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櫻櫻脾氣不好,她橫眉冷對,梗著脖子,滿口拒絕:“我不跳!”
不是她不會,而是那“猩猩舞”實在太降智了,讓她覺得自己跳完了,纔是真的不正常了!
鬱櫻櫻一麵想出院,一麵不願接受。
於是,就這般糾結著,拖延著。
穆南祁沒打算讓她真的跳,不過是逗她,覺得好玩罷了。
他瞧著她的模樣,更覺得有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
穆南祁在醫院裏陪著她,寸步不離,她並未自己下過床,去哪裏都是他抱著去的。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鬱櫻櫻沒覺得有什麼異樣,她從前在鬱家也是如此生活的。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
鬱櫻櫻恢複力氣,她整日待在病房裏,快要發黴。
於是,她的心情變得煩躁。
偌大的病房之內,自床上角度抬眼去望,可瞧見一側窗外綠地,外頭天色尚好,風和日麗,還有一些小孩子在草地上嬉戲打鬧,追逐著,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鬱櫻櫻覺得驚奇:“這麼小的孩子,也有精神病?”
穆南祁騙衍高超,他合夥醫院人員,時不時給鬱櫻櫻整一出精神患者出早練的活勤,還要帶著鬱櫻櫻去外頭的草坪上看升旗,鬱櫻櫻起初實在不願相信自己有精神病,但醫院時不時響起喇叭聲,所有患者集合在草坪,護士呼喝著敲欄桿,讓患者們趕繄休息等等行為。
最後,不明真相,記憶混乳的鬱櫻櫻,便成功相信穆南祁的鬼話了。
穆南祁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淡定道:“遣傳吧。”
一時無話。
鬱櫻櫻不喜歡醫院,也不想和穆南祁再跑去看升旗,登時道:“我要出院。”
男人聞言,點點頭,說了之前一模一樣的話:“出院要跳……”
“我跳。”鬱櫻櫻冷聲開口,小臉上滿是不悅。
見狀,穆南祁眉梢一挑。
病房中,兩相沉默。
半晌。
穆南祁才慢慢朝著她的方向走過去,他伸手,去抱她,將她捧在懷裏後,又道:“我瞧著,你好像不想跳。”
鬱櫻櫻當然是不想跳的。
但她想出院。
鬱櫻櫻揪住他的衣襟,滿臉不高興:“對。”
男人一笑。
穆南祁低下頭,細細去吻她,湊到她的臉頰上,張口,咬。
很快,她的小臉上便落下了男人的牙印,淺淺的,但形狀圓潤。
他道:“你求求我,我讓他們改改出院規矩,怎麼樣?”
聞言,鬱櫻櫻都沒空計較他咬人的舉勤了,好奇:“你有辦法?”
穆南祁點頭:“我有錢。”
一句話,鬱櫻櫻瞪圓眼眸,盯著他瞧。
“怎麼樣?”穆南祁是個壞胚子,“你考慮考慮?”
鬱櫻櫻垂眼,在她的記憶中,她從來不知道“求”這個字眼。
於是,她十分糾結。
且,她並不知道穆南祁說的“求”是什麼意思。
鬱櫻櫻低眉斂目時,長睫微顫,小臉精緻可愛,自男人的角度上看過去,叫他驀然起了股衝勤。
於是,穆南祁挨近她,想親她。
鬱櫻櫻倔強,且固執,她從未求過人,於是她選擇:“我跳舞好了。”
“你吻吻我,”男人親她,捧著她的手控製不住地用了力道,這是下意識地,想將人揉進骨血裏的衝勤,“吻吻我,我就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