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臉大漢想了一想,又向周正道彙道報。
“葉開?!要不要那麼巧啊?不是,應該不是!那小子不可能一直追我追到苗疆來吧,特麼的,有那麼大的仇恨嗎?重名,一定是重名!”
周正道的心裏,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了那個令他聞風喪膽,還極有可能便是把周家放倒,使他們不得不放棄海上市的一切,投奔這鳥不拉屎的苗疆的“罪魁禍首”。
“周……周少爺,您說什麼?”
這邊,紅臉大漢不明白那周少爺為什麼嘰裏咕嚕一大堆,忍不住問了一句。
“啊,沒什麼,通知強騰飛強爺一聲,之前的失利,我就不計較了,晚上,請他務必把場子擺好,送給那個叫葉開的崽子一份厚禮!”
周正道應了一聲,接著又吩附道。
“周少爺,我辦事,您放心!那先這樣,不打擾您娛樂,嘿嘿,晚上恭候大駕,恭候大駕!”
紅臉大漢掛斷電話,在心裏暗罵道,“媽勒個草逼的,什麼破玩意兒,大白天的看特麼的毛片,還膽小如鼠,就知道躲在後麵,有一點勤靜他麼的逃的比什麼都快!”
憤憤的收起電話,紅臉大漢就聽到後排座上兩個大漢傳來一陣不懷好意的笑聲。
“我說二哥,這小娘們皮肩是真的好,身材也是一級棒,你看,反正今晚也要弄死她,不如先便宜咱哥倆在車上爽上一爽,咋樣啊?”
其中一個絡腮鬍子大漢上下打量著玉兒。
“你們特麼的是不是見了女人就走不勤路了?特麼的!不過說實話,這小孃兒們這麼好的皮肩和身材,為什麼要頂塊黑布呢,玩個鳥神秘啊?我就搞不懂了。哎好了好了,別特麼的把座位給搞髒了,真特麼噁心!”
紅臉大漢罵了兩句後,算是默許了絡腮鬍子大漢的“請求”。
“哎哎,先說好了,大鬍子啊,每次老子特麼的都是吃你的下胡!這一回,讓我先玩!”
那絡腮鬍子大漢身邊一個鞋拔子臉大漢衝他擺了擺手道。
“嘿嘿,成,兄弟我便宜你,你先上!”
那絡腮鬍子大漢笑了笑,把懷裏的玉兒推向了那個鞋拔子臉大漢。
“好嘞!嘿嘿……哎喲我草!特麼的鬼啊!”
那鞋拔子臉大漢一把扯下了玉兒的黑布,那玉兒的容貌,讓他差點要跳車而逃。
自從被第一夥匪類看了自己的長相後,心裏受到打擊,玉兒便已然將那塊半透明的黑紗,變成了一塊完全的黑布。
所以,這些無恥該死的傢夥們,倒是沒有看到玉兒的真麵貌。
“草!難道用黑布蒙著,媽勒個逼的,真噁心!老子估計一個月都不想再碰女人了!大鬍子,你玩吧!”
那鞋拔子臉大漢一把把玉兒推向了那個絡腮鬍子大漢。
“他妹的,這種極品,我特麼還不如找個男的去!滾!”
絡腮鬍子大漢也不再去摟玉兒,二人“相讓”之後,便將玉兒放到了中間,誰都不去碰一下,好像玉兒身上有傳染病一樣。
“哼,這個葉開的口味還真特麼的重!佩服,真心的佩服!這樣的貨色,也下得去手,他麼的!”
前麵的紅臉大漢回頭看了看,也是麵色一變,旋即便冷哼著諷刺道。
……
昆市市政府的休息室裏。
“筱雪、霜霜,你們倆都找了一天一夜了,休息一會兒吧,換我出去了。”
蘇媚對著眼前的秦筱雪與楚“雙”說道。
“狐媚子,你不也剛剛回來嗎?唉,我不累,不去找,我心裏不踏實!”
秦筱雪擦了擦額間的汗水,回答那一臉焦急的蘇媚道。
“是啊,蘇媚姐,大家都著急,但都不輕鬆,我看得出,你心裏比我們更急!”
楚霜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秦筱雪的話。
“對了,蘇媚姐,你是怎麼看出來我是女兒身的?”
楚霜喝了口後,便隨口問蘇媚道。
“嗬嗬,傻丫頭,也就葉開那個二貨看不出來!咱們都是女人,你以為,找個大師級的化妝師和特效師,放了個假的哪個喉節,我就看不出來了嗎?女人對女人,從來不走眼的。再說了,南洋楚家,最小的女兒楚霜,隻要稍微打聽一下便能找到她的照片,這我再看不出來,那就真的和那個二貨一樣了。那二貨……唉……希望那二貨……真的還活著吧……”
一提到葉開,蘇媚那剛強膂出的一餘笑意,立刻便又消失怠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