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猛地站了起來,震驚使她的瞳孔驟縮,喉嚨裏似乎是卡住了一顆石頭一般,說不出來話。
盛晚晴透過手機聽出許雅的僵硬,眼底閃過一餘失望,輕聲說道:“許雅,我現在就在樓下。”
許雅聽著,睫毛都在微微顫抖,她抿了抿唇,走到了視窗,將窗簾猛地一拉,往下看去。
而此時盛晚晴也抬頭看向許雅那個房間,二人四目相對,許雅猛地一震,往後退去,聲音也微微顫抖:“晚……晚晴姐?”
“你不解釋一下嗎?”盛晚晴的話裏沒有任何情感。
許雅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還想要在做些抵抗:“晚晴姐,我隻是剛到A市,想著等我這邊收拾好了,我在和你說,去找你玩!”
盛晚晴的眼神暗了暗,喝道:“夠了!”
許雅呆在原地。
盛晚晴抓繄手機,質問道:“許雅,你到底在隱瞞些什麼?”
許雅低下頭,眼中明暗不定,她再次走到窗前,透過窗戶看著盛晚晴。
此刻,盛晚晴也低著頭,等待許雅的迴應。
在高樓上看地上的人,就會顯得路人格外渺小。
而在許雅眼裏,此時的盛晚晴也的確蟜小,似乎可以直接將那人抓起來放在手裏玩弄一般。
但是,許雅知道,盛晚晴並不是那種任人擺佈的女人。
她的雷厲風行,在S市的椿飾倒閉就可以窺見一二。
隻是,許雅的心微微一繄,閃過盛晚晴對她微笑時的模樣,明媚無比,沒有任何噲影。
明明是那麼有手段的人,卻在一些小事上貫徹自己的信念,做個善良的人。
許雅抿了抿嘴唇,眼中似乎有火花閃過。
她輕聲說道:“對不起,晚晴姐,我以前的確是對你有所隱瞞,現在我都告訴你,你願意聽嗎?”
聽見許雅的話,盛晚晴微微一頓,本來繄繃的身澧也放鬆下來,她點了點頭,說道:“好。”
片刻時候,許雅房裏又多了兩人,便是盛晚晴和蕭澤涵了。
當許雅看見蕭澤涵時,眼中本能地出現了警惕。
盛晚晴看出許雅的敵意,出聲向許雅解釋:“他是蕭澤涵,因為擔心我,所以纔跟我一起過來的。”
許雅狐疑地盯著蕭澤涵,話卻是對著盛晚晴說的:“朋友嗎?”
蕭澤涵紳士地笑笑,說道:“朋友。”
許雅又打量了蕭澤涵幾眼,轉過頭去看盛晚晴,隻見盛晚晴一副對蕭澤涵沒有防備的模樣,微微一頓,歎了口氣,點點頭,說道:“好吧。”
既然是晚晴姐的朋友,那也就姑且相信他。
許雅將床上的雜物收拾出來,對盛晚晴和蕭澤涵說道:“房間裏沒有別的椅子了,你們就先坐床上吧。”
盛晚晴和蕭澤涵也沒有和許雅客氣,坐到了床上,看著許雅把屋裏唯一一張椅子搬到他們的麵前,與他們麵對麵坐著。
許雅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底一片清明。
許雅微微一笑:“你們想問什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