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年是真心喜歡京城。

江自流便也不好提回去了。

但他給楚年捂了好一會兒,就隻把人捂熱了一點點。

他幹脆不用手悟了,拉著楚年的手往自己頸側貼。這一塊兒才是身上最熱乎的地。

楚年驚了,連忙把手往回縮:“不用不用,已經被你焐熱了。”

何止是手焐熱了,楚年的心都要被江自流焐得融化了。

江自流有些不放心:“等會兒請個大夫來家裏給你把把脈吧,看是不是最近氣虛冷寒?”

楚年:“就是天氣冷而已呀,你不用這麽大驚小怪嘛,要是氣虛體寒,或者是哪裏不舒服,我自己能知道的。”

他以前跟羅德山學的那些知識可不是白學的。

江自流沒辦法,又說:“那待會兒煮碗薑湯吧。”

“......”楚年嘴角一抽:“你要我喝薑湯,還不如讓我找大夫呢。”

江自流輕笑:“我陪你一起喝。”

“你陪我一起喝它也不會變好喝啊......”楚年撇了撇嘴。

眼睛裏卻是一片笑意。

... ...

等到來年開春,天氣暖和了點,楚年果然就沒那麽怕冷了,手腳發涼的情況也好轉了不少。

他本以為這就差不多了,想著在家宅了這麽久,是該出去活動活動,通通筋骨。

然而真出去了一趟,又覺得哪哪都不太得勁,整個人都疲乏得很,身上沒什麽力氣。

楚年回到家後,江自流見他無精打采的,奇怪道:“怎麽了,看起來好像不高興?是在外麵遇著什麽煩心事了嗎?”

楚年瞅了江自流兩眼,欲言又止:“...不是,哪可能遇到什麽煩心事,就是...覺得有點累,感覺昏昏沉沉的。”

江自流眸光微閃,有些明白了:“...看來是我的錯,昨晚不該那麽......”

到底是臉皮薄,說到一半抿了唇,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楚年也有點不好意思,低聲道:“...那你這幾天不許再要了。”

江自流:“......”

楚年有些不理解。

明明開年之後,他家美人就正式進入翰林院當值去了。

在翰林院裏,日日整理經據,編攢文史,該是忙碌不閑才對。

可回來後精力卻無限的好,貪得無饜地纏著他要。

想到身上的斑斑駁駁,每每都是舊的還沒消掉,新的就又覆蓋上去了......楚年有時候都怕他真的會一口一口把自己給吃了。

可能是這個年紀...

欲.望需求比以前更旺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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