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幽篁:“怕你打不過。”
“……”黑貓像是聽到了笑話:“我打不過她一個黃毛丫頭?她再修個百萬年再說吧。”
幽篁悠然道:“你現在出去動手試試,你看看這漫山精怪會不會與你拚命?”
黑貓:“……我會怕那群毛都沒長齊的精怪?連同上善山上那群廢物一起上。”
幽篁又道:“她如今吃的丹藥,倘若本座沒猜錯,早不是什麼單純溫養她血脈的丹藥。”
“那丹藥裏參雜著時淩域從原始藥解中領悟到的無上真解氣息,藥王把那丫頭當下一個原始藥解傳人培養的。”
“看不出那藥王對這丫頭還真是掏心掏肺,不過那丫頭絕對是天定原始藥解傳人。”黑貓嘖嘖:“行,那個快病死的藥王一起上。”
他也不怕!
幽篁:“你不會沒把本座算上吧?”
“本座喂活的崽兒,除了本座,誰都別動。”
早不說!
黑貓:“……打擾了!”
回到宮殿,小公主輾轉難安,夜深,穿著中衣走出宮殿。
小公主走向火樹婆婆,調皮的撓了撓火樹婆婆的癢癢,火樹婆婆笑著將她托於樹冠上。
小公主仰頭望天。
鬼河湍流,月明亮如洗,一切都那麼靜謐,而她卻焦躁難安。
“雙兒可是有心事?”
小公主沉默許久,還是搖頭:“沒事,婆婆。”
火樹婆婆溫聲道:“雙兒想做什麼便去做,想要什麼便去爭取,我們的雙兒為了他刀山火海都無所畏懼,萬年等待都不怕,還有什麼能讓雙兒退縮的。”
小公主瑩白的臉頰染上紅暈,抱著火樹的樹冠撒嬌撒癡,“婆婆,你怎麼”
“婆婆問你,昨日在那洞府內可是冷了?”
小公主點頭:“冷了。”
“那冷了後是否穿披風?”
“聽您的,穿了。”
“穿了後呢?”
“穿了又熱,脫了。”
“脫了後再冷了嗎?”
“沒。”
火樹煽動大大的火樹葉摟著她笑:“轉眼雙兒也萬歲了,也到出閣的時候嘍。”
“我不會嫁人的,一輩子這樣,陪著婆婆,陪著爺爺和哥哥。”
火樹婆婆嗬嗬笑:“你等得急,隻怕有人等不及。”
小公主不知道火樹婆婆怎麼說這個,那人可沒說過對她有意。
回到房間,看著昨天穿過的衣服突然想起昨夜婆婆所說。
昨日在他的洞府怎麼突然就熱起來了呢?
是他搗的鬼吧?
小公主握著昨天穿過的衣服的單薄衣袖,心口湧出汩汩陌生的情緒!
他們呀。
一個老謀深算!
一個下流壞痞!
隻有她傻傻不知。
現在這狀況有些超出小公主的認知。
說幽篁對她有意,他表現的太冷靜,又不像。
可說不是,可他總做些混蛋事,說些似是而非的曖昧話。
不管怎麼樣,小公主是再也不好意思去蜉蝣山了。
結果,第二日,黑貓親自來吐給她一片竹葉後離開。
竹葉是空間容器,裏麵是她想看的原始天道真解單方毒方。
他把那滿麵牆上的書都給她搬來了。
看著滿空間容器的書,小公主說不出是何種情緒。
也就是說,他那時候隻是逗著她玩兒吧,他也並不需要她留在洞府內陪他。
小公主悶了幾日,開始看書。
轉眼十年。
這些書給她的受益抵得上她過去萬年對天道的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