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下午的公祭儀式上,已解決了鄧少基和報館的問題,相信他們不敢再怎麼樣,如今等法庭初步審訊,再交由高等法院處理,今回他們吃不了兜著走。」芳琪神氣的說。

「好!對付這種小人可不能心軟,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懲罰。」父親說。

「龍生,剛嫂那邊,你處理得怎麼樣?準備給她卅萬嗎?有打探到什麼消息嗎?」芳琪問我說。

芳琪終於問起關於剛嫂的事,我決定簡問簡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剛嫂那裏沒有問題了,她也答應讓我們辦理小剛的喪事,至於之前對我們的侵犯,都是受鄧少基所騙,看在小剛的情麵上,那卅萬就給她安家吧,別對她太計較了。至於消息方麵,則沒什麼收穫,隻知道在背後縱容他們兩個對付我的,是個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關係,說不定是大股東什麼的,其他則一無所知。」我回答說。

「龍生,卅萬就這麼便宜給了剛嫂?」師母有些不滿的說。

「玉玲,那筆錢本來已是準備給她,過去的事沒必要再計較,況且我們現在告那間報社,小剛的賠償金可能也會泡湯,她也挺慘的。」

「嗯,龍生,難得你有這個度量,不為難小剛的太太,不錯,得饒人處且饒人是應該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親同意的說。

「是的。」我回答父親說。

門鈴突然響起,原來是鄧爵士來了。

「師父,外麵的保安挺麻煩的,問長問短,要不是其中一個保安人員認得我,恐怕還要你親自去接我進來,真麻煩。」鄧爵士發牢騷的說。

「鳴天,保安的工作,本來就應該這樣,有什麼好發牢騷的,真是的……」父親不滿鄧爵士的說。

「那倒是……」鄧爵士不敢反駁我父親,沒趣的跑進廚房拿飲料。

巧蓮即刻上前招呼,並親自為他端上飲料。

鄧爵士坐下後,父親迫不及待問他關於「人情債」的看法。

「鳴天,你認為江院長為何要把字條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給龍生呢?」父親緊張的問。

鄧爵士閉目沉思了一會,又向我和芳琪她們望了一眼。

「真要我說嗎?」鄧爵士說。

「當然要你說,才會問你呀!賣什麼關子嘛!」父親發起牢騷說。

「好!邵爵士,別動氣,我說就是了,但這隻是我個人的假設罷了,錯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長有財有勢,自然不缺錢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為你是師父的父親,而既然他把師父的父親給請來,自然不是要取師父的命,可能是發現師父用情不專,所以要你還他女兒冷月一個公道。」鄧爵士戰戰兢兢的說。

「有道理!龍生,你外麵還有其他女人嗎?」父親直問我說。

「當然沒有!」我即刻回答說。

「我對你的話很有保留,畢竟你老是把女人帶回家,現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呀!」父親搖頭歎氣的說。

「爸,我沒有在外麵亂搞男女關係,這點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數的話,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聲的說。

「難道江院長發現你和章敏的事,氣惱冷月的頭七還未過,你便找上另一個女人,所以找上門,想為冷月出口氣?」芳琪驚訝的說。

「不會吧?」我自言自語的說。

「哎呀!沒想到又是我惹的禍!」章敏慚愧的說。

我之前回答的聲音,雖是很響亮,其實心裏已給鄧爵士那番話嚇了一跳,現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嚇出冷汗,心想江院長會不會發現我搞上了剛嫂,所以特地把我父親找來,想當著我女人的麵前,揭破我好色的麵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際,廚房突然走出一個人影,仔細一瞧,這個人影並非別人,正是約父親前來的江院長。

他的出現對我來說並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門外的保安人員發現,再以輕鬆的腳步走進來,這點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員給撤走,還有那些所謂的偵查儀器和狗,命他們記得統統給帶走!」我對芳琪說。下期預告:

江院長揭開與邵家的真相,到底這兩家有什麼仇恨?聽說有廿多年的仇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江院長最後開出什麼條件,肯與邵家和解呢?龍生的父親會接受嗎?

迎萬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這句話,又是怎麼一回事?

龍生要的酒店股票,應該沒有人會與他搶了,最後章叔叔交給誰呢?

邵家的正室,到底是誰呢?

鐵筆派的新主人,又會是誰呢?

龍生身邊最親近的敵人,又會是誰呢?

好像出現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