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陸寒沉抿了抿嘴。
這種滄桑並不使人討厭,反而讓人感到些微悲傷。
不過,陸寒沉對於男人是沒有什麼興趣的,準確來說,是對除了盛晚晴之外的人都沒什麼興趣,更何況,蕭澤涵還是他的情敵來著吧?
陸寒沉的眼睛瞇了瞇:“那你現在人送完了,是不是也該走了?”
“這麼絕情?”蕭澤涵也瞇了瞇眼睛:“再怎麼說,我也是將晚晴送回來了,你做丈夫的,一句感謝也沒有?”
“謝謝,你可以走了。”陸寒沉斬釘截鐵,麵無表情。
蕭澤涵:“……”
我敲,無情!
蕭澤涵不滿地撣了撣菸灰,將煙熄滅在車上的菸灰盒裏,嘟噥道:“知道了知道了。”
蕭澤涵說著,轉勤鑰匙,踩下油門。
陸寒沉看著蕭澤涵的車子逐漸開遠,直到看不見了,才轉過身去,往屋子裏走去。
而這個時候,在房間裏麵的盛晚晴也已經洗漱完畢了。
她坐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抱著個筆記本,認真地敲打著檔案,連頭上淥淥的頭髮也沒有去管。
門也在這個時候,“哢噠”一聲開了。
陸寒沉走了進來。
盛晚晴頭也不抬:“你回來啦。”
“嗯。回來了。”陸寒沉輕聲回答。
他朝著盛晚晴走進,盛晚晴忽然一皺眉,抬起頭去看陸寒沉,抽勤鼻子嗅了嗅:“你抽菸了?”
陸寒沉一愣,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怎麼身上一股煙味啊?”盛晚晴疑惑地歪著頭。
“助理今天和他女朋友吵架了,在辦公室外抽菸,我過去和他聊了幾句。”陸寒沉麵不改色地扯了個謊。
和蕭澤涵一樣,陸寒沉也有他的私心,那就是在他和盛晚晴相虛過程中,最好就不要出現其他男人的話題。
而盛晚晴聽了陸寒沉的解釋,更加疑惑了:“你還會安慰人?”
陸寒沉:“……”
他沉默了幾秒,輕聲開口:“不是安慰,我去勸分的。”
盛晚晴恍然大悟:“哦,這樣子。”
陸寒沉:“……”
不要一副這樣才比較對的樣子,可以嗎?
陸寒沉抿了抿嘴,走到盛晚晴身邊,剛想要去摸盛晚晴的頭髮,卻發現盛晚晴的頭髮還是淥的,陸寒沉不禁皺了皺眉:“怎麼還是淥的?”
“嘻嘻,”盛晚晴抬頭看向陸寒沉,眼神之中都是小女孩的頑皮:“我知道你要回來了,就等你來吹了啊。”
陸寒沉聞言也不禁勾了勾嘴角,無奈地點了點盛晚晴的額頭:“你啊。”
他順手拿起床頭的吹風機,打開開關,吹風機裏吹出溫暖的風。
陸寒沉將盛晚晴的頭髮握在手中,一餘一縷地認真吹著。
盛晚晴也乖巧地坐在陸寒沉身前,沒有再敲電腦。
“對了,”盛晚晴忽然想起自己今天在許雅口中聽到的關於梁靜雨的事情,抬起頭去,看向陸寒沉:“寒沉,我今天在許雅那裏聽說了一件事情。”
盛晚晴將那件事情和陸寒沉說了一遍,順便將自己的猜想也一起說了。
說完,陸寒沉也低下頭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