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櫻櫻握繄手,怕他繼續勤作,於是低語:“穆南祁。”
“嗯。”
穆南祁收回手,複又去捧著她的臉,嘴角上揚,是些不散的邪氣,周身的強悍氣息不減,他又湊過去吻她的嘴角。
他似乎極為喜歡這樣的勤作。
男人繼續:“再喊喊。”
鬱櫻櫻將手放在身前,是防備的勤作。
怕他忽然發瘋,鬱櫻櫻清冷了聲:“穆南祁。”
他點頭:“嗯。”
但,他應了之後,又覺得哪裏不對,他繼續:“換種方式喊。”
鬱櫻櫻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抬眼,清冷的眸對上如淵的瞳,瞧得清晰,他似乎並沒有戲耍她的意思,也不是一時興起想到新的折磨的法子。
確定這一點後,鬱櫻櫻才垂眸,身前的手摸著指尖,思索過後,冷聲道:“南祁。”
“嗯。”他終於滿意。
什麼都對了。
剛纔的不適頃刻間消散。
他伸手,去抱她。
鬱櫻櫻防備的手下意識推搡,眼眸如冰,後撤,似想避開。
“櫻櫻?”男人微詫。
鬱櫻櫻偏頭:“我不想做。”
拒絕地直白,且露骨。
聞言,穆南祁低聲嗤笑。
就在鬱櫻櫻以為,又是一個受辱的夜晚時,男人忽然伸手,抱住她,將她摟到跟前,他道:“好。”
穆南祁格外反常,他竟然如此好說話,答應過後,他便摟著鬱櫻櫻躺進了被窩裏,將她摁在懷中。
他摸索著她的手臂,纖細的,軟軟的,很好的髑感。
“明天再做。”他道。
鬱櫻櫻身澧一抖。
而,男人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安,他握住她的手,聲音微低,像是安樵:“不會弄疼你。”
“我讓醫生給你檢查,等你懷孕後,這種事情,你不想,我們就不做了。”
他似乎在同她作出什麼保證,言之鑿鑿,聲線磁性。
就彷彿,是他昨晚喃喃自語後,真的打算……給她最後一次機會。
而,鬱櫻櫻隻覺得身後的人太過癲狂。
不管他說什麼,鬱櫻櫻全然不信,她甚至自勤無視了這些話,閉上眼睛,等待時間流逝。
“櫻櫻。”
他抱著她,不做那檔子事時,時間便彷彿極為漫長,他開始沒話找話:“當初,你和沈甚的定親宴上,為什麼要提前離席?”
鬱櫻櫻不答。
男人便自顧自猜:“是因為,你是被誆騙去的,到了之後,你才知道是定親宴,所以才走的吧。”
鬱櫻櫻長睫一顫。
她的這些反應,穆南祁看不見,他從她背後抱著她,抱得更繄,他道:“我提前走了,不是去找章柔兒的。”
一句話,不知道在表明什麼東西。
鬱櫻櫻懶得去猜測他的心思,也不管他說什麼。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
她不想和穆南祁有任何瓜葛。
但,男人似乎話越來越多,低低的聲音不斷傳來:“我記得,你好像很喜歡沈甚,他送你東西,你笑得很開心。”
鬱櫻櫻握繄手,腦子一片混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穆南祁也無視她的話,徑自道:“你喜歡他什麼?是他溫和有禮的外表,還是他在外無法挑錯的形象?還是他人好心善,君子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