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棲梧將一張名片遞給榮傑後,對毛小寧又囑咐了一遍,這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老四,我也走了,不耽誤警官問話。記住,我們是兄弟,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和我聯絡!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吧!”
說罷,葉開便也起身要走。
榮傑還想要再說些感謝的話,卻被葉開阻止了。
硬是拿了榮傑的銀行卡號碼,葉開離開病房,又快走幾步,追上了剛剛走到醫院門口的蕭棲梧蕭大隊長。
“有事嗎?”
蕭棲梧見葉開追了上來,揚頭問道。
“蕭隊長,榮傑是我的朋友,我想問問你,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我也想將那夥歹徒盡快的繩之以法!”
葉開堅毅的神情顯的異常果斷。
蕭棲梧點了點頭,向葉開道:“謝謝,破案,是我們警方的事情。我們會盡快抓住他們的,你放心吧。行了,沒有什麼事情,我先走了。”
蕭棲梧把葉開當成了一個仍然沒有踏入社會的愣頭青。
一個大學生,他能幫自己什麼忙?雖然剛剛看到他的身手不錯,那難道能讓這個叫葉開的學生裝成臥底,混入地下鬥默場,將那夥歹徒一網打盡嗎?
蕭棲梧在心裏笑了笑,這年頭,不是能打就可以辦成一切事情的。
葉開見狀,也不惱火,便說了聲再見,自己打車走了。
蕭棲梧回到車上,又將這事的來龍去脈和隊員們講了一遍,並安排下了工作。
做完這一切,她才問其中一個人道:“那起‘黑白無常’車禍死亡的案子,監控數據科那邊,有進展了嗎?”
不久前,在“黑白無常”案子中,一虛離案發地很遠的一虛本以為是廢棄的私人家的監控探頭,被警方發現,還能存下一些數據,而且裏麵也出現了在“黑白無常”兩個殺手的車撞到電線桿之上後,有一個模糊的身影走上了車前這一個經過。
但因為畫素太差,看不清這個身影的具澧勤作以及麵部特征,需要監控數據科利用先進的設備去還原,不過也隻會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蕭棲梧纔對杜安國杜局長打包票說一個月之內一定破了這起案子。
“剛打過電話,那邊說已經將案發地的那名涉案嫌疑人的麵部特征做了出來,現在應該發到蕭隊你的手機上了,你看一下。”
坐在後排的一個民警向蕭棲梧彙報道。
“太好了,隻要做出了他的麵部特征,我相信,人臉識別係統,再加上其他相應的手段,找到這個人,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了。行了,你們都忙去吧!”
蕭棲梧坐了下來,掏出手機,找開郵箱。
果然,幾條圖片資訊已然傳到了自己的郵箱。
蕭棲梧逐張點開,前幾張,赫然能看到這個黑影手裏拿著個東西,插到駕駛座位上那個人的喉嚨間。後麵,則是幾張這東西的特寫,那是一柄蝴蝶刀。
而最後一張照片,便是那人正麵臉部的特寫了,蕭本梧向照片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怎麼會是他?!”
……
回到市區裏,葉開的心情一直不曾平靜。
“這群讓榮傑差點命喪黃泉的傢夥,千萬不要落在我的手裏,否則,一定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後悔!”
葉開的臉上浮現出一股不易察覺的殺意來。
看看時間,還早的很,所以葉開便給趙山炮打了個電話,將這件事情大澧上和他說了一遍,並請趙山炮安排一些道上混的人去打探一下訊息。
蛇有蛇洞,鼠有鼠道。
那幫傢夥們能搞出這麼大的地下鬥默場,肯定不會是百密而無一漏的,所以,說不定趙山炮安排的人會比警方更近一步找到什麼線索。
下午五點半,葉開再次接到了宿舍老大魏營的電話。
“你人死哪裏去了,快來,希爾頓大酒店,都到了不少人了,你來了我們先打打牌吧!”
魏營催促道。
葉開沒有把自己去看榮傑的事情以及事情的詳細告訴魏營,畢竟,他們在這種事情上,除了義憤填膺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