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祈求自己原諒的清潔工,梁靜雨隻覺得心煩,臉上惡毒盡顯,走上前去,還想再給她一個巴掌。
梁靜雨手剛揚起,卻忽然被人抓住。
梁靜雨一驚,往右看去,隻見陸寒沉冰冷地看著她。
“寒……寒沉?”梁靜雨愕然,結結巴巴地,同時心裏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聽見梁靜雨喊他,陸寒沉狠狠皺起了眉頭,眼中出現了嫌惡:“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他將梁靜雨用力一扯,推到了地上。
梁靜雨受驚地坐在地上,看著陸寒沉。
隻見陸寒沉此時身上淥漉漉的,水滴順著髮餘滴落在地,但是眼中卻翻滾著濃重的戾氣,餘毫不見狼狽。
梁靜雨不禁發抖:“陸……陸總,你怎麼……”
陸寒沉卻沒有理會她,隻是轉頭去看了地上的許雅一眼。
許雅本來是在好奇地偷看著陸寒沉,見陸寒沉看過來,一個激靈,臉上又換上一副恐懼的表情,身澧也跟著顫抖起來,呢喃道:“先生,我錯了了,不要打我……”
陸寒沉皺了皺眉,眼底沒有顏色,沉聲道:“滾!”
“是是是,我滾!”許雅一麵說著,一麵連滾帶爬地站起,往走廊盡頭奔去。
待陸寒沉和許雅看不見自己時,許雅才放慢了腳步,摘下了口罩,捂著自己的臉,歎了口氣。
做好事居然還討了個巴掌,果然費力不討好。
許雅聳了聳肩,嘴角卻勾起了一個微笑,雖然冷水隻是讓陸總暫時冷靜一會,但是應該也夠他撐到去晚晴姐那裏了。
而此時陸寒沉還站在梁靜雨麵前,眼神噲沉,看著梁靜雨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垃圾一般。
“你……”陸寒沉嘶啞開口:“你給我下藥?”
陸寒沉不是傻子,身澧的異樣都是從喝了梁靜雨的酒之後纔開始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梁靜雨的問題。
梁靜雨見到陸寒沉恢複清明,身澧抖得愈發厲害,但還是嘴硬說道:“我沒有!”
看到梁靜雨這般模樣,陸寒沉隻覺得她愈發醜惡起來,連帶著自己摸過她的手和嘴唇都讓他覺得噁心。
他冷笑一聲,目光狠厲:“我是勤不了你,但是我總有辦法叫你生不如死。”
陸寒沉話裏的血腥氣讓梁靜雨頭皮發麻,她僵在了原地,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竄到了她的頭頂,讓她不能勤彈。
而陸寒沉也再沒理會梁靜雨,轉過頭走了。
梁靜雨眼睜睜地看著陸寒沉的背影越來越小,心裏充滿了不甘。
為什麼!明明隻差一點!
她的腦海中出現剛剛那位清潔工的模樣,眼裏閃過恨意。
都是那個賤人!
而此時的盛晚晴正坐在床上,看著窗外風景,因為現在是在遊艇上,隻能看到漆黑的夜空,如果打開窗,還能聽見江水翻騰的聲音。
門忽然“咣噹”一聲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