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化,讓葉開倒吸一口涼氣。
或許,這是上天的安排。
如果不是秦筱雪認識了葉開,葉開便不會幫到秦家,更不會在賭石交易會上大放光彩,而蘇媚便不可能間接的認識葉開,自然也不可能有秦老爺子托付這尊泥偶。
葉開有異能,可如果不是剛剛的巧合之下,推倒了水杯,使泥偶沾上水之後而產生了異變,那麼最終,葉開也不可能發現這泥偶之中的玄機。
葉開在感歎冥冥之中自有主宰的同時,也唯恐遣漏了什麼,將眼睛繄繄的貼在那泥偶挑著燈籠的棍上,緩緩的看去。
雖然不知道這根挑燈籠的棍為什麼在經過水浸之後,便會發生這種異變,但葉開知道,既然製造這泥偶的人如此用心,想必這上麵一定隱藏著什麼巨大的秘密。
又過了半個小時,葉開確定再也沒有任何遣漏的地方,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他身邊的紙上,已經按照那根挑燈籠的棍上顯現出來的紋路,完完全全的重新畫了一遍,當然,這是放大版的紋路。
總澧看來,應該是一張地圖。
不過,這張地圖似乎隻有一半,而缺了另外一半的樣子。
所以,葉開也不知道這地圖所要給人們指引的地方究竟是哪裏。
葉開將自己所臨摹下來的這半張地圖疊好收了起來,再向泥偶看去的時候,發現那根挑燈籠的棍卻又恢複了以前的狀態。
葉開不由得讚歎製造這玩意的人是花了多大的心思。
拿起手機,葉開便準備給蘇媚打電話。
可按鍵撥完,葉開卻沒有點下撥打鍵。
要怎麼和蘇媚說?
難道說,就因為被水浸了一下之後,這泥偶產生了變化,自己的異能透過便發現了這棍中的端倪?
不行!
這樣做的話,自己的異能便一定會被人發現。
蘇媚和秦老爺子秦遠山應該是可以相信的,但其他人呢?能保證所有軍方的人以及知道這泥偶的人都可以相信嗎?
想到這裏,葉開還是放棄了給蘇媚打電話的想法。
他得找一個機會,讓蘇媚或是秦老爺子“無意”中將水撲到泥偶的身上,然後,再讓軍方用先進的儀器再次的查探一遍,或許那個時候,那些先進的儀器便也可以發現裏麵的奧秘,那樣,自己的異能便不會被人發現了吧?
想來想去,這纔是最保險最穩妥的辦法。
葉開打定主意,收好泥偶,安心的睡去。
……
葉開這邊安心的入睡,可是在海上市的另外一個地方,卻是燈火通明,有人註定徹夜無眠。
“砰!”
周嘯天掄起手中的一方清朝硯臺,重重的砸在了客廳的地板之上。
站在客廳前的,是幾個正瑟瑟發抖的大漢,他們大氣不敢出,誠惶誠恐的看著眼前的周嘯天。
就在兩個小時之前,周嘯天突然發瘋似的從樓上衝下來,對著他們幾人就是一番暴風雨般的大嘴巴子,抽的他們一個個的找不著北,卻也不敢問周嘯天倒底是為了什麼。
“爸……爸,你是不是喝高了啊,這麼急把我找回來幹什麼?我和幾個剛來的小妞玩的正歡呢!”
站在周嘯天身邊的周正道一臉的酒意,剛纔在夜總會玩的正開心,就突然被他老爸周嘯天以如果半小時之內看不到他,便要將他逐出周家為要挾,叫了回來。
“啪!”
周嘯天聽了周正道的話後,頓時火冒三丈,一個大嘴巴子抽到了周正道的臉上。
“你他麼的除了吃屎還會什麼?他麼的逼崽子,整天就知道在女人的肚皮上幹活,你能不能爭點氣?!”
周嘯天破口大罵,那唾沫星子直接濺到了周正道的臉上。
周正道從小到大就沒有被周嘯天打過,這一巴掌,打的他雲裏霧裏的。
“爸……爸,你……你幹嘛打我?!”
要說自己見天的花天酒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麼周嘯天今天吃錯了藥,為這事打他?不能吧!
周嘯天足足停了十來秒鍾之後,才一臉怒容的對周正道說道:“有人偷開了我的保險櫃,換走了所有的玉佩!”
說罷,周嘯天突然站起身來,對那些保鏢說道:“你們先下去,從現在開始,全部持械巡邏,遇到任何敢闖我周家大門的人,給我往死裏招呼,出了事,我頂著!滾!”
“是!”
“是,老爺!”
幾個保鏢如釋重負,逃離了客廳。
“爸,倒底是怎麼回事?”
周正道這才意識到出大事兒了,酒了醒了大半。
“到我的獵物展室裏來,我剛纔已經給法師王打了電話,等他來了,我們再說!”
周嘯天冷冷的對周正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