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形,不由的讓葉開有如此念頭。
畢竟,葉開現在的仇家雖然不算太多,但也絕對不在少數,任何一個已知的未知的,都有可能因為葉開的無法接近或是成功率不大,而轉向他的親人朋友!
一天過去了,葉開也不著急,隻是每隔一個小時便給秦筱雪治療一次,如果說秦筱雪澧內的毒素是十分的話,這一天,已然去除了七八分。
過了今晚,明天一早應該便沒事了。
秦長生聽了葉開對秦筱雪的診斷之後,也是極為欣慰,雖然沒有查到是誰人所為,但好在,自己的女兒沒事了。
晚上八點多鍾,秦長生很“自覺”的再一次留秦筱雪與葉開兩人在這單間病房之內,反正,按葉開的話來說就是,明天一早上,秦筱雪便應該徹底的康複了。
那既然如此,何不留些單獨的時間給他們年輕人呢?
秦長生,也不是老古董。
秦長生再次走後,葉開正想著再一次的給秦筱雪檢視一下,並且順便再利用異能給她治一次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了開來。
“你好,請問是葉開嗎?”
一個溫柔的女護士走了進來,對葉開說道。
“是我,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葉開下意識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剛剛我上樓的時候,遇到一位先生,他讓我把這張紙條交給你。”
小護士從托盤上拿起一張摺疊的很好的紙條來,遞給葉開。
“先生?紙條?小姐,請問,你是在哪裏看到他的?他長什麼樣子,什麼打扮?”
葉開何等人物,意識到了一些不太正常的東西之後,立時如電打一般彈跳起來,倒是差點把小護士嚇了一跳。
“就在一樓的住院部電梯前,他穿件長袖藍襯衣,臉上戴著個冒鏡,還有……一頂太賜帽,我看不清他長的什麼樣。”
小護士的話還沒有說完,葉開便直接一個箭步衝出病房,直奔剛剛小護士所說的那虛電梯前。
秦筱雪被人莫名下毒,在這個時候,有神秘人來送張紙條,哪怕葉開沒有看紙條上的內容,他也知道,此人,必定與秦筱雪的病有關係!
住院部的大廳裏,空滂滂的,偶爾有幾個住院的病人睡不著覺,正由家屬陪著,在大廳裏晃晃悠悠的走著。
葉開沒有停留,又一路奔向醫院的大門口,仍然是一無所獲,根本沒有發現那小護士所說的先生的影子。
倒底是誰?!速度如此之快!
葉開微歎了一口氣,準備再去其他樓層看一看,碰碰運氣。
可正當葉開的眼睛無意中掃過那大廳中全方位的攝像頭時,一餘不好的預感了上心頭來。
如果真的像小護士所說的,這位神秘的“先生”,所經過一個又一個的攝像頭通過醫院,事後,勢必會被葉開他們看出本來麵目,不,他不會這麼傻!
也就是說,要麼,就根本沒有神秘的“先生”這個人,要麼,就是這位神秘的“先生”易了容,根本不怕被攝像頭拍到。
想到易容……
葉開立刻遍澧生寒。
“不好,上當了!”
葉開麵色凝重,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腿,不再停留,飛一般的向剛剛秦筱雪所在的病房狂奔而去。
不到十五秒鍾,葉開再次出現在秦筱雪所在病房的樓層,正如他所料,上當了,果然上當了。
“讓一讓,讓一讓!”
葉開推開那圍堵在秦筱雪單人病房門口的醫生與護士,衝了進去。
床榻上,空空滂滂的,哪裏還有秦筱雪的身影?!
“怎麼回事?這床榻上的病人秦筱雪,她哪裏去了?!”
葉開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向天空去尋找秦筱雪的足跡。
“葉……葉先生,剛剛我們聽到一聲巨響,然後,過來看看,就發現秦筱雪秦小姐不見了,而且,你看!”
一個青年醫生指了指病房內的窗戶。
隻顧著發火詢問,葉開倒是沒有注意到房間的窗戶玻璃被人整扇的打碎了。
所謂,關心則乳。
從剛剛的小護士,到現在的碎玻璃,此刻的葉開,根本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冷靜與細膩。
“可是……這是七樓啊,就算秦小姐她……哦,我的意思是,不管是誰,從七樓跳下去,也斷然沒有生還的可能,便是僥倖不死,現在的樓下,也必定會是血肉模糊一片……”
那青年醫生看著怒髮衝冠的葉開,說到這裏的時候,便不敢再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