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的人都一窩蜂都散了。
那漢走向許績道:“俺家世代軍官出身,祖輩為國出力,不想流落到被你們這幫潑皮侮辱,今日且吃我一百拳,打死了你這廝,一了百了。”
許績隻顧求饒。
那漢提前拳頭要打,被人從側麵握住拳頭。
“咦?”
隻見一個雙睛碧綠的大漢,身後領著五六個彪悍的大漢。
“好漢,且住手,多是誤會!”
那漢看這人生的不凡,言語恭敬,腦子也清醒了,立在一旁。
李雲指揮手下把打倒的眾人都攙扶起。
“許大郎,多有誤會,這個人是我舊識,今日給為兄一個麵子,且一起吃杯酒作賠,眾兄弟的跌傷錢,都有為兄的。”
說完叫隨行人拿出四五十貫將息的錢,分給眾人。
許績識的是最近混的風生水起的李雲。
“這位大哥,好拳棒,小弟也隻是一起玩玩,既然是哥哥相識,改日登門拜訪。”
“如此最好,大郎也多來酒店才好。”
許績被眾人一瘸一拐的攙扶走了。
李雲道:“好漢,這裏不是說話處,不如同去酒店吃幾碗,如何?”
“恁的,感激大官人。”
李雲叫隨從把一應行李都帶上,引著那人回酒樓去!
那人來到酒樓,隻見繁華鬧市中,臨街三層相高,三樓相向,各有飛橋欄檻,明暗相通,酒樓裏,酒樓裏鬧鬧嚷嚷有飲徒上百人。
端是一個大酒樓。
李雲請那人到一個小閣兒坐下,安排了酒宴,施禮罷,分賓客坐下。
“剛才看好漢拳腳上不是綠林中招式,敢問姓名?”
“小人河南洛陽人氏。祖父曾是老種經略相公帳前軍官,但因得罪同僚,不得升遷。因此流落江湖,靠使槍棒賣藥度日,人稱病大蟲薛永。”
“原來薛永兄弟,久仰久仰!不瞞兄弟,小弟也曾坐過都頭,識的你武藝的不凡,一見如故。”
薛永歎口氣。
“大哥笑話,小人空有力氣,不能為國出力,鬱鬱不得誌,每每被小人羞辱,非大丈夫也。”
二人就在閣子裏說些話,為薛永把盞。
“小弟有一句肺腑之言,兄弟不要見怪。”
“員外如何這般客氣,恁的有用著小弟的,赴湯蹈火。”
“此間酒樓的主人是笑麵虎朱富,我與他如兄若弟。賢弟空有一身的本事,在江湖上廝混,如何能夠發跡?”
薛永有些意動。
“濟州團練黃安,與我有生死交情。賢弟不若留在此間看護酒店,幫襯一二如何?這裏雖不是十分的去處,我與賢弟意氣相投,足可安身立命。
賢弟若想去軍中,為國出力,若得機會,我央求一二,也未嚐不可。”
薛永拜倒在地。
“如蒙看覷,再造之恩,如何報答?”
李雲急忙扶起。
“賢弟如何見外,江湖之上,義氣二字。賢弟留在此間,日後恐也多勞煩賢弟處,休要見外。”
薛永大喜!
李雲當即引薦薛永與朱富等人認識。
又說些江湖上的勾當,較量些槍棒,越說越是投緣。
自此就留薛永在酒店裏做個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