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桐客居聚會,祁寒算是惹上了一個麻煩,而這個麻煩還不自覺,成了祁家的常客,這個人就是孟離。
祁寒是壓根就不想再見到他,因為他發現孟離就是一偏執狂,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搭錯了,硬要他教他骰子。
祁寒怎麼可能會教他,先不說這沒法教之外,祁寒就是真的想教也不可能會有時間,祁家這麼多要處理的事情,哪裏有那外國時間去陪他玩骰子。
看在他從京城來的份上,祁寒一開始還是給了他一些麵子,禮貌的拒絕過幾次,但是不知什麼為不好意思的孟離,以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厚城牆外加拐外的臉皮厚度應是跟祁寒磨上了。
前一段時間還是二、三天來一趟,現在殷勤的一天一來報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祁家已經搭上了京城的線,知道其中內情的暗恨自己怎麼沒有早打聽到這位少爺喜歡這一口,總之是各種很。
看著不識好歹的祁寒,一個個的恨得牙癢癢。
而我們的當事人祁寒,祁董,此時正坐在祁家主院的書房裏處理著公司的文件,從案頭一摞高的文件來看,他已經在這裏待了很長時間了。
整個書房裏,除了寫字的沙沙聲,一片寂靜。
就在這時,安靜的書房被一陣匆匆趕來的腳步聲給打斷了。
“少爺,孟少來了!”匆匆趕來的阿生來到書房門口站好說道。
聽到阿生的聲音,祁寒從滿桌子的文件中抬起了頭,一手扶額,一手揉了揉眉梢,筆直小巧的鼻梁上一副黑色無框金絲邊眼鏡,不但沒有掩蓋他一身的冷酷,更是添了少許的儒雅氣息。
過了一會兒才說到:“讓他等著!”
“是,少爺!”看到再次埋身在文案中祁寒,阿生慢慢的退了下去。
不過,這種安靜的情形還是沒有持續很久,過了大概兩個時辰,祁寒就被一陣喧嘩聲給吵著了。
坐直身體,活動了一下脖子手腳,祁寒站起來從書房走了出去。
大老遠的祁寒就看到一個男人上竄下跳的在院子裏亂跑。看到祁寒也不亂跑了,徑直向著祁寒的方向跑來。
來到祁寒麵前,雙手扶著膝蓋,氣喘籲籲地說道:“哎呦喂!累死我了!你家怎麼這麼大?找你一次還真不容易!”闖進主院,一點歉意也沒有的男人看著祁寒抱怨著。
要不是祁寒知道他閑不住,一開始就有命令,他可能還沒有進主院之前就會被當作侵入者被擊殺。
在這時,外院保鏢也趕到了。這些保鏢的頭領叫做祁大,是整個祁家安全的全權負責人,整個人長得虎背熊腰和阿生有的一拚。
這些人名麵上是叫做保鏢,其實相當於祁家的護衛,是祁家專門培養出來隻忠於祁家的死士。祁宏以前就是其中的一員,隻是因為他從小跟祁寒、祁蓧兩兄妹一起長大,所以就脫離了死士之列,直接成了祁寒個人的專屬護衛。
祁家護衛分內院、外院兩種。雖然分為內外院,但是這隻是相對於稱呼上而言,祁家並沒有內院外院之分。外院護衛主要是保護整個祁家的一切安全,是祁家的守護者;內院的護衛就和外院的護衛不同了,他們主要是祁家私下命令的執行者,隱藏在暗處的殺手,也可以稱之為暗之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