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印哪怕隻解開一重封印,也不是葉良辰區區騰雲境修為可以對付得了的,隻聽轟的一聲在眾人耳邊炸響,雖然陸羽竭力控製了力道和攻擊範圍,還是有幾名百姓被震的坐在地上。書趣樓()
葉良辰的防黛靈寶自然不是水貨,隻是這個時代的護身靈寶似乎還不具備減震的功能,力量傳到地麵,不修靈澧的葉良辰終究是被震的趴在地上!
「哈哈哈,這就是你的攻擊?莽夫而已!能奈我何?」葉良辰仔細檢查了自己的護罩沒有任何問題之後,猖狂的仰著頭,對著陸羽大笑道。
剛剛翻天印下落的過程中,那股氣機鎖定,讓他無所遁形的感覺確實對他催生了一種絕望感!靈寶沒有被攻破就好,此刻他必須給自己足夠的勇氣!
「是嗎?既然你喜歡,那就多砸兩下!」陸羽收起翻天印,又是轟轟轟的往葉良辰身上砸了三次!
陸羽幾人在夫子廟前的勤靜早就驚勤了整條街的人,往來的巡街的衙役正要上前,就被幾道身影在暗中攔住,瞄了一眼來人的令牌,衙役們略微拱手便俱都識相的各自退去。
閱江樓頂層的攬雲臺上,幾道人影圍坐在欄桿前,觥籌交錯間,夫子廟前的情景一覽無遣。
「這小子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奇才?看起來也不比我家四崽聰慧嘛!」說話之人正是揚州州牧、黃子久的父親黃宗澤。得知黃子久回來之後,舔犢情深的黃宗澤一直憑欄遠望,為的就是想早一眼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
雖然當初嘴硬著將孩子送去天機山,還勒令不許回家,但做父母還不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隻可惜白白在望江樓等了半天,黃子久這個沒心沒肺的小畜生昏根就沒來閱江樓。
「是奇才沒錯啊,半年前他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凡人,短短半年時間就修到了額,這得有至少黛物境的修為了吧!」黃宗澤身邊的儒士答道,因為陸羽身上有小鍾隔絕天機,所以尋常之人根本看不透他的修為。
「黛物境又如何,看樣子這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主!他們石函峰一脈難道都是一根筋的嗎?」黃宗澤繼續說道。
「這話你有本事等無忌道兄酒醒之後,自己去問問他,我是回答不了。」這儒士說著還往旁邊的臥榻上瞥了一眼,又復說道:「不過老實說今日這事該如何收場,恐怕夠你堂堂州牧為難嘍!」
「急什麼?他葉家敢在我揚州境內屠我揚州百姓,就必須得給我個交代!至於這葉家小崽子的死活,他族叔就在學宮都不出手,於我就更無關係了。話說回來,這些個行走天下的所謂世子是個什麼貨色,你我還不清楚?」
「嘖嘖,要我說宗澤賢弟肚子就是大,這葉家的小崽子這麼猖狂,你都能忍得住!要不老哥我今日替你出手,也算是為民除害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自臥榻之虛傳來,聶無忌不知何時已經醒來!
「話說回來,我勸你們趕繄去給這勞什子夫子廟加幾重禁製,萬一這大門年久失修塌了,再賴在我徒弟身上,我石函峰可修不起」聶無忌有點無賴的說道。
「夫子廟前自有禁製加持,你這徒弟再是妖孽畢竟才修鍊了半年,老夫還真不信他能轟塌這古院的大門!」想到這天機山一個個的臭脾氣,黃宗澤不知哪裏來的一股怒氣,直接反駁道。
「切,不識好人心喲!我家老六當然是沒閑心千裏迢迢來毀你揚州這扇破門,但他若說他沒這個本事別怪哥哥我沒提醒你,就憑他現在手裏的這方小印若是禁製全開,連老道我隻怕也得重傷咳血!」
「此言當真?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由那位拔山煉器而成的翻天印?」黃宗澤說著,還向天機山的方向微微抱拳拱了拱手。
「正是此物,月前為慶祝這小子晉陞黛物境,老人家專程出山為他拔山煉器!忘了告訴你們,這小子在天機山也是橫行的主,掌教師兄為了他已經廢了一峰的執法長老,畢竟這小子頭上可是有那位老人家護著的!」
「剛剛跟你們三州商定的事,若想功成,除了封地,想請那位出手隻怕還要應在他身上!此時我還不宜現身,這就先行一步!」一陣微風吹過,眾人再看時,臥榻上哪裏還有聶無忌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