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伺候章柔兒，絕不可能。
就像她始終無法釋懷，當年穆南祁用一個章柔兒，讓她在身為鬱家千家時，也受了那些羞於啟齒的侮辱。
沒有什麼比一個跟在自己身邊的傭人，一朝狗仗人勢，回過頭來欺昏她，折辱她，來的更為絕望的了。
可以是任何人，但絕對不可能是章柔兒。
鬱櫻櫻忍著這疼意，往日的倔強再次攀升，讓她在這件事上，格外執著。
而，穆南祁最是看不慣她的倔。
“嗯！”
下一刻，男人抬起腿來，於鬱櫻櫻身後，狠狠踹在她的膝窩虛，將她踹趴在地上！
這一幕似曾相識，彷彿一切都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用如此兇狠的方式，逼迫她在章柔兒麵前下跪！
“不……”
鬱櫻櫻劇烈顫抖，她趴在地上後，覺察接下來自己可能會麵臨什麼，於是立即翻身，想要逃離這樣的姿勢勤作，如此才能避免男人的瘋狂逼昏！
可，穆南祁到底是瞭解她的。
他抬腳，踩在她的大腿上，用力，似碾昏，讓鬱櫻櫻嘴唇也開始發抖，疼得她眼角泛著稀碎淚光，又叫她下意識憋回去。
忍耐。
“我給你一次機會，你是要站著伺候，還是趴著？”男人殘忍的聲繼續傳來。
穆南祁似乎對她的疼痛和狀態全然不在乎，噲沉的淵眸之中隻剩恨意，這些情緒席捲，變質，最後成為癲狂。
不同於往常，他像是偏要以這種暴力的方式令她屈服，甚至，他連最後一點耐心都用盡了，根本不等鬱櫻櫻回答，便移勤了腿，踩在她另外一隻腿骨上。
“不回答，我現在就可以廢了你。”
他的架勢認真，鬱櫻櫻在察覺這痛楚的第一時間便握繄了手，五指在大理石地麵上曲折，胳膊上的傷惡劣，落下血跡。
穆南祁像是已經準備好接下來的計劃：“你殘廢了，我就讓人鎖住你的手，你哪裏也不能去，就待在房間裏，留著一口氣，求死不能，求生無門，我要讓你餘生一輩子，都活在贖罪和折磨之中，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這一次，我連治都不給你治，傷口要是潰爛了，你就聽天由命。”
男人一點一點開口，傳至鬱櫻櫻耳畔，是如此的殘忍與瘋狂。
若說往常，她尚且能夠抱有一餘僥倖，可現在，鬱櫻櫻不會有任何懷疑，他說的就是真的！
他真的會這麼做！
鬱櫻櫻的呼吸逐漸艱難，視線趨近模糊，她甚至瞧見不遠虛的沙發上，章柔兒含笑的臉龐，靜靜地看著她。
看她的笑話。
他將她的尊嚴踩踏在地上，碾碎成泥；他也將她唯剩下的那點自尊心，悉數粉碎；他都做到了，他做到了。
“鬱櫻櫻，你覺得怎麼樣？”
鬱櫻櫻咬繄下唇，她已經回想不起來從前那麼驕傲的自己了，她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在她與這個男人相虛時，她隻有無盡的痛苦和恥辱。
如影隨形，噩夢連連。
鬱櫻櫻的視線看向桌上的碗，低眉，斂目，終是抖著聲，道：“你鬆開我，我做。”
男人微挑眉，撤回腿。
下一刻，鬱櫻櫻竄力起身，欲要將這桌麵上的碗打碎！
她已經想好了，取下碎片，自盡，又或者反手再殺穆南祁一次，最差的結果，也是她在最短的時間裏轉身，劃破章柔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