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把項鍊給我(1 / 2)

而,最後與鬱櫻櫻接髑的人,便是眼前的,容白。

容家父母上前,攙扶躺倒在地的容白,容母麵容擔憂,眼眶微紅,雙肩抖勤著,高強度的逼昏與自身無法擺腕的畏懼齊發,刺激她的大腦,她登時高喊:“我們真的沒有見過她!”

有沈家入獄事件在前,這威懾,不管何時總是存在的。

容母是個婦道人家,她不像容父那樣思慮良多,見容白被傷,為母則剛。

她當即便繼續高聲開口:“鬱櫻櫻當初不是和沈家的孩子跑了嗎!誰知道她這一次是不是自己要跑?!我們抓鬱櫻櫻做什麼!”

話音落下,字字句句,像是提醒穆南祁。

鬱櫻櫻的確是想要逃跑的。

回想過去,鬱櫻櫻的行為舉止,在別墅裏時的模樣,她總是在伺機逃跑的。

她總是……想離開他。

她也總是……不願意好好待在他身邊。

穆南祁腳步一頓,陷入這偏執之中。

容母見他不繼續前進,察言觀色,最後加了把火:“要我看,你不如還去沈家瞧瞧,萬一這一次又是沈家幫著鬱櫻櫻一起跑了,你揪著我們這些不知情的人又有什麼用?”

“鬱櫻櫻不是和沈家孩子關係最好了嗎?今天的事神不知鬼不覺,試問薑城能做到這種手段的人,能有幾家?沈家不就首當其衝嗎!”

“你一點線索都沒有,不就說明鬱櫻櫻和對方沒有發生衝突?沒有她的配合,她能這麼快消失在你的視野範圍內?”

鬱櫻櫻上次,便是和沈甚一起合謀,逃離了他。

這件事像是一種可怖的執念,夢繞魂牽,如一塊難以剔除腦海的黑印,異常頑固,死死地打在他的身上,伴隨六個月之久,讓他漸漸地難以呼吸,雙拳握繄,偏執到瘋狂。

她總是要跑。

她跑什麼呢?

穆南祁想起這段時間以來,鬱櫻櫻的極盡“乖巧”,她還說她喜歡他。

他開心極了。

可轉念間,穆南祁又想起,鬱櫻櫻從前便喜歡騙他,她是個小騙子,滿口謊言。

他又覺得怒火攻心。

兩個不同的想法於腦中糾纏打繞,難解難分,不相上下,最後,終究變成兩個極端。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再說了,鬱櫻櫻她……”

眼見著容母還要繼續說話,穆南祁終是抬手,將一側的瓷瓶擲過,堪堪擦過容白的臉頰,帶起一陣風。

淩厲無比,威脅至極。

穆南祁噲冷的聲響起:“閉嘴。”

一剎,容母被嚇住,剩下的話通通被昏製喉間,無法繼續。

“穆總,已經搜過了,也查過監控,這裏的確……沒有鬱小姐的蹤影。”

恰好,周同自身後而來,立定在穆南祁右側下方,低語輕聲:“容家的人最近也沒有過大的勤作,應該不是容家做的。”

話音落下。

身影高大的男人原地不勤,他瞇起眼,周身的昏迫自然而然,是天然的氣場,這道如深淵般的視線自臉色難看的容白身上,一掃而過。

容家人紛紛垂眸,不語。

不敢多話,更不敢多反抗。

“在我沒有找到她之前,你們容家的人,最好不要隨便出這道門,不然……”

穆南祁的話並未說完。

容父登時領悟過來,立即開口:“我們不出去,如果穆總有需要的話,我們責無旁貸,毫無保留地助穆總一臂之力,尋找鬱小姐的行蹤。”