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三鼎平分大計
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楊寶金告知我們關於周先生的死亡消息,無常夫人和靜雯二人,無不感到驚訝和失望。
唯獨,我的表情十分冷靜,因為我知道修練奇人神術的秘岌,一旦與處女交歡,身體便會出現烈火焚燒之痛,即使是我這位有緣人修練,亦需經過死劫的考驗,何況周先生的奇人秘岌乃逆天盜取而來,所以死亡並不足為奇,這也證明賴大師禁止他的後人修練是對的。
神情沮喪的無常夫人,赤裸著兩條光滑的玉腿,呆滯的坐在床邊,衣上的第二粒鈕扣沒再繼續解開,相反,一直頻頻掙紮的靜雯,此刻兩眼發直仰望著天花板,似 有許多哭不出的眼淚即將奪眶而出的可憐相,而我和楊寶金雖是十指緊握,但我卻分辨不出,她是高興還是害怕。總之,一切都是未知數。
沉寂了片刻,最終,還是無常夫人的聲音,劃破沉悶的空間。
“靜雯,我原以為日後見了周先生,便利用周家祖墳的風水,取回我們失去的酒店股份,可是他這麼一死,以往的心血皆付諸東流,我們徹底輸了。沒想到,犧牲了幾條人命,最終隻不過是將酒店的姓氏更換,劉家改換成周家罷了,真失敗呀!”無常夫人感歎的說。
“嗯,我們敗在一個女人的手裏,為何我的命運永遠都輸在一個女人身上?為何我就不能轟轟烈烈的贏上一次呢?”靜雯極度憤怒瞪著楊寶金,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說。
“對!是我忽略了她!她一直忍氣吞聲躲在周先生身後,其實她並非一個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弱小女子,她的心計比我還厲害,城府比我們還深,懂得暗中找龍生聯手使詐,並將我們蒙在鼓裏,我們都被她的外表欺騙了……”無常夫人氣憤的說。
“龍生,黃小姐和她……”楊寶金害怕的將身體貼向我。
當背部遭她胸前兩團彈實的豪乳這麼一壓,原本軟下的龍根,即時又雄赳赳的勃起。
“別害怕,我會護著你……”我小聲的對楊寶金說。
“龍生,你不守信用,破壞了我的周先生計畫,你忘記曾答應過我什麼嗎?”無常夫人大動肝火的說。
不妙!無常夫人一開始叫我師侄,現在卻叫我龍生,看來她心中的怒火已經點燃。不對,既然她現在才真正的動怒,那剛才她要我對付靜雯的舉動,很明顯不是真的動怒了,那為何硬要我上了靜雯呢?莫非她有意想成“我”之美嗎?
“慢!師叔,先別動怒!還記得當日我答應過什麼嗎?”我即刻壓住無常夫人的火氣說。
“龍生曾答應過你什麼?”靜雯緊張的追問無常夫人說。
“讓他自己說!”無常夫人瞅了我一眼說。
“好!我自己說,當日我答應不會破壞你的周先生計畫,但沒答應不奪取赤煉神珠的靈氣。再者,周先生出事皆因修練奇人秘岌上的神術,而秘岌是你們偷取我的,然後再轉送給他,我至今還沒埋怨過你們,相反你們轉過頭來埋怨我,這又是什麼道理呢?對嗎?”我反問的說。
“龍生,假設你沒有向周先生說了些什麼,他怎麼會遷離這家別墅,好讓易容的你進屋欺瞞我們,取他而代之呢?”無常夫人質問我說。
“笑話!周先生一向好色,既然靜雯肯將初夜賣給他,那麼他肯定要淫逸一番,試問此處豈是荒淫理想的好地方呢?別忘記周老夫人可住在樓下,所以他的遷離根本與我毫無關係,況且賭船之後,我不曾與他碰過麵。”我麵不改色的撒謊說。
“龍生,如果你不是前來破壞我們的計畫,那周夫人怎會與你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肯讓你假扮成周先生將我……”靜雯欲言又止的說。
“靜雯,其實我是一個很好的男人,每個女人見了我都會投懷送抱,不會像你那麼白癡,非但不接受反而頻頻同我作對。我和周夫人是真心相愛,至於她肯讓我易 容成周先生,主要是幫我得到赤煉神珠的靈氣,並不是破壞你們的計畫呀!你可別冤枉周夫人哦!”我大膽的在靜雯麵前親了楊寶金的嘴。
“死不要臉的公狗!去到哪,爬上哪!哼!”靜雯狠罵的說。
“師侄,好!周先生計畫,我當你沒有從中破壞,是我沒福氣得到,但你闖進來奪走了赤煉神珠,怎麼說也算跳進了這個圈子裏,那你是否有必要向我交代靈珠一 事呢?據我所知,赤煉靈氣對天地六十陰陽掌,根本扯不上關係,沒必要爭個你死我活的,為何你和天狼君卻非得到它不可呢?”無常夫人問我說。
無常夫人又改口稱我師侄了,剛才的謊言和歪理算是過了關,可以鬆下一口氣。
“師叔,天狼君要得到赤煉神珠,那是因為我有了紫彩神珠,這兩粒神珠是相生相剋的,我猜想他的爭奪是為爭奪而爭奪吧!至於我為何要爭奪,此刻我也不怕向 你坦言,除了這兩顆靈珠外,還有一粒金光虹珠,其實這事要從當年賴布衣笑顏逐開一事說起,我今天就坦白向你說出其中的因由吧!
我不但把三鼎風水的前因後果之事說得一清二楚,同時亦把害我和幫我的九個善惡之人一事說了出來,她們三個聽得津津有味,我講得可嘴巴都幹了。
“難怪你身邊有這麼多女人……”靜雯脫口而出的說。
“龍生,你剛才說九個害你,以及九個幫你的人,現在幫你的人已經知道是誰,那害你的還差一個,我不會是那一個吧?”楊寶金追問我說。
“寶金,你當然不算是那一個,其實未發生過今天的事,我還不知道另一個害我的人是誰,現在我總算知道了,同時也知道江院長入獄的一片苦心。”
“師兄什麼苦心?最後一個害你的是誰?”無常夫人緊張的追問說。
“就是我一直戀戀不捨的靜雯!”我指向被綁在床上,一絲不掛的靜雯說。
“我?不可能!我表麵雖是想害你,但未曾害過你一次,亦從未傷害過你一次,我不服!”靜雯隨即反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