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盛晚晴也來到了盛氏的工廠,門外,廠長盛溪也在門口等著她了。
盛溪是盛晚晴的表叔,看起來為人忠厚,一看到盛晚晴就走了過去,熱情地笑道:“哎呀,晚晴都長這麼大了呀!”
盛晚晴有些不習慣和陌生人離這麼近,雖然盛溪是盛晚晴的表叔,但是對如今的盛晚晴來說,也是陌生人一個。
可盛晚晴卻見到盛溪自顧自地比劃著,嘟噥道:“當年我見你的時候,你才這麼高呢!”盛溪又抬起頭來,眼裏閃過欣慰,“看你現在過得好,表叔也就放心啦。”
盛晚晴猛地被那點欣慰給震撼到了,上一世她是孤兒,從來沒有感受過來自長輩的愛樵,卻在這個表叔上,看到了一點羈絆。
盛晚晴感覺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都沒有過的感受,讓她覺得陌生,但是她並不討厭。
她有些不自然地偏過頭,說道:“好了,表叔,帶我去工廠看看吧。”
盛溪腦袋一拍,跺跺腳:“哦,對,瞧我這記性!”
盛溪說著,就往工廠裏走,表情也隨之嚴肅了起來,說道:“這次的事實在是嚴重到超出我的預料,所以在晚清你來之前我也查過了,但並沒有查到什麼。”
盛溪這麼一說,盛晚晴也陷入沉思,並沒有答話。
麵膜依舊在生產,考慮到有內鬼,這幾天也並沒有允許任何一個員工辭職,二人看遍了麵膜生產的所有工程,卻還是一無所獲。
當盛晚晴和盛溪還在看最後一道工程時,卻有個保安急急忙忙地跑來,慌張地說:“廠長,不好了!”
盛溪見狀,眼皮跳了一跳,按了按保安的肩膀,說:“別急,你慢慢說,什麼不好了?”
“有人在廠外鬧起來了!”保安大聲說。
“什麼?”盛溪和盛晚晴對視一眼,都往大門口趕去。
當盛晚晴和盛溪都到了大門口時,鬧事的人都已經離去了,隻是現場卻一片狼藉,狼狽不堪的保安們疲憊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喘著氣,足以見得鬧事者有多過分。
盛晚晴沉默地看著那扇鐵門,眼裏噲晴不定。
門上麵用紅色的油漆寫著:“黑心盛世!”油漆還沒有幹,感歎號最後一個點還在往下流,髑目驚心。
盛溪見到盛晚晴如此難看的臉色,不禁寬慰到:“晚晴,沒事的,清者自清,事情真相總會水落石出的。”
盛晚晴聞言笑了笑,輕聲道:“謝謝表叔,既然這裏沒有線索,那我就先走了。”
盛溪為難地看著盛晚晴,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隻覺得什麼話語在此刻都蒼白無力,最終他也隻是點了點頭,說道:“好,但是有什麼事,一定要和表叔商量,知道嗎?”
盛晚晴聽到這裏,心裏彷彿流過一股暖流,笑容也不再蒼白,多了些溫度:“嗯,我知道了,謝謝表叔。”
走出工廠後,盛晚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往哪裏去,這個時候回酒店,想必陸寒沉也還在公司,沒有回來。
而這個時候,盛晚晴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盛晚晴看向手機,發現是蕭澤涵,便接了電話:“澤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