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149.我在做夢
來到月島的房間內,這是一間簡單的私人辦公室,除了電腦桌以外就是書架,而書架分為三層,從下到上標著一二三的書架號。
其中大多數是醫藥學書籍實驗類型居多,看得出來是最常用的。
隨意翻看一下,黎瞑發現在一本醫藥學書籍內部夾著一張單據,上麵寫著「過敏性疾病就診單」,開頭是月島,而過敏原那一欄寫著草莓。
月島對草莓過敏。
這也算是一個比較有意思的線索了。
看向辦公桌,顯示器旁邊放著一本書是一本雨果詩選,翻開之後發現有一頁的下半被撕去了,從前後的頁碼可以看出被撕掉的是二百三十五和二百三十六的下半部分。
「前半頁的內容」
「兩個騎士在森林裏想些什麼……」
「深夜一片漆黑森林裏昏暗幽靜,赫爾曼,在我的身旁看起來像一個鬼影,兩匹飛馬在奔馳,上帝給我們保護!」
「天上的雲層像一塊塊大理石星星和一群發光的小鳥相似,在密密的樹杈之間飛舞,我心中無比惆悵,赫爾曼痛苦萬狀,他深沉的思想裏沒有一丁點希望,我心裏無限惆悵,安息吧,我的親人。」
「在穿越這一片片綠色寂寞的時候,赫爾曼說,我在想墳墓張開的大口,我回答到我在想墳墓又關上大門,他朝前觀看,我正在向後張望兩匹馬正穿過林中空曠的地方,遠處催人祈禱的鍾聲正隨風飄來。」
「他說,我在想那些受苦受難的人們,想一切活著的人,我呢,我對他承認,我想念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這首詩,黎瞑雖然並沒有太大影響,但是由於個人原因,在大學時期就已經讀過這類書籍了,所以對於其中的分析,他很是理解。
這首詩是如果親人逝世前兩年寫成的評論,家通常認為詩中的赫爾曼和我都是如果自己分別代表雨果思想的一個側麵,兩人對話隻是詩中內心獨白的一種藝術的表現形式。
但是為什麼……
月島要保存這些呢?
難道他在內心掙紮著什麼嗎?
在書桌上繼續翻找可以看到一個並不是那麼很起眼的儲物格,格裏放了一本筆記。
「收養登記證明」
「養父母的姓名分別是月島奇和月島優子還登記了聯係住址工作,單位安定研,而地址卻是現在的劇院地址,被收養人那裏貼著照片看起來像是初中的年紀,姓名一欄寫著月島。」
除此之外還有一本筆記本——
「他們還活著的世界是存在的,細節也許並不可靠。」
「每次看到的都是同樣一個世界?」
「可能性,無數的可能性。」
「要做的事讓這一切不發生,所以必須要付出(被嚴重塗抹的痕跡)代價。」
「他們什麼都不會做?對,沒錯。」
筆記本上的字跡看起來有些雲裏霧裏的,黎瞑臉色有些難看的將筆記本收入口袋中,然後轉身離開這間實驗室。
雖然他並不知道這上麵記錄著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總是有一種危險的預感,而這種預感已經在各方麵體現出來了。
當他走出實驗室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有一輛車在等著他了。
“都找到線索了吧?那我們接下來要走了,下一站是去神木家裏獲取更多的線索。”
“神木?那個旅館的老板嗎?真是讓人懷疑你們機會到底有什麼樣的勢力能夠運營這麼龐大的組織設施,居然還可以直接追蹤到個人信息裏,你們該不會是犯法的吧?”
“哪裏有什麼法律呢,在新世界,隻要你開心滿足,什麼都是可以的。”
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微微笑起來,但總覺得其中笑裏藏刀,黎瞑眯了眯眼睛,沒有繼續說話。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神木的別墅,依舊是之前的走流程,潛入了其中。
這是一棟雙層的獨棟別墅,在郊區別墅區的邊緣位置離其他小樓有一座花園的距離。
來到客廳之中這裏十分寬敞,牆壁上掛著之前主人的巨幅合影照片,照片上的神木眉毛不受控製的擰緊,有些嚴肅過頭的味道,另外一個長卷發的女性則是坐在藤椅上附在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優雅地對著鏡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