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克毅側擁著她,霸道無比地攫住她的小手,原本戴著白玉戒的地方空蕩蕩,讓他超級不爽。
「我……你……」她深吸了口氣,腦中清醒幾分,終於記起兩人之間的衝突和狂愛,不禁又羞又氣,氣自己對他的霸道和誘惑根本無能為力。
鼓起勇氣,她強迫自己擠出聲音來——
「我、我不想戴,我取下它了。」
「為什麼不想戴?妳不是很喜歡它嗎?」辛克毅一副打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
她心顫了額。「不想戴就不想戴,沒有為什麼。還有……我、我也不是……我是說,我沒有很喜歡那枚白玉戒指。」
辛克毅俊眉似有若無地略挑,深深看著她,用低啞性感的語氣慢吞吞地說:「愛說謊的小騙子。」
陸倩兒想義正詞嚴地反駁,到最後卻隻能咬著唇兒瞪人,畢竟此時裸裎的兩人貼得這麼緊密,禁錮著她身子的男性軀體散發出麝香氣味,再加上他大腿有意無意地輕蹭,害她一顆心嚴重騷動起來。
「你你……不要壓著我。」小手徒勞無功地推著他的胸膛。
「為什麼?」
辛克毅不退反進,薄毯子底下,他已然甦醒的力量威脅著那處最最柔嫩的女性之地,故意又問:「妳之前很歡迎我壓著妳的。不是嗎?」
「你——」陸倩兒小臉爆紅,胸口漫開一股說不出的酸楚。
愛上他,全是因為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即便受了傷害,那苦楚也隻有默默咽下,誰教她選擇這樣的一條路。
她不後悔的,就算一切重新來過,她依然會如飛蛾撲火般迷戀著他。
瞥見她微微泛紅的眼眶,辛克毅心頭悶了悶。
該死的!他就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反常?
他絕對不是氣量狹窄的人,但他漸漸發現了,隻要事情牽扯到這個小女人,他就全身緊繃、呼吸緊促,感覺有誰要來搶走屬於他的東西。
「別想趁機轉移話題。妳的戒指呢?」他灼燙的氣息烘暖她的肌膚。
陸倩兒不願回答,反射性想撇開臉蛋,小嘴卻被他吻個正著。
「唔唔……不……不要了……」
趁她張開唇兒輕咽,男人的舌長驅之入,攪弄那小嘴裏的柔軟,糾糾纏纏,怎麼也不肯放。
陸倩兒怎麼躲也躲不開他的熱吻,心在燒,身體又一次飛騰起來,再這麼繼續下去,她又要很沒原則地癱軟在他身下。
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她已經迷糊了,隻知道對他再難設防,所有想將他區隔在外的想法和決心,都一一被他擊潰。
她永遠是他手下敗將。
「不要了……唔……求你……啊!」輕泣的哀求突然變成驚呼,因男人突然挺進她軟潤的腿間,又一次佔有她。
「妳是我的。」辛克毅在她耳畔低啞地說。
其實,他不太明白為什麼會說出如此霸道的話,但這句話一衝口而出,他心裏隻有滿滿的篤定感。
她不隻是他這個總經理的專用秘書,也是與他契合度最高、最完美的床伴。所以,她是他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絲毫不理這樣的結論有多怪異荒謬,總之他就是要糾纏她,直到心中那把莫名渴望的火焰不再為她亂燒、亂竄。
「妳是我的。」他如起誓般說著,壓製她的雙腕,男性的火源微微抽離,又悍然地撞進她深處。
「啊——」陸倩兒忍不住叫喊出來,身子無助地拱起,被狠狠折騰過的花心無比敏感,受到他的攻擊,已迅速泌出滋潤的愛液。
她不曉得自己還能承受多少。
這男人啊……她愛得心好疼、好疼……
此時此刻,她擅自取下戒指的事已經變得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場火熱的糾纏又要展開,他恣意妄為的攫取、盡情享樂,不會放過她。
***
結果兩人一直「廝混」到中午,辛克毅才進辦公室。
陸倩兒今天本來被大老闆強迫在家休息的,但辛克毅剛離開她的小公寓,她便倔強地拖著虛軟的身子,起身清理自己,沒打算乖乖聽老闆的話蹺班。
浸在蓄滿熱水的浴缸裏,雪白的肌膚被男人的吻和愛撫烙下無數的印記,乍見有些觸目驚心,讓她動不動就想起那一幕幕愛火焚騰的畫麵,嘲笑自己的悲哀。
她選擇在午休過後進辦公室。
見她早上沒出現,臉色也不太好,公司同事不免關心地詢問——
「倩兒,妳臉有點蒼白耶,沒生病吧?近來天氣多變化,流行性感冒又開始倡狂,妳要小心啊。」
「我沒事。隻是昨晚睡得不太好罷了。」她如往常般輕柔回應。
「啊,我聽小劉說妳昨晚喝醉了,是因為宿醉所以才比較沒精神吧?」
「應該是吧。我以後不會再亂喝酒了。」
她笑笑地應付同事們連番的慰問,後來與辛克毅見麵,他僅是瞇了瞇俊目若有所思,沒多說什麼,而她則是強令自己鎮定,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幸好到了下午,公司裏忙得不可開交,接重要客戶的電話、擬定未來幾天的行程、確認訪客名單、回信給國外廠商等等,她埋頭苦幹,所有心思都投注在工作裏,暫時不去想和他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
下班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