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簡直是欲哭無淚,為什麼就不相信自己說的話呢?
這是事實好吧!
‘難道說我的人品就這麼沒有保證!要不為什麼沒有人相信自己呢’,委屈的咬著手指,睜著一雙無辜的水靈靈的丹鳳眼,左右偷偷瞄了在瞄,他終於肯定、確實、以及一定大家一致懷疑自己以後,孟離頓時小心肝都有些隱隱的發疼了。
‘這不公平!我雖然平時愛搞些惡作劇,有時心血來潮也會戲耍大家一下,但是這絕對不是我的錯!這是善意的,你們這些心狠手辣的壞人有必要這麼錙銖必較嗎?’
說到這裏,剛才還滔滔不絕的孟離猛然愣住了,幾秒鍾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凡是我做的那些個事,蕭雲墨可是一直都有參與的,他可是充當幕後軍師好吧!你們這些被蕭雲墨純真假象蒙蔽的人,小爺我被冤枉了!’說到最後,聲音說不出來的淒厲!
‘天啊!我簡直是比竇娥都怨!六月的那個飛雪啊!你盡情的飄,來徹底的洗刷我的冤屈吧!’聲音淒慘的隻差蹲在地上唱小白菜啊地裏黃啊了!
竇娥最後可是被自家父親洗去冤情了,他倒好自家爺爺不僅不相信自己,還懷疑自己說謊,怎麼就把他當作放羊的孩子了?
語調悲切的絮絮叨叨一直持續中……
緊挨著孟離的是蔣鵠,這幾天他一直找機會想要再見教官一麵,奈何一直沒有機會,現在終於有這樣一個機會可以近距離的看到教官,他心裏的喜悅簡直無法描述,就算是得到爺爺的鼓勵都比之不及。
本來看到祁寒的到來他是真的高興,那種喜悅的心情簡直是無法用言語表達,隻是在看到失控的教官時,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阻止,因為他先前在基地就已經見識過教官失控以後那種無法控製的血腥場麵,遍地殘肢斷臂,鮮血染紅了整個大地,他不想要在一次見到教官變成冰冷冷的殺人機器,可是在他還沒有行動之時,就已經有人比自己早了一步。
看著這樣刺傷自己眼睛的溫情一幕,他心裏卻又是難受的要命。
教官不是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嗎?就是校長也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蕭雲墨就可以!
蔣鵠本來不想理這個獨自犯傻喃喃自語的家夥,奈何自己心裏知道就好了,你說出來幹嘛!默默的吐槽也行!為什麼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在家可以聽到!
自己心情不好,那大家都別好了!
先不說孟離的冤情會不會被洗去,蔣鵠在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會不會殺人滅口,隻單單說已經從殺意中回過神的祁寒在恢複意識後,覺察自己靠在一個寬闊堅實的胸膛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反擊,而是就這樣靜靜的靠著。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知道沒有任何人可以隨便靠近自己,即使在自己意識不清醒之時。
這種危機感早就已經深入骨髓!他知道這人是誰,除了蕭雲墨他絕對不做他想,畢竟隻有蕭雲墨靠近自己的時候,他不會條件反射的立即出手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