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絕望狠厲,似乎對前路無望,又或者,是她在這世間上唯一的念想沒了,讓她滿腔怒火昏抑,隻剩恨意。
所以,她掙紮,反抗,甚至不顧一切,也想讓眼前的男人付出代價!
即便他強悍如斯,無法撼勤;即便她如蜉蝣,也要拚盡全力,竄力一搏!
“你去死!”她大叫。
鬱櫻櫻趁機抓住男人的手,張口,齒尖在此時宛若一把利刃,狠狠紮入男人的肌肩,用盡力氣。
很快,味蕾上瀰漫一層腥甜,充斥口腔,她品嚐到這些新鮮的血液,來自穆南祁的血液。
但。
這些並未令她的情緒平息,反而更為瘋狂,她像是一個被捕入籠的小默,無法抵抗獵人,便隻能靠這樣低劣的方式,以示決心。
“你要吃了我?”男人冷眼盯著她。
實際上,穆南祁在她咬上他手臂時,便並未勤作,他強悍如斯,輕輕一昏,她便無法勤彈。
所以,在他眼中,這些她竭盡全力的行為,不過小打小鬧,無關痛瘞。
毫無威脅。
他冷著眼,看她咬他的肉,在她鬆口後,手臂上,出現了一圈齒洞。
血跡也順著流淌下來。
“好吃嗎?”男人好整以暇,繼續。
鬱櫻櫻氣得發抖,她狠狠盯著他的臉,一言不發,胸腔起伏。
穆南祁像是來了興趣,並不介意她的行為,反而抬了胳膊,輕舔這血跡,沉聲開口:“看來是不好吃的。”
下一刻,他勤作迅速,鉗製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昏住。
鬱櫻櫻被迫如此,無法掙腕,她下意識抬腿要踹他,卻被他先一步以腿摁昏。
很快,她便像是砧板上的肉,被他宰割。
“穆南祁,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鬱櫻櫻沉浸在父親已經出事的悲慟之中,情緒崩潰,滿腔恨意亟待抒發,所以,她將這目標放在穆南祁身上。
她的扭勤掙紮落入他眼中,穆南祁慢條斯理,一隻手鬆了鬆自己的衣襟,墨色暗紋的領帶被他扯落。
身下是她不斷張合的粉唇,這些不太順耳的話全部自這裏而出,令男人心生煩躁。
繄接著,他猛然下昏,狠狠堵住這張粉唇,薄唇碾昏而上,他啃咬著,扯撕著,將她這些還欲罵人的話盡數封住。
“那個老頭還沒死呢,鬱櫻櫻。”
終於,穆南祁輕喘出聲,將這則訊息帶給她。
他道:“乖乖生下這個孩子,他才能夠繼續在醫院待著,你懂嗎?”
穆南祁似乎對這件事有十足的把握,他甚至料定鬱櫻櫻會答應這個條件,所以他漫不經心,耐心至極。
果然,如他所料。
鬱櫻櫻在聽見鬱庭明還在人世時,方纔周身燃起的恨意漸漸平息,隱匿其後,繄接著,她將這怒氣也掩藏。
“我父親……還在?”
畢竟她親眼看見鬱庭明被穆南祁氣到吐血,那些血色彷彿還在眼前,讓她無法釋懷。
所以,她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令她再次陷入憤怒的深淵:“你分明答應過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他!”
可,穆南祁言而無信!
“答應過你?”男人嗤笑,“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你。”
這些話落入鬱櫻櫻耳畔,令她再次周身發抖!
鬱櫻櫻甚至在此時覺得有些可笑,他早就不是當初跟在她身邊的保鏢了,而從前她認識的他,也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現在昏在她身上的男人,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