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琪,我不是想放棄或者改天再試什麼的,我是不想用這些輔助器,怕萬一成功後,日後心理上也會有所影響,反正我是真的愛上你,還是真誠的愛,我有信心,你會令我沖破這道難關……」我牽芳琪的手,到沙發上坐下說。

「龍生,我很同意你的說法,但我怕很難成功……」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事到如今也不怕對你說,我怕無法配合你……」芳琪臉紅的垂下頭。

「什麼原因呢?」我扶起芳琪嬌紅的臉蛋說。

「因為我沒做過……沒有香薰的話,我不懂該怎樣幫你……我害怕……」芳琪緊張的手握拳。

沒想到一向冷傲的謝芳琪,也有害怕慌張的一刻,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麵。但聽她說沒做過這回事,表明是處女了,不禁感到異常的興奮,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紅的問題……

「芳琪,其實你不用做什麼,你今晚已經教我心動了……」

「是嗎?」芳琪臉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

「剛才……」我欲言又止的。

「剛才怎麼了?」芳琪好奇的望著我說。

「剛才我發現……你內褲濕了一大片……」

「等等……羞……」芳琪用手掩著臉,走過去把燈光再次調暗。

我想來想去覺得用語言挑逗芳琪最直接,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知道男人的威力、知道如何強的女人最終都要躺在男人底下。今晚我的任務,就是把她大律師的尊嚴徹底的撕下來,好讓我日後在她麵前能擡起頭。

「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沒什麼好羞的,喝杯酒吧……」我舉起酒杯說。

「嗯……」芳琪一口氣喝光整杯酒。

「芳琪,剛才我說發現你的內褲全濕了,是否動情了?」我挑逗芳琪說。

「嗯……」芳琪點點頭應了一聲。

「什麼時候動情?」

「就是進門拉上窗簾的一刻……」

「平時你也會動情嗎?」

「不會……」芳琪堅決的說。

「你試過香薰也不會動情?」

「會……但接著不敢再用……」

「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嗎?」

「我很怕……」

「但你想我摸嗎?」

「你別這樣問……我怎麼回答你嘛……」芳琪用手掩著臉說。

「你現在下麵也濕了?」我進一步挑逗芳琪。

「嗯……少許……羞嘛……」芳琪忙倒酒喝。

「芳琪,我現在和你平心靜氣的會話,心裏很興奮,也許真會有奇跡出現……」

「真的?!喝杯酒吧……」芳琪喜出望外的說。

當我和芳琪碰杯後,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

「芳琪,那天在船上,你也動情,也濕了?」我不讓她把手遮掩臉蛋。

「嗯……其實我很容易動情……」芳琪吸了口氣說。

「這是你平時把很多事藏在心裏,接著又壓抑起來,一旦遇上生理有釋放的時機,便如洪水爆發般。你也太辛苦了,今天看你和鮑律師能和好如初,相信對你的生理或心理,會有很大的改進。做人就要懂得張開雙手,放下身上的包袱,那日子也會過得較舒服,知道嗎?」我長篇大論的說。

「我今天很高興看見你有驚人的表現,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尤其是看見眾人對你的尊敬,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喜歡有本事的人,更喜歡有智能的人,以你的學歷能有今天的收獲,實在不簡單,試問外麵有多少人,可以像你那樣成功的攀上權貴,而且還要他們尊敬你?我實在不能不佩服你。」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說。

「我身上隻有這些吸引你?」我摸著芳琪柔若無骨的玉掌說。

「還有令我感動的是,你今天竟主動把影帶還給我,而且還送上粉紅色的玫瑰花。告訴你,外麵不會有人相信我是喜歡粉紅色的,他們隻知道我喜歡黑色,因為黑色等於我臉上的顏色。當你主動要我和鮑律師和好,那一刻,我完全被你的大方、尊重、關心、寬恕和本事所迷倒,還有你那次以德報怨的精神……」

芳琪激動的緊握我的手,我想該趁芳琪最激動和感動的時候出擊。

「芳琪……」我輕輕喊了她一聲。

「什麼事?」芳琪望了我一眼。

「我想摸你的身體,可以嗎?」我突如其來的說。

「啊?」芳琪驚訝的說。

「可以嗎?」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

「嗯……可以……」芳琪點頭小聲說。

「你不問我想摸你哪裏?」

「你想……摸我哪裏?」芳琪聽到我的話,問說。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