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空閑的時候,就撥個電話給我。」靜宜說。

「好!等我辦完事後,會馬上撥電話給你,再見。」我說。

我和靜宜通了電話後,回頭發現劉美娟的臉色很不尋常,是一臉不高興的難看。這時候,我想起不該在她麵前和靜宜通電話,沒想到一個電話,便令她不高興,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劉小姐,你怎麼了?」我若無其事的問劉美娟說。

「沒什麼,我上洗手間……」劉美娟垂下頭用手掩著鼻子說。

我猜不透劉美娟為何會如此小氣?以她總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國留學回來,應該是很大方,思想也會開放才對,怎麼一個電話便情緒波動,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態,免得再次陰溝裏翻船。

劉美娟的處境也教人憐惜,三個哥哥和父親臥病在床,另一邊又被親舅舅以風水加害逼宮。然而,我要求她破掉處女身,她在狂歡夜可能已經作出答允,可是我卻選了靜宜而不選她,也許她是因此生氣而轉身離去,之後還鬧得不愉快。

位高權重且尚有姿色的劉美娟,肯把身上最寶貴的貞操,奉獻給身分低微的我,而我卻把她拒出門外,試問她怎能承受這份委屈?結果,當晚也把車給撞了,不難想像,這是她心中那份怒氣引出的禍。

劉美娟屬火爆的女人,發起脾氣可不能說笑,這點我可要多防範。其實,這也難怪她,有哪個女強人當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個女強人是沒火氣的?

我痛責自己當晚為何不選劉美娟而選靜宜,要是當晚我上的是劉美娟,便不會傷她的自尊心,她也不會沖動而做出闖風水室的決定,更不會發生當晚的車禍。幸好車禍中沒有人丟了性命,要不然我未來的日子裏,肯定良心會過意不去。

「龍師父,你怎麼了?」天美替我添茶說。

「哦!沒什麼,對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幫劉小姐,千萬別傷害她,因為她已經夠苦了。」我歎了口氣說。

「龍師父,你怎麼還會這樣想呢?」天美反問道。

「天美,我現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誠意,但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萬一你真的出賣劉小姐,在情在義,我龍生肯定不會放過你,以我的風水術,可以讓你三代為丐,過著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嗎?」我嚇唬天美說。

這句話說出後,腦海中又想起謝芳琪的忠告之言,無意中,我又犯下恐嚇的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領的時候,總是得意忘形,我又怎會例外呢!

「龍師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幫劉小姐,你記得在房間,我把胸圍交給你那件事嗎?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敵為友,我又怎會當你的麵,揭開自己胸圍的謎呢?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劉小姐,女人會輕易揭開自己身體的秘密嗎?」天美說。

「不用!真的不用!」我馬上阻止天美,要是給劉美娟知道這件事,恐怕我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會降低一級。

「那你是相信我的誠意了。」天美笑著說。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語的說。

「那我們算是化敵為友了,謝謝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著把手伸過來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無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當我和天美十指相觸的時候,體內奇人護身之氣又震動起來,第六感隨即浮現,感應天美是來害我之人,她正在誘騙我上當,此人說的話,絕對不能相信。

「你……」內心的第六感,嚇了我一跳,我馬上把手縮回,原想說出內心的感應,以拆穿她的西洋鏡,無奈這隻是我的感應,就算說出口也無濟於事,還是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時機吧!

「怎麼又握起手來了?」劉美娟從洗手間走出來說。

我原想即刻把內心感應之事,說給劉美娟聽,可是,當我望向她的時候,發現她雙眼紅腫,似曾哭過的樣。她剛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語氣質問,我和天美握手之事,證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現在我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

「劉小姐,我和天美達成一項協議,我要她對你真誠,不準欺騙你。」我說。

「是嗎?」劉美娟隻是冷淡應了一聲。

「劉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闖風水室的念頭?」我小聲繼續問道。

「我為什麼會打消闖風水室的念頭?如果龍師父急著想見某人,或者有其他事要辦,我不敢阻礙你,你可以先行離去。」劉美娟冷冷的說。

好意想勸劉美娟打消闖風水室的念頭,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卻遭她當麵噴了一口水,真是自討沒趣,假設她不是劉美娟,我早就轉身離去,還用得著說那麼多。

「不!我沒這個意思,隻是……」聽了劉美娟嘲諷的話,心裏很不爽,要是我離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無情義,拋下她一個獨對這麼大的難關,雖然她不是我什麼人,我也沒有打算謀奪她的錢和貞操,我隻想幫她渡過劫難罷了。

「隻是什麼?」劉美娟回頭望了我一眼說。

「隻是人心難測,現今心懷不詭的人可多著是,往往身旁就有一兩個。」我暗示劉美娟說。

「這個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當上酒店總裁一職。」劉美娟神氣的說。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較軟,無可救藥。」我氣著頂回劉美娟一句。

「對呀!耳朵天生軟,未必是件壞事,有時候可以看清楚對方的人格。不過,女人可沒有男人那麼狡猾、那麼隨便,起碼麵對女人,我還可以應付,畢竟女人對女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可能這是上天賜給軟弱女性,一種自衛求生的本能吧!」劉美娟嘲諷的說。

這不是劉美娟擺明氣我的話嗎?真是狗咬呂洞賓……

「你們別說了,菜來了。」天美打圓場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