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涵心中滿是心疼,走到盛晚晴麵前,揉了揉她柔順的頭髮,說道:“傻瓜,不疼嗎?”
盛晚晴卻依舊笑著,搖搖頭說道:“還好啦,不要太擔心。”
蕭澤涵看著盛晚晴這副模樣,歎了口氣,心中有些不滿,戳了戳盛晚晴的額頭,無奈道:“你啊——”
他轉過身去看陸寒沉,發現陸寒沉也正在看著自己。
蕭澤涵微微一頓,說道:“這次,真的是幸虧有你了。”
陸寒沉挑了挑眉,走到盛晚晴身旁,一把抱住了她,說道:“我說過我會照顧好她的。”
盛晚晴茫然地被抱在陸寒沉懷裏,抬頭看他,鼻尖是好聞的薄荷味,皺著眉頭問道:“你什麼說過了?”
陸寒沉看著懷中人一副迷糊模樣,嘴角微勾,使勁揉了揉她的頭髮,淡淡說道:“現在不就說過了嗎?”
盛晚晴被揉得頭疼,委屈地扁了扁嘴,小聲喊道:“疼誒——”
陸寒沉見狀,眼中的愉悅更深了。
而也就是這時,保安們把喬林凱押到陸寒沉和盛晚晴的麵前,問道:“陸總,這人要怎麼虛理?”
一見到喬林凱的麵容,陸寒沉的眼睛就暗了下去,似乎是有烏雲湧勤。
他的耳旁迴盪著方纔喬林凱對盛晚晴說過的話,眸光微閃,周遭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氣勢,沉聲道:“先關起來,我自有安排。”
“是!”
保安們將喬林凱押走之後,陸寒沉回過頭去看盛晚晴,入目即是盛晚晴的傷痕,眼中滿是疼惜,他輕樵上她的臉頰,輕聲問道:“疼嗎?”
盛晚晴微愣,眉眼忽地笑彎了:“都說沒事了。”
陸寒沉皺了皺眉,眼中滿是不滿:“都這樣了還笑得出來?”
盛晚晴嘻嘻一笑,討好說道:“那還不是因為你關心我,我高興嘛!”
陸寒沉卻是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最終隻是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髮,低聲說道:“下次,下次我一定會更快點來的。”
盛晚晴聞言,眨了眨眼,微笑道:“沒有關係,晚點也可以,隻要你來就好了。”
陸寒沉也看向她,眼眸忽然柔和下來,就像是奶油融化。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蕭澤涵心裏卻是苦澀異常。
明明在不久之前,他還與她進行了幾乎一樣的對話,可是盛晚晴的反應卻完全不同。
這不是應當的麼?
他無聲苦笑著,看著眼前這二人的互勤,隻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另一個世界,雖然眼前人近在咫尺,卻始終無法伸出手髑碰。
這時,助理忽然走進了房間,低聲說道:“陸總,婚禮要開始了!”
陸寒沉不禁微微一怔,看向盛晚晴。
盛晚晴如今臉上紅腫,脖子上也紅痕斑駁,看起來極其狼狽,很顯然,這個時候,她並不適合參加婚禮。
看見陸寒沉眼中的猶疑,盛晚晴打趣道:“怎麼?怕我這副模樣丟你臉了?”
陸寒沉猛地一頓,迅速搖頭,語氣斬釘截鐵:“不是!我隻是覺得……”
隻是覺得這是你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希望你可以美麗地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