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姐的態度和張家泉有關?」邵爵士不解的問。

「嗯……」我點點頭說。

這時候,巧蓮煮了些咖啡出來。

「大家喝杯咖啡吧……」巧蓮一臉憂愁的說。

「嫂子,別不開心,該做的你剛才已經做了……很好……」邵爵士安慰著巧蓮。

「邵爵士……您叫我……嫂……子……」巧蓮整個臉突然紅了起來。

「是呀!你剛才的表現,我們還敢不稱你為嫂子嗎?龍生,我說得對嗎?」邵爵士笑著說。

「嗯……」我心裏那份喜悅感,不禁教我猛然點頭的。

「對呀!嫂……子……哎呀!我該叫師母才對!我真糊塗呀!」鄧爵士也開起玩笑。

「哈哈!老鄧,這回你說的話,可對極了!」邵爵士笑著說。

「我不跟你們說了,總是戲弄人,我先上去洗衣服……」巧蓮臉露笑容的走進浴室。

「師父,請個傭人回來,可別累壞師母呀!」鄧爵士笑著對我說。

「對呀!龍生,巧蓮挺不錯的,對你可說是有情有義,你可要好好善待她,如果她是我媳婦,那該有多好呀!」邵爵士微微的笑著說。

「對!師父,你一定要讓師母的生活,比那個臭娘們過得更好,千萬別虐待師母,要不然你徒弟我可生氣了。」鄧爵士大聲的說。

「謝謝兩位爵士關心,經過今晚這一役,我還不懂得誰對我好嗎?我會珍惜巧蓮這份感情,邵爵士說得沒錯,她確實對我有情有義……」我有感而發的說。

「對了!別一直說女人,師父,剛才你說有什麼頭緒?」鄧爵士追著問。

「這還沒有真憑實據,我不敢胡說。」我小聲的說。

「龍生,說出來聽聽無妨,當是閑話家常好了。」邵爵士說。

「好!那我就當是閑話家常,我找出幾點可疑之處,第一:為何天美要張家泉明天享用劉小姐,但長了一張淫相的他,卻寧願給我上,也不答允留待明天?第二:他口口聲聲說,不能讓劉美娟身上流著宮靈血,但為何不曾說要將血塗在蝙蝠的石像上呢?第三:他為何急著今晚要得到劉美娟的宮靈血呢?」我仔細的說。

「莫非問題出現在蝙蝠的石像上?」邵爵士沉思的說。

「還有問題出現在時間上,要不然為何要今晚呢?」鄧爵士分析著。

「嗯……這兩個問題是主要的關鍵,因為今天風水陣的火龍已死,風水室的陽剛之氣盡洩,變成聚陰之地,八卦地台中的真龍奇穴,無疑變成聚靈之所。故此張家泉要趁太陽未升空之時,先辦好其事,免得第二天太陽升空,減少陰氣的凝聚力,這就是張家泉不想把美娟,留待明天享用的理由。」我邊想邊說。

「嗯……很有道理……」邵爵士點頭說。

「但張家泉為何要將劉小姐的血,沾在蝙蝠的石像上呢?」鄧爵士問。

「我聽張家泉說,他要做「紅蝠滿堂」的風水陣,所謂「紅蝠滿堂」的風水,就是把酒店的龍穴之位,改成蝠後的居穴,這樣便會引來各地的蝙蝠朝聖。換句話說所有的客人都會湧進這家酒店,財源便滾滾而來。最厲害之處是,凡是到過此處的人,若一年之內不再回來的話,便會悶悶不樂,諸事不順。」我解釋說。

「這不是說,如果住過一次的旅客,如果一年之內不回來住,那不就倒黴了?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鄧爵士好奇的問。

「有!絕對有!尤其是泰國,最喜歡以蝙蝠來招財,很多酒店或大公司,都是做「紅蝠滿堂」的風水陣。他們屋子上很容易看見,會有個類似的蝙蝠的小圖案,中間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那就是以「紅蝠滿堂」的風水來招財。所以很多人到泰國後,回來諸事順利,但一年內不重回那裏的話,便頻頻走黴運。」

「龍生,你說的小圖案中,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是否代表她就是蝠後?」邵爵士問。

「是的!吹著笛子的便是蝠後,她吹著笛子表示招其他蝙蝠朝聖。然而能建「紅蝠滿堂」風水陣之地,一般都會選用聚陰之地,因為蝙蝠喜歡以陰沉沉、濕膩膩、寒氣陣陣之地,當做棲身處。加上泰國屬於熱帶,這種風水陣法,不但可以招財,而且可以消除熱氣,所以這個風水陣法,很受泰國人歡迎。」我解釋說。

原本我想不起「紅蝠滿堂」的風水陣法,可是說著說著,腦海中記起「青烏序」曾經提過此陣法,故慢慢的記了起來。

「我知道張家泉為什麼要在當晚取得劉美娟的宮靈血了,還有明白為何劉美娟會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我恍然大悟的說。

「師父,你明白什麼了?快說給我們聽。」鄧爵士急著說。

「張家泉把劉美娟的宮靈血,抹在蝙蝠石像,目的是將已斃死的火龍精穴,用宮靈血化成蝠後的精穴。蝠後形成之後,位於酒店地脈之最的八卦台,自然也成為聚陰之地。八卦台除了對招靈有事半功倍之效之外,還可以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我邊想邊說。

「師父,你怎麼說得那麼深奧,風水陣我們明白,但又怎會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呢?」鄧爵士不解的問。

「我剛才說過,蝠後要在一塊聚陰之地凝聚,而且點蝠後的精穴,必需在不見陽光之下,一氣嗬成點上,酒店的風水室,正是一個理想的地方。劉美娟的宮靈血斃死火龍,張家泉再以她的宮靈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無形中,這座蝙蝠石像吸入宮靈血的精華,加上聚陰的地氣,透過十一寸的棺材釘,將蝠後的精穴點活。」

「這和劉美娟有什麼關係呢?」邵爵士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