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啊,你雖然失憶了,但是在這裏,有沒有覺得很安詳?有沒有覺得,不會被時間追趕,不會讓思考留下的傷口吞噬了快樂呢?”
玉兒用一隻玉足,輕輕的伸出舟外,撩了撩那微涼的江水。
“嗬嗬,玉兒,你……沒事吧?”
葉開一邊看著頭頂的圓月,一邊笑了笑,問玉兒道。
“哦?你說……剛纔啊?嘻嘻,謝謝你,沒關係的!其實吧,我那是故意把麵貌給他看的,因為,那是玉兒的終極武器呢,嘻嘻嘻嘻……”
玉兒還是那麼開朗,似乎剛剛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嗯嗯,那就好,那就好!”
葉開點了點頭,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良久,都沒有再說話的二人中,那玉兒突然對葉開說道:“葉開……”
“嗯?”
葉開微疑,坐起身來,看向玉兒問道。
“怎麼了玉兒?”
玉兒低了低頭,又似乎鼓起勇氣一般的看向了葉開,說道,“葉開,抱抱玉兒,可以嗎?”
玉兒畢竟是個女孩,在經曆剛剛的那場不小的惡夢之後,如果一點點都不放在心上,根本無所謂,那葉開才覺得不正常,纔在心裏真正的擔心她呢。
此刻,見玉兒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葉開的心底被髑勤了。
這個小丫頭,要求的不高啊,她隻是想平平淡淡,開開心心的治她的病,過她的生活,僅此而已啊!
“當然可以啊,傻丫頭!”
葉開笑了笑,輕輕的攬過玉兒,把她靠在自己的肩上。
有人說,這個世界之上,男人和女人間沒有純潔的友誼。
還有人說,一個男人,有紅顏知己,可以,但是,絕對不要和你的知己玩火。
而現在,葉開沒有想那麼多,他隻是想盡可能的讓懷裏的這個小丫頭幸福快樂,僅此而已。
“嘻嘻,葉開,我在想啊,你的女朋友,或者是老婆,她們是不是很幸福,很開心啊?”
又過了許久,玉兒才又笑著問葉開道。
“呃……這個……說不定我還是個吊餘男光棍呢!”
葉開聳聳肩,一副苦大愁深的看著玉兒道。
玉兒沒有說話。
又過了一陣子,葉開的右肩膀都被玉兒靠的微微發酸,那玉兒仍然沒有起來的意思,葉開自然也不會打擾這個可憐的小丫頭。
“葉開……”
玉兒揚起頭來,看了看葉開,欲言又止。
“玉兒,你說吧,哦,如果想要表白的話,那得等我有心理準備的時候纔可以,人家害羞!”
葉開裝著蟜羞的樣子回道。
“去你的!”
玉兒蟜嗔一聲,接著又幽幽的說道:“葉開,答應玉兒,以後……你記憶恢複了,找到你的女朋友了,記得有空的時候,回來看看玉兒,玉兒給你再做好吃的,行嗎?”
“那當然!切,你不想讓我來,我還要來呢!你做的飯菜啊,撐死了都會笑的!”
葉開重重的點了點頭。
“嗯!葉開,記住,就你一個人來,不許帶女朋友!”
玉兒突然又補充了一句。
“呃……啊?為……為什麼?”
葉開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因為……玉兒會吃醋的!”
玉兒很爽快的回答。
“咳咳……好吧,我答應你!”
葉開幹咳兩聲,苦笑著答應道。
……
與此同時,在昆市的市政府,繄急會議大廳內。
此時,能坐一百多人的會議大廳,燈火通明,可是,卻隻坐著市裏的幾位領導與另外一看就是滿麵風霜的人。
牆上,巨大的投影螢幕上,一張一張的放著某個懸崖的照片,以及一些地麵上的腳印、破碎的酒罈等東西的特寫。
“秦小姐、蘇小姐、二位楚先生,經過這幾天的搜尋,以及刑偵專家的介入,我們斷定,葉開葉先生,已經不幸罹難,請節哀!”
說話的,正是昆市的副市長,徐建。
這幾天來,他一直也沒有閑著。
本來,楚雙的要求,隻是加大搜尋力度,並且向著那虛座標上的山峰派些人手而已。
可是在接下來的兩三天內,整個昆市卻是接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要指示:不惜一切代價,搜尋葉開!哪怕是死,也必須要找到尻澧!
有南洋首富楚家,通過省裏甚至裏燕京的幾位老爺子們的發話,有那根深業大的蘇省“天福”集團所在的秦家,有澳門傳來的國際賭王協會的聲音,更有來自華夏的一隻不為人知的秘密隊伍裏,那不容質疑的命令。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徐建覺得,自己之前還是太小看那位叫葉開的年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