痛,吃了止疼藥還忍不住。

能不疼麼?

“疼。”公子燼輕輕回她,尾音還莫名的有幾分委屈。

小燈聽著他脆弱的叫疼,不知怎麼鬼使神差的湊近他的傷口輕輕吹了吹,道:“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公子燼低笑了一下,嗯了一聲。

小燈輕輕吹了幾下,又覺得自己很幼稚,直起身子拿出紗布,冷下臉道:“我給你包上傷口,要從你身後穿過去,一會兒你配合一下。”

公子燼躺在床上,目光安靜柔和,沒有任何淩厲,又嗯了一聲。

小燈看著他,覺得此刻的他收了平日裏的周身都是刺的淩厲,倒像個小奶狗。

她展開繃帶,輕輕按在傷口上,一點一點的向他的身後卷去,為了配合他的傷勢,她半跪在他腿旁,上半身微俯,二人離得很近。

他肌膚上的熱氣烤的她臉很燙。

隨著繃帶向公子燼的後背走去,小燈更加貼向他。

公子燼也配合的挺起脊背,讓她的手和繃帶能順利的穿過去。

隻是這樣,二人胸膛幾乎貼在一起,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臉旁。

小燈快速將繃帶繞到胸前,又緩緩地繞到身後,公子燼又配合的挺起脊背,二人又幾乎貼在一起。

小燈不知是怎麼了,一顆心竟然不受控製的砰砰跳,手一滑,繃帶竟然脫手滑在他身後。

小燈心一慌。

她朝著他背後歪頭,將手伸向背後急急的去拿,可越急,越沒找到繃帶。

“別急。”

公子燼挺著胸膛對她輕聲道:“要不要我坐起來。”

“不用,馬上就好。”

小燈雙手都穿到身後,在他的脊背和被褥間尋摸,果然摸到了。

她一喜。

再抬眼間卻發現自己此刻的樣子,就好像緊緊的抱著他,而她的柔軟溫柔的貼在他胸膛上。

小燈急忙拉過繃帶想起身,公子燼卻伸出雙臂抱住了她:“那天,我沒有對你做什麼,我隻是好多天不見,想你了。”

砰的一下,小燈臉都炸了,怒氣夜起來了。

“別說了!”

“小燈兒,你對我來說,到底和他們不同。”

小燈急忙掙脫他,胡亂的將繃帶在他胸前係上,慌道:“好了,我先走了。”

“別走,小燈兒。”

公子燼拉住她的手,有些急切的解釋道:“我其實一直把你當成姐姐的,我隻是好奇,為什麼那天我摸了你,你會那麼生氣,我想了好久都想不通,才會去清平樂裏找你,我隻是想再次找找你生氣的原因,但是我不知道這麼做你會這麼生氣,你原諒我吧,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什麼對,什麼是錯,我現在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小燈不知道該說什麼,他這個解釋不足以平息她的怒氣。

公子燼又道:“我那天本來不是想去清平樂找你,是想找別人試的,但是他不讓。”

小燈立刻因為他的話生疑:“誰,誰不讓?”

“吳一守。”公子燼如實道。

小燈驀地抬頭,吳一守!

他怎麼專挑男人,這個死孩子還有沒有救了!他這取向還能不能娶妻生子了!

公子燼趁她晃神,微微用力將她拉了過來,小燈一個重心不穩,撞到他懷裏,啪的一下額頭拍在他胸口之上。

公子燼閉著眼道:“姐姐,今晚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