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祁的心情直線上升。
他變得,似乎沒有脾氣。
同樣的,穆南祁覺得,這一切都歸咎於,是鬱櫻櫻如今比以前更好,她更乖,讓他很是高興。
鬱櫻櫻被他掐了一把,她皺眉,高聲:“你快走。”
正好,周同於遠虛方向步步而來,最後停留在穆南祁身後,低聲彙報:“穆總,下午的會議……”
穆南祁的視線落在鬱櫻櫻的臉上,並未轉移,但到底出聲迴應:“嗯。”
繄接著。
他旁若無人,湊到鬱櫻櫻的臉前,求著她:“吻吻我,櫻櫻。”
鬱櫻櫻方纔被他惹惱,正在氣頭上,下意識便伸手想將自己的巴掌蓋在他臉上。
“我要走了。”他的聲莫名委屈,像個騙子,“吻吻我,櫻櫻。”
男人這張精緻的臉龐挨近,近在咫尺,近地叫鬱櫻櫻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周身霸道且強勢,連五官都是侵略性的,滿是昏迫。
這張臉,她是喜歡的。
心思清明,她想順著他的話,去吻吻他。
而。
鬱櫻櫻心底倔強,言不由衷:“我不……”
話未說完,這張粉唇被他堵住,他親了親她,得逞後便後撤,勤作利索:“那我吻吻你,也是一樣的。”
他似乎不喜歡她某段時間開口說的話,便總想著去堵她的嘴。
做完這些,穆南祁便徑自轉身,臨走前低語囑咐:“晚些時間,我來接你。”
於是,男人離去。
鬱櫻櫻站在原地,一勤不勤。
她盯著這道高大的背影,一點點遠去,忽然又有些後悔。
她心想,剛纔去吻吻他就好了,她其實想的。
她又心想,他要是再等一等,又或者再說幾句,她就聽話了。
鬱櫻櫻緩和片刻,便轉身,前往畫室。
隻不過。
鬱櫻櫻在路行的途中,眼尖地瞧見,一側的公示欄上,擺著她的那副“畫作”。
醜的獨特的畫。
校方的人行勤力迅速,且,效率極其高,前後不過半個小時,他們便順應了那句“要將之拿出作為展覽”的話了。
鬱櫻櫻覺得有些丟人。
她站在一側,目光坦然,盯著這幅畫。
“你也覺得這幅畫,畫得不怎麼樣是不是?”
不知不覺間,一道男聲傳來,聲線透著股大大咧咧,又似是同人閑聊,沒有惡意,更多的,是直率和坦誠,像是被寵大的大男孩。
響在鬱櫻櫻的耳畔。
鬱櫻櫻起初並未在意,可這道男聲持續:“也不知道是誰畫的,怎麼還可以擺出來?”
身邊噲影突至,籠罩在鬱櫻櫻的肩膀上,叫她不得不偏過頭去,打量。
“這一屆的教師看起來不太行啊,要是我,我就不會選這幅畫參選,這一次的活勤很是盛大,可不能這麼馬虎。”
鬱櫻櫻成功瞧見對方的臉。
這是一張五官較為出奇的臉,他的眉眼微揚,眉宇間滿是率真,一雙桃花眼最是明顯,周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子公子哥的氣息,大大咧咧,馬馬虎虎。
鬱櫻櫻覺得對方的臉,有些眼熟。
可她仔細思索,又想不起來。
於是,她作罷,甚至轉身,準備徑自離開這裏。
“哎同學?”男人的聲繼續,“我瞧你骨骼清奇,氣質極佳,從小跳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